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頭發現是那個清瑤郡主,青瑤郡主身邊還站著一個粉衣貴氣的姑娘。“見過郡主,魯大小姐?!备U晕⑿卸Y,那青瑤郡主跟粉衣姑娘都點點頭,說道:“福正總管,這是要帶著去哪兒?”“鎖龍殿?!备Uf了一句就帶著韓山河走了。“那旁邊的姑娘就是魯家的大小姐?”韓山河隨口問了一句。“嗯,魯大小姐溫柔大方,早年就有賢名,而且聽說在行軍擺陣上也頗有造詣呢?!备Uf完掃了一眼韓山河。“如此這樣,跟陛下倒是配的?!表n山河笑著接了一句。福正在這話上卻是不敢接口的,他家陛下現在不喜歡被人提立后封妃的事兒,他可不敢亂說。韓山河見這太監不說話了,才笑著朝鎖龍殿去了。等他到了鎖龍殿,發現里面徐徐的有人出來。“這是幫我修繕了一回?”韓山河驚訝的發現,鎖龍殿的東西都被收拾了一回,而且內殿的門板什么的都換了新的,里面也加了不少的家具。“陛下仁善?!备Up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確實仁善?!表n山河點了點頭,他看到一邊的地上還擺著一個練武樁,大概是讓自己打拳鍛煉身體來的?福正見他對鎖龍殿處處都挺滿意,說道:“規矩照舊,您只要不惹事兒,咱們都能好好的過日子?!?/br>“當然?!表n山河笑著送了福正出去,到了門邊還是有侍衛把著,等福正走了,殿門也關上鎖住了。只是這一次侍衛不在殿里站著了。“怎么樣?現在后悔還來得及?!表n山河看著杏鵑說道。“奴婢覺得挺好的,清凈?!毙御N點頭說著,旁邊的芍藥倒是說話了:“杏鵑jiejie是個性子好的人?!?/br>“嗯,咱們進去看看?!表n山河朝殿里走去,發現外殿還擺著案子,并著旁邊立著一個書架,不過沒有紙筆就是了。到了內殿,發現內殿的門也是換了新的,而且帶了門鎖倒不怕半夜有人來撬門了。“你們兩個住一起,行么?”韓山河看了一下那里間,兩個姑娘倒是能住下的。“行的?!毙御N先應了。韓山河自己轉頭去看自己的,發現被褥什么的都換了新的,倒是不錯。“唉~”韓山河自己躺在床上,翻滾了一回,可是他現在沒什么瞌睡的,倒也不著找借口躺著睡覺。韓山河這邊睡不著,楚寒幕那邊也頭疼了起來。他看著面龐秀氣的越光止,冷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八家人意思是就算朕拿了玉龍印,他們也不會聽朕的指揮?”“倒也不是這么堅定,他們的意思是要是陛下能讓玉龍印承認您,他們也愿意追隨您?!痹焦庵箍嘈χ粗徽f道。“承認?怎么承認?”楚寒幕看著案子上擺著的安靜的玉龍印,他又伸手摸了過去。就在楚寒幕撫摸那玉龍印的時候,韓山河的手掌卻一陣一陣的發熱,仿佛有人在撫摸他的手心一樣。“這家伙,讓他不要亂摸,還是亂摸!”韓山河只覺得手掌心癢癢的厲害。而楚寒幕這邊卻不會有什么感覺,他照舊的撫摸著那玉龍印,皺眉說道:“關于玉龍印的事兒,一直是皇室秘辛,就算是那些老太監都不知道?!?/br>“是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當初就是因為這玉龍印認了那廢帝,那廢帝才能坐上皇位的?!痹焦庵拐f著眼里帶著一絲冷光的說道:“我看還是用點手段去問一問那廢帝吧?!?/br>楚寒幕聽到這話,他的理智讓他點頭,可心里卻有些猶疑,說道:“若是直接對他動手,那八家里面的人怕是會不愿意?!?/br>“怕什么,你還真以為他們多忠心么?我敢肯定,只要你能讓玉龍印承認您,那他們肯定更愿意選擇效忠你?!痹焦庵棺孕诺恼f道。楚寒幕又是一陣沉默不語。“讓任苛試試吧,不要在婆婆mama了,咱們時間不多的?!痹焦庵勾叽倨饋?。楚寒幕皺起眉頭,說道:“這個暫且不著急,不到最后不能用任苛?!?/br>越光止見楚寒幕這樣說,眼里閃過一片的疑慮,不過很快也點頭說道:“也行,我覺得他對著你似乎也很好說話,這不是你去了連玉龍印都給你了?!?/br>“你什么意思?”楚寒幕面上一熱,可還是皺眉問道。“我沒什么意思啊?!痹焦庵剐χf道:“不過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讓他這么輕易的就把玉龍印給你了,我覺得你這次過去再用一用那法子,肯定不錯?!?/br>“混賬!”楚寒幕一下就怒了,他怒視著越光止,說道:“光止,你最近話是越來越多了啊,信不信我把你還活著的事兒給寒月公主說一說?”“你……你……”越光止聽到這個名字就面色大變,跟著說道:“好好,我不多嘴了,我去辦事兒了!”越光止說完就跑了,留下楚寒幕一個人慢慢的坐下來,他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發亂的氣息。他低頭看著自己有些發抖的手,面上熱熱的似乎嘴角那邊還殘留著什么痕跡一樣。“這不對?!背蛔约旱吐曊f起來,他甚至有些心虛的都沒跟越光止說他還費了心思把韓山河的鎖龍殿給收拾翻新了一回呢。要說在不知道這玉龍印還有別的秘密的時候,韓山河已經是個沒用的人了,自己不該那樣的對他費心思。“再把那法子對著他再用一次就行了?!痹焦庵沟穆曇舨粩嗟脑诔坏亩叿糯?,最后都弄的楚寒幕腦袋都有些暈眩了。“干脆還是讓任苛……”楚寒幕提了一口氣,想到韓山河那樣,若是被任苛捉去審問,怕是個倔骨頭,估計打爛了也不會說的。楚寒幕自己也知道,韓山河的目標只有自己。“他是故意的!”楚寒幕越想越覺得韓山河是故意對自己用這手段的,可是他又想不出韓山河這是為什么。“可能是也想朕與他一樣喜歡男人,然后沒有子嗣?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楚寒幕的手指摳弄了兩下桌面,他這樣想著,可是臉卻越來越紅的。總是想著韓山河,跟他說的那什么要躺一個被窩里的話來。“不行,不行!”楚寒幕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