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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聲:“還不動刑!”杖刑全看下手的人怎么用力,若實打實地打,三五杖下去人咽氣,絕非虛言??扇籼撎摰卮?,便是幾百杖,也能打得至多破點皮rou,躺個幾天便完。拿著棍杖的侍衛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人,又看了看一旁的蕭青晗與沈凌云,有點摸不準頭腦,該怎么使勁。但瞧著那位刑部侍郎怒火沖天的樣子,說要責罰,蕭青晗也沒阻攔,估摸著是要狠狠打了。兩個侍衛對著看了看,便老實地下了第一杖。頭一杖落在脊背上,一股悶疼從皮rou鉆下去,像把背上的肌rou撕開一般,腹中五臟六腑都好似移了位。將離眼前黑了黑,忍住了喉嚨中的腥甜,用胳膊撐了地上,才沒趴下去。剛直起身子,便又是一杖,視野昏暗,額頭汗如珠落,又費了好大勁,直起脊梁。等第三杖落下,將離已經有些睜不開眼睛,他模模糊糊地想,倒也很好,這般打法,用不了十下,想必自己就可解脫。“潑醒,”蕭青晗看著地上昏過去的人那慘白的嘴唇,繼而對侍衛吩咐,“打完沈侍郎說的五十杖。只是叫你們打,沒叫你們打死,若是五十杖過后他死了,按律法論處?!?/br>侍衛當下慌張了幾分,原是自己會錯了意。這意思很明顯,要輕點打,那就好辦多了。涼水兜頭澆醒,一旁的侍衛拉了他臂膀按住,棍杖高高揚起再虛張聲勢地落下,但先前的幾下太狠,即便是輕輕地觸碰,也是噬心噬骨的痛。水珠夾雜著冷汗從臉上劃落,地上的人癱軟著身子,面白如紙。四十杖不到,便又昏死過去。侍衛嚇破了膽,極害怕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到時自己還得償命,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鼻息,還在,便又松了口氣。于是又澆醒,離五十杖差了三杖,人又失去了意識。“繼續,”蕭青晗面不改色。侍衛手抖著,潑過去一盆冷水,這回地上的人連動都沒動。侍衛嚇得水盆摔了地,扔下手中的杖子,撲通跪在了地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會沒命的?!?/br>“沒命了你們與他償,”蕭青晗面如冷鐵,“五十杖還差三杖,打不完如何與沈侍郎交待?!?/br>“侍郎饒命!”侍衛又齊齊轉向沈凌云磕頭,“再打會沒命的,真的會沒命的,求大人饒了小的吧!大人開恩啊……”“挨打的沒討饒,你們求什么饒,”不待沈凌云說話,蕭青晗便笑道。挨打的死了,他們得償命啊,侍衛早嚇出汗,又不敢說出口,只覺得自己十分倒霉,當下只顧著磕頭,再不敢多言。“沒管教好,原是我失職。再打三杖,我府中可要少三條人命。余下這三杖,我便領了,沈侍郎覺得如何?”蕭青晗又道。侍衛剛松了一口氣,又提起來。打蕭青晗?活得不耐煩了。吃了黃連般有苦說不出,苦著臉胡亂求饒,一邊又心中埋怨,今日真是霉運到家,怎恰好輪到自己在這廂值守。“青晗,”沈凌云面色微微變了,“你……”“沈侍郎不會也叫我去衣受刑吧,”蕭青晗笑吟吟道。“你們下去!”沈凌云對地上瑟瑟發抖的兩個侍衛喝聲,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喧賓奪主。侍衛如蒙大赦,差點喜極而泣,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霎時退得干干凈凈。一時庭院中只余下地上昏迷不醒的一個,還有一旁站著的兩人。“你真的為他到這地步?”沈凌云擰著眉看著蕭青晗,“不過是個棋子,殺人工具。你不在乎府中下人如何看你?”蕭青晗卻上前,蹲在昏迷的人跟前,攬起了他上身,又撿起地上的衣裳給他披上。沈凌云身體僵硬,也蹲下身,十分艱難地問出了口:“那些……你與他,……”再說不下去,將離身上那些痕跡,一眼就能看出□□意味。沈凌云素日潔身自好,哪曾光天化日下見過這于他來說算是□□的景象。“你想得不差,”蕭青晗沒遮攔地伸手試了試將離的鼻息,又點頭,“要過他很多次了。沈侍郎是被我嚇著了?刑部大獄中,這樣的事情當很常見罷?!?/br>沈凌云看他半晌,低聲道:“我以為……”“以為什么,”蕭青晗小心地摟住將離的后背,卻如何都避不開杖痕,便直接環過他肩膀,“現在還沒膩,新鮮得很。你知道我一向不怎么在意他人如何說……”話還未完,沈凌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蕭青晗便停下了話頭,看向沈凌云。“原是我多管閑事,”沈凌云撤手,也看向蕭青晗懷中閉著眼睛的人,“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到底是個外人。青晗……”蕭青晗抱著將離站起身,打斷了沈凌云的話:“耽擱許久了,不知他還能不能撐得住。雖說只是個殺人棋子,但沒了還得再找,很麻煩?!?/br>沈凌云伸出的胳膊僵了僵,站在原地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蕭青晗抱著那人轉身而去。身影看不見了,才一甩衣袖,重重地嘆一口氣,苦笑不已。已是入夜時分,床榻上的人氣息勻了些,仍輕如一縷裊煙。臉上不斷地冒出冷汗,緊緊閉著眼睛,蕭青晗撫了很多次,仍撫不平那兩道眉。好后悔。那時看著他望向自己,眼中有請求之意,心思動了動,便想聽到他開口。哪怕他開口只喊一聲自己的名字,沈凌云又如何,自然會幫他攔下。哪知他又低頭,一言不發。這樣不想求自己,其實他從來沒相信過自己罷。與沈凌云說的一番話,連蕭青晗也分不清是不是真。一時想到,便說了出來。確實不值得他花很多心思。如何氣惱郁結,都像只是自己在繞圈子。蕭青晗看向趴著的人,端起那張臉。確實還沒膩,這張臉也是極好的品相,玩過了新鮮勁兒再言其他罷。背上三指寬的傷痕只四五道,那兩個侍衛后頭耍了心眼,沒怎么用力。四五道紅痕都滲出了血,當中烏青。蕭青晗拿了藥膏輕涂著,放輕了力道。眼睛仍能看見其余地方的那些屬于他的痕跡,伸手撫摸過去,又停在了后腰上。蕭青晗撫過幾遍那一個字,又接著把傷藥涂上去。衣不解帶地過了一夜,蕭青晗趴在榻邊睜眼時,才覺得脖子酸疼。一邊揉了脖子,一邊湊近看。將離還沒醒。蕭青晗定定地看,又搭上他的手腕,脈搏不算有力地跳著,有些紊亂。呼出一口氣,再看他背上,紅痕褪了許多,泛出氤氳的烏青來。這種皮rou傷,看著不嚴重,內里卻已損傷。蕭青晗覆在其中一道烏青上,稍稍使力揉了揉,只一下,便聽得將離低低地□□了一聲。再看時,他卻仍沒醒,鼻尖滲出一片汗珠。作者有話要說:啊,為啥要給自己找罪受,寫這種文賊痛苦。賜予我力量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