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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湯的碗憑空穩落至桌上,箍在腰上的手臂用力收緊,貼合到絲毫縫隙都沒有。 鶴婉恣很想掙扎,又不敢再動,只臉紅到耳根小聲辯駁,“我……我沒有,不是故意要惹,唔——” 話未說完,凌白就捏住她的下巴親了下去。 江樓月:... 又來了又來了,又開始你儂我儂纏纏綿綿郎情妾意了,一天恨不得要親個千兒八百次的,她簡直是看到冒火,虐狗也不帶這樣虐的吧,這他喵的是要殺狗了。 她索性閉氣凝神,修煉! 鶴婉恣大睜的眼緩緩閉上,隨著他的節奏沉入,清甜的味道幾乎將她一點點融化。 她窩在他懷里,香軟清甜在口腔里彌漫,鼻息間有淺淺的松木香縈繞,聞起來和小時候一樣,叫她的思緒沉浸又飄離。 閉上眼,她就能看到小時候柔軟的榻上,兩顆小小的腦袋挨靠在一起,他抓住她的手狠狠咬下一圈圈牙印,咬完又輕輕舔舐,跟她說,jiejie,你只能屬于我,等你長大了,我就做你的夫君,到死都要陪著我。 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凌白微闔的眼始終注視著鶴婉恣,見她睫毛輕顫,臉上有奇異的光彩暈開,輕咬一口后退開,目光一寸寸在她眉眼間細細劃過。 真的是怎么看怎么抱都不嫌夠。 鶴婉恣從飄飄悠悠的狀態里清醒過來,輕咬的一口雖不疼,卻讓她蹙了眉,睜開眼埋怨地看過去,“總是咬我的習慣,在日后能不能改改?” 凌白望著那對如春水般潤澤的眸子,喑啞笑了笑,“等我無需再克制的時候,就不會咬你了,只怕你到時又要受不了,哭著求著讓我咬你?!?/br> 鶴婉恣驀然想到那遠超人類,只是貼靠就嚇到她花容失色的某處,心里直打退堂鼓,鄭重其事的問道,“凌白,你是妖怪應該懂變化之術?” 凌白似知曉她想問什么,勾起嘴角不懷好意的笑,身體微挺,“jiejie怕了?” 鶴婉恣別過頭不肯說話。 “懂變化之術的都是妖界大能,我尚還達不到此等實力?!绷璋渍f著低低的笑,“而且就算我不會變化之術,它也還是會變啊,會變得更加可怕?!?/br> 鶴婉恣被嚇得身子都輕顫起來,她坐立難安,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憋著勁憋到臉通紅。 而這番可算極為露骨輕浮的話從凌白口中說出來,他依舊是一臉坦然,笑如清風朗月,讓她絲毫不覺他孟浪生厭,反而有別樣的感受從心間一汩汩升起,熱潮涌動。 還真是只要長的好看,氣質清雋,說什么做什么都能讓人輕易接受啊,這種澄澈純凈的色氣,似乎更叫她欲罷不能。 “jiejie別怕?!绷璋纵p輕吐息,“能適應,也壞不了的?!?/br> 鶴婉恣實在是經不住這番言語撥弄了,身子軟軟的歪靠在凌白懷里。 凌白眸色里染著欲動的光,他就要忍耐不住了,真的好想快一點娶到她啊。 “兩日后,那位梁督都便要親自登門了,凌白,我不想嫁給別人?!柄Q婉恣不敢接他的話,也想讓自己保持清醒,悶聲轉了話頭。 這件事就像刺一樣扎在她心里,愈是和凌白親近,便愈是刺撓的難受。 凌白對她的黏人渴求,讓她相信他不會離開,可人總是貪心的,她還想要更多。 畢竟不管怎么說,她現在和凌白都算是偷偷摸摸的,她希望能光明正大和他站在一起,出現在眾人的目光里。 凌白瞧見她面上的委屈,親了親她的鼻子,“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不要再想這些了?!?