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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莫名其妙。 他和她很熟嗎?說真的在傅寒錚心里他和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甚至算不上認識,當年傅寒錚對章玉姿的印象也就是胡老二的女朋友,其他再多就沒有了。 被拒絕了,章玉姿一點不生氣,微微一笑,繼續開口道:“別這么生疏,大家都是朋友,如果你怕你女朋友誤會的話你可以讓你女朋友一起,我就覺得咱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想著請你吃頓飯,敘敘舊?!?/br> “沒什么可敘舊的,咱們不熟?!备岛P不耐煩應付章玉姿,說完這句話直接邁開大長腿朝著醫院大門那邊走過去。 傅寒錚表示他已經很不耐煩了,與其和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在這浪費時間他不如進去醫院看啦他家小姑娘下班了沒有。 章玉姿看著傅寒錚修長挺拔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神色。 俗話說,得不到的在心里總是最好的,這句話不僅僅適合男人同樣也適合女人。 傅寒錚在章玉姿看來就是那一抹白月光,心頭的朱砂痣,求而不得才愈加讓她想要。 也是巧合了,傅寒錚來到陸嬌科室的時候陸嬌剛從辦公室里提著包包出來。 陸嬌看見走廊上的傅叔叔,白凈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露出那潔白整齊的貝齒。 “你來的真準時,我們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陸嬌調侃道。 陸嬌幾步來到傅寒錚身側,傅寒錚看見陸嬌手臂上搭著的外套,連忙伸手取下來,然后幫陸嬌把外套給披上。 “乖,伸手,穿好衣服,這天兒冷,小心感冒?!备岛P手上一邊動作一邊開口柔聲哄道。 陸嬌乖乖配合,套上衣服之后仰頭看著身側高大的傅叔叔,開口道:“你明天就回部隊了?” “嗯,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要趕回部隊,明天早上我還可以送你來醫院上班?!备岛P回答道。 陸嬌聽見傅叔叔的話,心里不得不感嘆一句傅寒錚真是好男友,雖然他陪她的時間不多,但是每次休假傅寒錚都盡量抽出時間來陪她。 傅寒錚不擅長甜言蜜語,但是他表現在行動,就像是傅寒錚只有這么兩天假期,他幾乎都哄著陸嬌了,就算陸嬌很忙幾乎沒什么時間陪他,傅寒錚也沒說過什么。 驀地,陸嬌隱約聞到傅寒錚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陸嬌從不抹香水,而傅寒錚一個大老爺們就更不可能用了。 那么,問題來了,傅寒錚身上的香水味哪兒來的? “你剛才去哪兒了,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陸嬌不喜歡彎彎繞繞,有什問題陸嬌直接就開口問了。 兩個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陸嬌不信任傅寒錚也不會這么直接問出口。 傅寒錚眉眼一沉,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然后也確實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剛才在醫院門口碰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但是我和她沒說兩句話,而且我和她說話的時候有保持距離?!彼愿岛P也奇怪他身上怎么會染上章玉姿身上的香水味,這不符合常理。 陸嬌眼睛銳利著呢,傅寒錚有沒有撒謊陸嬌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可能是有人別有用心吧,這算不算是向我下戰書???”陸嬌輕笑一聲,說真的對于這種小兒科的把戲陸嬌還真瞧不上,只不過對方都這么囂張了,陸嬌感覺自己不回禮似乎不太禮貌。 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覬覦她的男人,陸嬌覺得自己有必要會一會對方。 “下什么戰書,我就是你的,別人都別想覬覦我?!备岛P求生欲爆表,簡直是教科書似的完美答案。 “哼哼,甜言蜜語?!标憢珊吆吡藘陕?,嗔了傅寒錚一眼,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陸嬌踮起腳尖,伸手捏住他的臉頰,略微嗔怪道:“你呀,還真是會招蜂引蝶?!?/br> “比不上嬌嬌?!备岛P謙虛道。 說起招蜂引蝶,就他和她這長相,都不遑多讓。 不是有句話這么說,我若盛開,蝴蝶自來。 就兩人這妖孽的顏值,都聽招人。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去?!备岛P溫熱的寬厚手掌裹住陸嬌微涼的柔軟小手,然后牽著小姑娘下樓。 到了醫院門口,兩人一出來就聞到一股香噴噴烤紅薯的味道。 陸嬌的肚子特別配合發出了抗議聲,身側的傅寒錚垂眸朝著陸嬌小肚子看過來,眼中綻放一抹笑意。 “等著?!备岛P說完這句話松開陸嬌,小跑步到了烤地瓜的小攤前。 一分鐘時間不到傅寒錚拿著熱乎乎的烤地瓜回來了,陸嬌是真餓了,伸手就要接過來,然而她手都伸出去了傅寒錚卻沒給他,陸嬌抬眸不解看他。 “燙,我來?!?/br> 傅寒錚語音剛落便拿出烤地瓜,在手心滾了兩下,呼呼吹了一會才開始剝皮。 焦黑的紅薯皮在傅寒錚的手中剝開露出里面黃黃的內里,空氣中烤地瓜的香味愈加濃郁了。 陸嬌迫不及待就這傅寒錚的手,低頭嗷嗚咬了一口。 入口guntang讓陸嬌跳了幾下,含糊不清開口道:“燙燙燙……” “快,吐出來?!备岛P臉色一沉,把另一只手攤開在陸嬌的嘴邊。 然而陸嬌拒絕了,她張嘴呼呼了好幾下,然后才把那一口烤地瓜給吃到肚子里。 “你怎么不吐了,燙壞沒有?”傅寒錚捏住小姑娘的下巴,一臉嚴肅,沉聲開口道:“張嘴,我看看燙哪了?!?/br> “沒事,就一點點,我感覺沒什么,不嚴重?!标憢苫亓艘痪?,然后想讓動了動腦袋,想掙開男人捏著她下巴的那只手。 然而傅寒錚不肯撒手,反而有點生氣,瞪了陸嬌一眼,再次開口道:“聽話,張嘴,我看看?!?/br> “啊……”陸嬌乖巧張開嘴。 好了,看吧看吧,你高興就好。 陸嬌這會兒發現傅叔叔某些時候真的很固執,說都說不通的那種固執。 傅寒錚動作輕柔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看著她的口腔,確定只是微紅,并沒有破皮才松了一口氣。 傅寒錚放下心轉眼就開始訓起人來了。 “你說說你,這么大一人了,怎么還和小孩子似的,剛才讓你吐出來為什么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