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 ?。?/br>「青倫??」布沙書在疼痛中醒過來,不止喉嚨沙啞,後背更似是被一分為二了般,想要撐起身來,無奈後背被人用布帶緊綁在木板上,動彈不得。「青倫——」「青倫——」他虛弱的呼喊著,只為能喚出青倫的身影,卻喚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溥睦。那日作為溥襄的他眼睜睜的看著青倫跳崖,身旁溥睦立刻撲前去救,一不小心,也跟著跌了下去。不過一剎,他同時失去了愛人和弟弟。因為他靖親王的身份,流著的血脈,還有那加在他身上的皇命。「溥、睦?」他怔怔地吐出久違的二字。溥睦大吃一驚,難掩心中狂喜:「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真的是皇兄?」布沙書現下只想到青倫,沒有心情去與前世的兄弟相認?!阜鑫移饋??我要去??找青倫??」溥睦一臉尷尬,只道要按住布沙書不讓他起來,不知如何解釋青倫的事。他在這里兩天了,除了青倫和眼前的布沙書,無一人能聽明白他說的話,而青倫自把他安置在此處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想也知道青倫完全不想見他兩兄弟。說實話,青倫沒殺了他們,已算得上是仁慈。爾羅羅剛巧磨好藥草進來,見布沙書醒了,登時喜上眉梢,道:「你總算是醒來了??不要亂動,不然骨頭會長錯位置,等等,我給你換藥?!?/br>應熽當然是不會容許,立馬便搶過伴侶手上的藥粉,「自告奮勇」的給布沙書換藥。「布沙書,是不是鷹人那些混蛋把你打成這樣的?我當日真是不應該拋下你就這麼走了??」應熽那日急於回來陪伴侶,沒料到留下布沙書一人會讓他受此重傷,使他深感愧疚。布沙書的神色黯淡下來,低語:「這與鷹人無關??」應熽給昏迷的布沙書換了兩天的藥,加上平時也會幫爾羅羅處理些雜七雜八的,已是駕輕就熟了,不消一會便把傷口包扎得漂漂亮亮,就差沒打上蝴蝶結。「你跟青倫又怎麼了,他已經兩天沒來看你,這純種人類真狠心?!?/br>「他這是傷心??」「你真行,什麼也能給他說項,哪天他殺了你你也會復生給他護航吧?」應熽沒好氣的說。布沙書旦笑不語,應熽也懶得介入,索性把他綁回在木板上算了。溥睦挨了上去,緊握住布沙書的手,淚眼汪汪問:「皇兄、皇兄??你真的是皇兄嗎?」他自失足跌下山崖後便孤身一人,不見以往熟知的人和事,連別人說的話他也聽不懂一字一句,現下他尋回自己兄長,哪怕他已經臉目全非,也總算能夠安心了。看著這從小就長不大的么弟,布沙書失笑,揚手輕拍他的額頭,用蘇國語道:「前塵往事,早已煙消云散,何必追問?」溥睦激動得大喊:「皇兄!」布沙書輕撫溥睦柔順的頭發,看來他這陣子被照顧得很好,「溥睦,這里沒有蘇國,也沒有皇兄,就算我以前是你的皇兄,今生也早就不是了?!顾L嘆了一口氣:「你就別再叫我皇兄了,皇家弟子的身份,讓人痛失摰愛,我是不能再當了?!?/br>「今生?皇兄你這是轉世了?那、那皇上、二皇兄怎麼了?」一提起蘇國新帝,布沙書的臉色便變了,他別過臉,只剩左臉的獸紋若隱若現,淡淡道:「前生的事,我當真是不想再提了?!?/br>「那、皇兄、那這里是哪里,為什麼別人說的話我都聽不懂??我、我回得去嗎?」溥睦又問。「回不去了,溥睦,留在這里吧,皇家子弟太難當了?!怪领东F人世界的始末和獸人語,溥睦是免不了要與當初的青倫一樣從頭學習一遍,布沙書讓應熽帶溥睦去自己家中取些書本,好讓他在養傷期間也能指導。那兩個一白一黑的獸人想要跟上,被布沙書叫住了。「你們是溥睦的誰?為什麼要跟著他?」「你又是他的誰?」烏南托冷聲問。「我是他的兄長?!?/br>佰及一臉不信,狐疑問:「你是溥睦的兄長?為什麼你懂得獸人語而溥睦不懂得?」布沙書有感自己正在躺著,動彈不得,氣勢早就輸了一截,難以跟這兩個人談判,便溫聲說:「我與他自小分開,近日才相見??」佰及雖仍有疑惑,但布沙書既然是溥睦的兄長,語氣便不得不變得恭敬起來,道:「我,佰及跟烏南托,是溥睦的愛人,剛才是我們失禮了?!?/br>布沙書怎能不訝異,狼族人不同孔雀部落的多伴侶習俗,崇尚一生一雙人,溥睦竟一下子給自己帶來了兩頭狼族人作「愛人」,想想也不大合理,也不符合溥睦的性子。溥睦是小孩心性,但還是有些分寸的。「溥睦從未說過自己有什麼愛人,是不是當中有什麼誤會?」烏南托立刻激動的彈起身,就差沒翻轉整間醫館,大喊道:「胡說!他怎會這麼說!」「說不定是語言不通讓你們產生了什麼誤會?我過陣子教他獸人語,你們再好好談談,這段日子,真是感謝你們替我照顧這不成材的弟弟??」溥睦是被先皇和太后慣大的,難得天性善良才沒有步入歪路,身在異鄉沒人照顧,孤身一人肯定是難以在語言不通的獸人大陸上生存,想必眼前這兩位獸人幫了很大的忙。青倫、溥睦、獸人大陸、古城王國??這些事在他腦海中纏繞,如扭麻花般扭弄著布沙書的心神,然而他此刻只有頭昏腦漲,完全看不清全局。其實,其他的他都可以摒棄,唯有青倫,他無法放手。作者有話說:第62章山崖下的獸人世界-19.前世今生(3)* ?。 。?/br>步入初冬的那天,可以救醒菖蒲的復生蠱漸漸成形,本該在依依山睡午教的爾羅羅不知怎地就下了山,說是想看看菖蒲,也順道跟青倫見個面,現下爾羅羅叫應熽做甚麼他也心并情愿,只有乖乖的抱著快生蛋的爾羅羅下山。誰知他一進青倫的新屋,臉色便慘白的跌坐地上,嚇得應熽魂飛魄散。寂格怡一瞧便知是孩子快出世,當機立斷的讓出了自己的房間,讓爾羅羅躺好在軟綿綿的床上。「寂、寂格怡你是懂醫術的吧?爾羅羅怎麼了?他會不會有事?為什麼菖蒲還不醒過來?」應熽著急得快扯爛寂格怡的繡著金線的華貴紅衣了。「不懂?!辜鸥疋鸬们嘀卑?,一點懸念也不留:「只是以前看父親做過而已?!?/br>應熽聽罷幾乎就要暈倒,此時爾羅羅早已痛得叫不出聲,雙眼反白著大口抖氣,冷汗不住直冒,沾濕了半身衣裳,看得叫人心驚膽顫。「我去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