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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打架的事情,小姑娘家家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動手呢?兇巴巴的小姑娘說出去名聲也不好是不是?特別是陸嬌同學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優等生,你要起一個好的帶頭作用?!?/br> “你說你前兩天才在國旗下發表了講話,今天回到學校就和人打架,這是不是不太好?” 王嵩思想工作告一段落,只覺得口干舌燥,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潤嗓子,正準備繼續就看到了陳光明。 “你什么時候來的?”王嵩睜大眼睛問了一句。 “我剛來?!本驮趧偛拍阏f班主任不負責的時候。 陳光明后半句是在心里暗暗說的。 王嵩對上陳光明幽怨的眼神,突然想到了自己剛才貌似說了點什么,有點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來了就好?!?/br> “那個,現在你們班主任來了,你們兩說說到底怎么回事?”王嵩開口道:“陸嬌,那個你先說?!?/br> 陸遙聽見主任的話心里不痛快,主任這不是明擺著偏心陸嬌。 而且剛才話里話外都是偏心陸嬌。 陸嬌被點到名字,無比鎮定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我下午接到慕枝同學的電話,慕枝同學說陸遙去了她家里然后造謠我,而且陸遙還裝神棍說自己有什么預言能力,我覺得陸遙同學這這么做非常不道德,都是同學怎么能騙人呢?” 陸遙聽到陸嬌的話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慕枝居然會把這些事告訴陸嬌,怪不得她一會到教室陸嬌態度就不對。 “咱們可是學生,剛才王主任也說了最重要的是學習,陸遙同學造謠,污蔑,還妄想騙同學,這是非常不好的,我就是氣不過,所以打了她一巴掌?!?/br> “后來陸遙同學卻瘋了似的拿筆想要毀我的容,還好我學了兩招,要不然這會兒我指不定被送醫院去了?!?/br> “想想我差點毀容我到現在都心有余悸?!标憢梢贿呎f話一邊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怕怕。 陸遙在一旁只覺得陸嬌忒不要臉了。 “老師,陸嬌也承認了,是她先動手?!标戇b搶著說道:“我當時就是太生氣了,所以腦子里一亂才做了那樣的事情,我知道錯了,可是陸嬌主動打人……”就沒什么懲罰嗎? 挨打的可是她,陸嬌好端端站這兒,一點事沒有。 王嵩和陳光明基本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行了行了,你們兩人回去,每人交三千字檢討上來,反正打架是不對的,請家長這事就算了,回去教室吧?!?/br> 陸遙聽見王嵩的話心里憋著氣,她被打了,陸嬌打了人,為什么兩人都是寫檢討,主任明顯就是偏心陸嬌。 可是陸遙沒辦法,她還得留在學校讀書,不能得罪王主任。 就在陸遙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陸嬌卻再次開口了。 “等等,事情還沒完呢?!标憢纱嗌_口道。 陸嬌一開口王嵩還有陳光明以及陸遙都朝著她看過來。 被三個人盯著的陸嬌笑吟吟,內心毫無壓力,紅唇微張,開口道:“我要舉報陸遙污蔑,上次的事情我查出來了,我上次被造謠作弊那件事幕后人是陸遙?!?/br> “你胡說!不是我!”陸遙第一反應是否認。 陸遙可以想象經過今天打架的事情她的名聲肯定不好了,如果造謠的事再爆出去,那么之后同學們還不得對她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造謠作弊那件事,她打死了都不能認。 然而有些事不是你咬死不認就行了,畢竟做了壞事總會留下證據。 看著陸遙激動的模樣,陸嬌嗤笑一聲:“呵,我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等人來了就知道了?!标憢纱u頭朝著老師那邊開口道:“老師,麻煩你們把八班的肖雅同學找過來?!?/br> 陳光明沒有遲疑,直接轉身去找人了。 上次造謠作弊的事情沒差清楚,今天陸嬌既然這么篤定,那么真查出來什么就必須要嚴肅處理了。 十幾分鐘之后陳光明回來了,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女生。 在看見女生的那一剎那陸遙臉上閃過一抹慌亂,腦子里翁嗡嗡的。 完了,全都完了。 陳光明帶進來的女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陸遙找到第一個傳謠言的那個女生。 陸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吶吶吶,之前不搭理還使勁兒蹦跶。 惹毛了她,陸嬌能把人使勁摁進泥巴里去。 至于女生為什么這時候站出來,那就是陸嬌的功勞了。 陸嬌表示,她可是很記仇的,報仇這種事,什么時候她想起來了,隨時可以。 兩小時之后,陸嬌回到了教室。 而陸遙被留在了辦公室,因為行為太惡劣,需要請家長過來才行。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陸遙被請家長,然后她做的事情就被全校知道了。 知道陸遙做的事情,高一五班的同學總算是知道了陸嬌為什么打人。 這事要擱在他們身上陸嬌那一巴掌他們都覺得打輕了。 第二天,陸嬌走在學校都能聽見別人指指點點的議論聲,陸遙想要生氣,可是她不能。 等著,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膚淺的人全都踩在腳底下。 陸遙想到蔣青松那個男人,腦子里不由得幻想將來她成了高官夫人,到時候曾經看不起她的同學都要仰望她。 想到自己被人仰望那一幕,陸遙低頭輕笑了起來。 旁邊的同學們看見陸遙突然笑,紛紛避開了些許。 這人,怕不是瘋了吧?! 不過就她做的那些事,離瘋也不遠了。 另一邊,被陸遙惦記的蔣青松卻出事了。 軍區醫院—— 手術室門外的走廊上,十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守在那里。 手術室里的人正是蔣青松,任務期間,蔣青松手上了。 靳偉國猛的吸了一口煙,由于煙味吸得太猛被嗆得咳嗽了起來,靳偉國咳嗽了好一會才停下。 “傅寒錚,你說蔣青松會挺過來嗎?”靳偉國聲音嘶啞,眼眶泛起一抹紅。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里面躺著的是他們曾經并肩作戰的戰友,明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