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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原醇玉撕打,漸漸的原醇玉的挑釁再難以挑動燕容的情緒。原醇玉任何話語和舉動,燕容都完美地無視,偶爾瞟過一個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小丑。原醇玉心里憋氣卻無可奈何。燕容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直到有一天原醇玉想到一個主意,對燕容說:玩個游戲吧。那日原醇玉難得好言好語,燕容也難得的帶著分好奇豎起耳朵聽原醇玉說話。然后燕容說:行。回憶停止。樸山長老在耳邊叨叨:“他那時候樣子,你難道不期待么?!?/br>“師父,那時候已經過去了?!痹加駧е譀Q絕打斷樸山長老的話,撇過頭去。燕容認真比試的樣子,是很耀眼。但不知什么時候起,原醇玉生出了與燕容一致的想法,變得和燕容一樣安于現狀,或者說……希望燕容安于現狀。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爆肝!看完別跑留下花花!說好的等下有加更!啊對啦小年快樂!下一章發出來前給這章留花花的小天使發紅包好了w☆、第18章燕容身邊的生面孔從三個變成四個的時候,原醇玉朝燕容招手,把燕容從人群中拐了走。原醇玉道:“師父在前面,你倒好,撇下師父混進別峰弟子中?!?/br>燕容聽的無辜,他只是照例站在最后面,忽然就背了這鍋。“我也不知今日走在后頭的人怎么忽然變多了?!?/br>“那是他們親近你了?!痹加裼值?“他們親近你,不過是因為你在禁地表現好,他們覺得你要混出頭,就開始套近乎?!?/br>“你怎知”原醇玉cao著樸山長老的調調,故作老道地敲燕容的前額:“我當然知道。我也是從一個無名小輩混到小有名氣,這些小角角再清楚不過?!?/br>“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越往后便有越多人和你親近,但他們都只是套近乎,卻難有一個真心對你之人在其中?!?/br>原醇玉說得無奈,燕容卻覺得原醇玉分明與那些套近乎的都混得熟絡,這下兩相矛盾。燕容沒趣道:“這樣我還是不要往后了?!?/br>隨原醇玉走到前邊,樸山長老果然一個人甩著拂塵解悶,身邊無一名弟子隨同,竟孤寂到偶爾與旁邊的元英長老搭話。燕容疑道:“花師弟去了何處”以往這花爭弦總是亦步亦趨恭恭敬敬地跟在師父身邊,像個影子似的。“花師弟說要與玄月宗的人交流道法,師父就讓他去了?!痹加窭嗳萆锨?,朝樸山長老道,“師父,我把燕容給您帶來咯?!?/br>樸山長老轉頭見燕容被原醇玉從后頭拉到前面來,眉開眼笑地招呼燕容到身邊去。“頭一次去除妖,可有些緊張”“還沒有?!?/br>“好?!睒闵介L老道,“此去雖危險,不過你頭一次來,也無須做什么冒險事,就在外邊守著,等到下一次,再帶你親自上?!?/br>燕容頷首應了。背上攀上一只手臂——原醇玉又摟了他的肩背,看起來像整個人趴在燕容背上。燕容不太舒服,原醇玉一個人半壓在他身上的重量倒還撐得起,最重要的是這么一來就不必再與生面孔搭話,便由著原醇玉來。“你聽到師父說的了么?!痹加袂那母皆谘嗳荻?,“我覺得師父對這妖道也沒什么底氣?!?/br>“畢竟是連扶葉閣也沒法子的妖么……”燕容不太了解扶葉閣,似乎是個挺厲害的門派。扶葉閣遇到妖物橫行的地方距十竹山莊不遠,不一會兒便到了。當地人受妖道禍害已久,殷切地給一行人指路,說這妖道最愛將根骨佳的孩子掠去,天生便有靈力的這妖道最為喜愛。那便是一心追求力量的妖道,cao之過急,走了歪門邪道。因其妖力莫測,對付起來需極為小心。當地人指路到一處洞口,便畏縮地不敢向前了。便由樸山長老在內身手好修為高的修士進洞,其余的留在外頭護法望風。各門派掌事者叮囑留在外頭的,若進洞者遲遲沒有出來,立即回信給師門。燕容,原醇玉,花爭弦一并蹲在了外面。原醇玉嘴里叼著隨手拔下的狗尾巴草,郁悶道:“怎么把我也留在外面?!?/br>燕容道:“師父說這外面也并不十分安全,讓留個修為高些的看著?!?/br>卻分明是樸山長老的私心。自己的弟子通通留在外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什么意思。原醇玉嘆口氣道:“師父總算不和元英長老爭了,元英長老把弟子全帶進去,師父把弟子全留在外頭?!?/br>“師父向來膽小么?!毖嗳菅銎痤^,乖乖望風。修為高強鎮得住場面的這會兒都不在,余下的小輩守在洞口,未等多久,便有些沉不住氣了。風蕭蕭滾過草從,妖異地窸窣著響動。小輩們便圍成一團,互相說起故事來。一人道:“我弟弟早夭……”一人道:“我家人被妖物害死……”一人道:“我家里發大水……”燕容聽得脊背發涼,心想怎么忽然說起這類故事,說故事的說著說著落了淚,聽故事的聽著聽著臉色也陰沉下來,仿佛罩著什么不祥之物在頭頂,氣氛愈加沉重,壓得人透不過氣來。輪了一圈,到燕容這一排。原醇玉先輪到。風簌簌地掃過,草面浮動如流水,原醇玉垂下頭回憶往事,發絲在臉側飄得很蕭瑟。“很小的時候,我從家里跑出來,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流浪的生活很苦,要忍饑挨餓,還要忍受別人的冷嘲熱諷,拳打腳踢?!?/br>“但后來我遇到一個人?!?/br>“他真是一個漂亮的人,不管是相貌還是行事作風,都漂亮得讓我心生憧憬?!?/br>“他教我如何漂亮地填飽肚子,漂亮地對付欺負自己的人……教給我我賴以生存的東西?!?/br>“后來……他病了?!?/br>原醇玉的聲音開始有了一絲顫音,燕容推了推他,但原醇玉仍堅持著說下去。“他病的很重,但我們沒有錢,我和他弟弟就一起去求人。我知道有個人一定可以救他,但那個人……說請他做事需付出代價,那些代價……”“我做不到……我很害怕,害怕得站立不住……我逃了,一直逃回藏匿的地方,然后……看著他死去?!?/br>原醇玉將臉埋進手掌中。燕容心下奇怪,原醇玉從未和他說過這些,即便是對極為親近的人,也不曾誠實地袒露自己的心緒和過去的經歷。但原醇玉此時的反應是燕容前所未見的,不像是隨口編的故事,反而像是自己自覺地把自己的傷口揭開,掀給在座的人看。而且,不止原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