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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神秘教派的掌控人,他怎么能不驚訝。什么樣的門派,竟然以妓院為藏身之地?齊天寵看起來和這里的人很親近,最少是曾經相識,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宣麟腦子中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可惜那一種都讓他心有不安。好在副壇主很快就和兩個大茶壺交涉完畢,成果自然是他們一行得以上了二樓。兩個大茶壺恭敬地請他們上了樓,轉身繼續把手在樓梯口。不過宣麟沒興趣關心他們了,耽誤了這么久,不知道那小子和那個男人做出什么勾當來了!娟秀坊的二樓是說不出的雅致,和一層的風格截然不同,而且每一間房間甚至連大門都完全不同,更不要說里面了。擺在走廊的奇花異草還有巧奪天工的擺件全都難得一見,但是宣麟一點心思都沒有。算了算剛才齊天寵跳下來的位置,宣麟毫不猶豫地推開了一間房門。突然的聲音將里面的人嚇了一跳,齊齊轉頭看向大門。楚飛鴻僅是一皺眉,準備張開說什么,齊天寵已經失態地站起身,甚至碰倒了椅子。“你怎么會在這里?”齊天寵顧不得別人怎么看,失聲喊道。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偷偷摸摸跑到這里來,為什么會遇到這個他打死都想避開的男人。而且看對方一臉的氣勢洶洶,恐怕是來者不善。疑惑宣麟本不是口舌不靈之人,只是此時他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剛剛進門時,雖然屋里還另外有兩個小花娘伺候,雖然幾人的衣服還算完整,但是齊天寵和另外一個男人那種親昵的神態……實在讓他抓狂。尤其齊天寵當時正拿著自己的酒杯遞到對方的嘴邊,更讓他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抓住齊天寵的手腕,“跟我走!”“干什么你,知道男男授受不親么?”楚飛鴻噗的一聲笑出來,他本就多喝了幾杯,兩頰微微暈紅,聽到齊天寵亂改祖宗名言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倒是宣麟將視線轉到了他身上,隨即不屑地朝著一邊的壇主抬抬下巴,“帶上這位公子,一起回去!”“干什么?放開!”齊天寵大力掙扎,一點都不肯讓宣麟又可乘之機。屋子里動靜太大,門外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一群護衛沖了進來,人人手里握著兵刃。為首的女子正是這里的老板,“這位公子,不知道為什么在奴家的店里鬧事?”老板面上不快,她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沒有眼色了。“米教主請了,我今天是為了抓我私自逃家的……”宣麟看看被他禁錮在懷里的齊天寵,齊天寵正用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表情瞪著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抓我私自逃家的弟弟,還望米教主海涵?!?/br>“弟弟?”老板訝異地重復了一遍,隨即冷笑,“這位公子莫不是笑話么?你們根本長的連半點都不像!”“呵呵,來,天寵,告訴米教主,我是不是你……哥哥?”宣麟擁著齊天寵,輕輕在他耳邊小聲威脅,“若是不承認,我就告訴她,我是你男人!”曖昧的語氣伴著溫熱的氣息,讓齊天寵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但是對方的威脅讓他根本不能忽略。齊天寵難看著臉色偏開頭,半晌才看著老板,“米jiejie,他……他確實是我哥哥?!?/br>“……”老板眼眸閃動,在兩人之間看了又看,終于還是一笑,“既然你說了,那我就信,不過若是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畢竟,我們的關系不一般嘛?!?/br>老板說完轉身離去,跟著一起來的打手,還有房間來那兩個小花娘都跟著老板離去了。齊天寵憤恨地看著離去的老板,恨不得哭一場。什么叫做我們關系不一般?明明是你和我那不爭氣的父親有一腿……害的現在宣麟勒的他死緊。“放開??!”齊天寵憋悶的要死,恨不得拍死眼前這些討債鬼。“放什么放,跟我回家!”宣麟看到外人都出去了,那個礙眼的男人也被他的手下提前帶走,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勾三搭四的小東西,看來他收拾的手段還是太溫柔了!“放什么放,跟我回家!”宣麟看到外人都出去了,那個礙眼的男人也被他的手下提前帶走,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勾三搭四的小東西,看來他收拾的手段還是太溫柔了!“魂淡你陰魂不散啊,為什么就不能離我遠一點?”齊天寵怒極,前幾天的事還沒和對方算賬,現在又跑來攪和他的好事,是不是天生的對頭!“我是你男人,離你遠了難道給別的野男人騰地方么!”宣麟一臉的不以為然,他自認是齊天寵的唯一道侶,自然不肯放松一二。“我不管你說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總之,你不要纏著我!”齊天寵不著痕跡地后退幾步,桌子踢飛直擊宣麟面門。宣麟早就防著他,一側身踢開桌子,朝著齊天寵抓去。齊天寵動作更快,早在桌子踢出去的一瞬間就跳窗而出。“混蛋!”宣麟看對方竟然故技重施,忍不住冷笑一聲也跟著跳窗而去。這一次他早就有準備,不怕這小混蛋再跑到什么野男人家里去。宣麟成竹在胸,也就不急著朝前走,他想看看這小混蛋被眾人圍困后,以后還敢不敢再用這種方式逃走。不過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的,等他走到他所謂的埋伏點,卻發現手下一群人各個鼻青臉腫躺地不起。這實在是太意外了,齊天寵功夫雖然不錯,但是也沒好到能把這一群屬下都瞬間打到的地步。仔細看了一圈,宣麟發現這些手下倒地的原因并非是表面的這些傷痕,而是脖頸手腕等暴露在外的地方的細小傷口。分壇主將楚飛鴻帶會分壇后,迅速回來和宣麟回合,看到這一地的手下也大吃一驚。仔細觀看傷口后驚的臉色發青。“怎么回事?”宣麟眉頭鎖緊看著自己的分壇主。“教主,這是……”“是什么?”“這不是普通的蛇牙印,而是苗疆一種蠱蟲啃咬的痕跡?!狈謮鲙缀跽f不出話。他今年四十往上,但是這種咬痕也只是第二次見,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跟在師尊前任右護法身邊。那時候他們在外歷練,途中經過滇南一個小鎮子留宿。那個小鎮子的人一夜之間都死于非命,經他師尊查看,致命傷正是這個比針尖大不了多少的傷口。當時前右護法什么都沒說,拉著他迅速的離開了小鎮。直到離開了幾十里地之外,才悄悄松了一口氣。“蠱蟲……”宣麟若有所思。“教主,這和我當年遇到的蠱蟲還不太一樣?!狈謮鬈P躇了一下開口。“怎么說?”“當年屬下見到的蠱蟲咬痕呈青色,但是現在這個則是紅色。再者屬下已經等了片刻,這些傷口并沒有潰爛跡象,所以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