/br> 怎么能不想呢?都這個時候了還跟她賣關子,鶴婉恣氣得揪住他的衣襟,左思右想后,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又覺得還不夠有威懾力,皺起鼻子瞪他,“今日你不交代清楚了,別想我再理你!” 凌白不說話,只灼灼注視著她。 鶴婉恣被他看的臉上燥熱起來,心也跟著一下下跳動,不安又不想示弱,“看什么,就算你跟我撒嬌示弱也沒用,快說!” 凌白笑起來,有一對尖尖的齒,眼神斜睨,頗有幾分你奈我何的肆意,“我更想知道不說的話,jiejie會怎樣對我,要不要嚴刑逼供?我能給你提供各式工具,還一定會好好配合?!?/br> 鶴婉恣的臉紅了又紅,紅了又紅,紅成了番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是這個故事的終章,這對黏黏糊糊的小情侶就要跟你們say拜拜啦~ 第42章 第二個情絲結(完結) 到了梁督都上門議親的日子。 鶴婉恣心里憋著老大不高興, 期間凌白怎么都不愿透露打算,整日里就黏糊著,也不見他做什么安排, 實在是叫她心里不安。 清早起來收拾, 他竟然還有心思睡懶覺, 賴在榻上閉目沉沉, 睡顏靜若明淵,是撩人心動的好顏色。 鶴婉恣輕輕嘆口氣, 細細端詳片刻后并未去叫他,還是別讓他跟著了,省得難受。 春桃一邊給她梳妝,一邊興奮著嘰嘰喳喳,“小姐, 那梁督都雖說年紀輕輕便已是戰功赫赫,但為人極為低調, 很少有人得見其真容,不過昨日我無意間聽到老爺和劉管家的對話,說是在朝堂之上見過兩次梁督都的,老爺只用了一個詞, 驚艷絕倫?!?/br> 鶴婉恣并不應話, 再驚艷絕倫又如何,總歸不是她心里的良人。 春桃還在自顧自說著,“在外頭聽到關于梁督都的傳聞,都是他的豐功偉績, 未曾聽過任何的風流韻事, 想必還是個守規矩的,小姐, 此等良人,您真是好福氣呢?!?/br> “多嘴!”鶴婉恣越聽心里越氣悶,冷聲斥責。 春桃登時嚇得跪下來,“是奴婢嘴碎了?!?/br> “起來吧,安安靜靜梳妝就好?!?/br> “是,小姐?!贝禾揖o閉著唇,不敢再多言,只不過總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瞟鶴婉恣幾下。 她實在是太費解了,有這樣好的郎君,小姐怎么看起來反而很不高興呢? 直至出了房間,鶴婉恣也沒叫醒凌白,只是臨踏出時回頭看了一眼,心底微嘆口氣。 今日就要商議良辰吉日了,她該怎么應對才好。 關門聲輕響,凌白睜開眼睛,倏地消失在榻上。 鶴婉恣的心情就跟奔喪似的,煩躁又不安,只能跟江樓月傾訴,“你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要盡早向父親坦白,他死活不讓,只叫我信他,可問他做何打算,要怎樣解決這門親事,他又軟硬不吃守口如瓶,你說臨到此時了,還能有什么法子扭轉局面?” 江樓月作為旁觀者,倒沒那般多煩憂,反倒挺激動的,只差這臨門一腳,鶴婉恣和凌白就能終成眷屬了。 想到很快就能功成身退,返回萬妖山,她喜滋滋佩服起自己的機智來,仙器還是蠻有眼光的嘛,換做別人就不一定能有這么高效了。 “月月?”鶴婉恣沒得到回應,輕輕叫了聲。 “總歸你已經聽了他的話,就不要再想了,把心交給他,完全的相信他吧?!彪m然不知凌白到眼下這步要如何做,但江樓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