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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一雙柔荑扶了過來:“先生,你沒事吧?”廣岫聞著那刺鼻的香味只想打噴嚏,推開她一些:“沒事,驚了公主圣駕……”他晃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些,那雙手又扶了過來,柔軟的身體挨近過來,恰恰是他此時所需要的,神思不由有些恍惚。“先生看來很不舒服,便隨云儀先去歇息,叫御醫來看看吧?!痹苾x扶著廣岫,直接將站在一邊的衛翊無視了。見云儀與宮女扶著廣岫而去,衛翊停下了腳步。他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卻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再去管他。走了沒幾步,身后卻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剛一回頭,那人便整個垮在了自己身上。瞬間撲面而來的屬于廣岫的氣息,讓衛翊的心急速跳動起來。廣岫氣息紊亂,在他耳邊道:“快走……”衛翊來不及思考,扶著他趕忙離開,迎面卻又撞上一行內侍,廣岫心虛般拉著衛翊就躲進一旁假山下的空洞內,剛進來他就后悔了。為什么要回來找他啊你個豬頭!趕緊放開手,那手的溫度卻讓他全身都燥、熱了起來,情急之下往石頭上撞了好幾下。衛翊被他嚇壞了,趕緊拉住他:“你這是做什么?”廣岫神智清醒了一些,拂開他的手:“我真的沒事……你走了……我就沒事了……我說真的,你在這里會打擾到我……快走吧……”他盤腿坐下來,運起體內真氣壓抑那股躁、動。不過是喝了一口竟會到這般地步,若是全部喝了不知得成個什么樣子。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個嘴巴。叫你嘴饞!衛翾啊衛翾,你欠了我這個大人情,看你怎么還!衛翊見他閉目調息,也不好再打擾,卻還未出去就見兩個人走了過來,幽暗中沒看真切,卻是一時心慌,趕緊退了回來。這假山腹中的洞還挺大,他與廣岫藏在暗處不易被發現,那兩人走了進來,不過一時便聽得一聲輕呼,隨后便是衣衫摩擦的稀疏聲,隱約還有粘稠吸.吮之聲。聽聲音應是兩個男人。他們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衛翊臉登時就熱了,不知如何是好。廣岫更是被那聲音撩得內息大亂,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燥亂瞬間反彈,一口老血都溢到了嘴邊。天要亡我!那邊情意更弄,喘.息聲更重,更有衣衫撕裂之聲,一人顫聲說了句不要,在廣岫聽來都像是在蠱~惑邀約,銷~魂入骨。一陣熱流竄全身,他叫苦不迭,靠向山石穩住身形,覺得身體一陣發燙。媽的有完沒完,不會要在這演完一場春.宮吧?!他咬牙切齒,撿起一塊石頭往洞外砸去,驚慌的聲音立即響起:“有人來了……”“這里怎會有人?”“你……你別咬……我真的聽到了……”“別管他?!?/br>“可是……”“若是有人來,你我早已被拉出去斬了?!绷硪粋€聲音輕輕笑了笑,隨后又長嘆一聲:“為了你,就是斬了我也不后悔。罷了,來日方長,也不能委屈你在這種地方?!?/br>聽得腳步遠去,廣岫松了口氣,衛翊的手卻又扶了過來。緊挨著身體的熱度讓廣岫腦子里的弦幾乎要斷掉,趕忙推開他:“我沒什么事,你走吧,不用管我?!?/br>衛翊能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在輕微發顫,搖了搖頭:“你這個樣子,我怎么能自己走?”廣岫快被他這倔脾氣逼瘋了,揪住他衣襟,有些兇狠道:“你這蠢貨!你知道我中的什么毒嗎?你留下來能做什么?!”衛翊一怔,只覺抓住自己的手guntang如火,似有燎原之勢。“趕緊走!”廣岫將他推開,背過身去調息壓制,寂靜洞中只能聽到自己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你自己……真的可以嗎?”“當然,你走就是了!”衛翊遲疑著走出幾步,仍是回來:“如果……可以幫你的話……我……”“你要怎么幫?”廣岫不由想笑,“以身相許嗎?”衛翊臉騰地就紅了,卻固執得仍朝他走來,廣岫趕緊制止,幾乎是哀求著道:“拜托,你別過來了……”天地可鑒,他才不是個喜歡男人的斷袖,雖然眼前這個人,他還是頗有好感。然而就是這點好感,讓他在這樣的時刻竟生出了幾分齷齪的欲.望,這讓他十分自責惶恐。偏偏這個一根筋還不知死活賴著不走!“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幫我,哪怕一次也好……我想幫你……”衛翊又靠近過來,小心扶住他,一只手朝他下.身探去。“你……你瘋了……”廣岫呼吸一滯,方才好不容易壓下去一些,這下又如洪水過境,巨浪滔天。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衛翊覺得臉似乎是要燒起來,可眼下也只得硬著頭皮繼續。他的手法極為生疏,廣岫壓抑的欲.望仍被勾了起來,猶如洪水蕩滌淹沒了一切,只剩一片混沌。在這片混沌中,除了眼前之人與那只令人心悸神顫的手,他已什么都感覺不到,什么都顧不上。身體逐漸拋離了神智的控制,廣岫一把將眼前之人拽過來死死摟住,將少年小小的掙扎扼殺在了耳鬢廝磨之間。感受著那熟悉無比的氣息,廣岫近乎貪婪得在他脖頸耳畔觸碰輕吻,最后捧住他的臉,咬了下去……他已無法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想要抓住那柔軟甜香,盡情攝取。衛翾用紙人引路,在一株老樹下找到了白狐。白狐沖著老樹嘶叫,是從未有過的焦急狂躁,見了他便跑來咬他衣擺往樹下拽。衛翾將白狐抱起,沒有靠近。這樹陰煞之氣逼人,衛翾還未靠近就感覺到了。這是一株老槐樹,不知年歲幾何,位于皇宮以西,鮮有人至。樹身粗壯枝干遒勁,樹葉蔥蘢青綠如墨,看上去和一般的樹沒有區別,怪就怪在此樹周遭數里無一絲生氣,鳥雀都不曾飛過。衛翾以除妖師的身份一路走來,無人敢攔,倒是有年紀大些的宮人提醒他此處不祥,不能靠近。“年輕人,怎么到這里來了?”一個年老太監佝僂著身子走過來,聲音嘶啞混濁,面上溝壑縱橫,看著比這老槐樹還要滄桑,“這里可是禁地呦?!?/br>衛翾打量他一陣:“宮中怎會有這種樹?”槐樹素來被稱為鬼樹,最易招惹邪穢,無論是用木還是栽種都不會選擇這種樹,這皇宮之中竟有這般大的一棵,委實怪異。“這老奴就不知道了,這樹早就在這里,沒人知道它在這多久了?!崩咸O咳嗽幾聲,道:“這地方也很少會有人來,上次來人,還是一年前吧……那個人自稱是除妖師,年輕氣盛的……和你差不多……”衛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