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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病后恢復,以及體弱者調理經脈,固本培元的,另外還有一個小玩意,章同瑜叫他追夢露,效果只有一個就是減肥。三種藥,都是當代人最渴望的,章同瑜已經預見了大賣的情形,層層招呼下來,批號下得很快,5月剛到,就獲準生產了,而同時,他們也成功收購了本市一家制藥企業,萬事具備只欠一樣,就是廣告。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于是重擔自然又落到了蕭致寶寶頭上。蕭致也不負眾望,三樣藥打成一個廣告,就用成名曲開頭,講述一個一見鐘情的故事,然后是小小回憶,一邊抹著回天膏,一邊嗑著正元丸,時不時再喝點追夢露,很快就從一個重度燒傷的大胖子,變成~人見人愛的完美帥哥。末了是蕭致抒情的聲音,“爸爸說,章門,為愛而生?!?。雖然狗血,但也很勵志,效果絕對杠杠的,章同瑜很滿意,雨慕川也很滿意,當然銷量也讓大家都很滿意。當然期間也出了幾個大新聞,頭一件就是汪濤的死訊從國外傳來,據報道是被燒死的,好好的胖子燒得渣都不剩,就連確認都是通過監控定下的。他的死,也意味著曾經c市不可一世的汪家徹底滅亡,直接的結果導致了汪氏被瓜分一空,其中一家藥企就進了章門門墻。第二件,是一個叫莊賀麟的年輕人從國外歸來,高調執掌莊氏,結果導致田家和莊家反目,整個華國多行業發生震蕩。莊賀麟何許人,章同瑜不認識,看模樣倒是對得起觀眾,不過內里應該不怎么樣,看爺爺的反應就知道了。5月20日,大吉,章門上下一大早穿戴一新,準備著新溯源國醫館開業大典。關于醫館名字,章同瑜本來想直接叫扯章門的旗號,大家都不同意,一來“溯源國醫館”已經打響名頭,放棄實在可惜,綜合的結果就在招牌下面立了個“章門本院”的小字,也算是都兼顧到了。上午9:09分,吉時。1315響禮花對空而放,c市頭臉人物在新任安全副市長龍局的帶領下登臺致詞,又一番高度贊揚之后,再在章同瑜新三規聲中完美落幕。新三規:1、先病后錢,一樣不變,但把最長結算時間0附加費用延遲到了半年;2、放號制度,每天500名外,增設20個緊急名額,方便遠地方和危急病人入治,具體手段上也做了優化,就是通過病人指紋取號,一人當天限一號,多取發現直接拉入黑名單,病人實在無法取號的,必須由工作人員手動排號,徹底根治了賣號的行為;3、黑名單制度,他把之前的三種人(胡攪蠻纏,鮮廉寡恥者;背信棄義,拖欠診金者;為非作歹,無益社會者)正式做了宣講。這些規矩,章同瑜提前和龍局進行了通報,以警察出身的他本就嫉惡如仇豪無意外地認可,這一來,相當于借了政府的臉面,再也不會有人亂嚼舌根了。溯源國醫館歇業半年,等候的病人早就按耐不住,按照領好的號牌快速入內。新修的醫館古樸大方,依然是大大的回廊天井,不過診療室分成了5個,章同瑜、鐘明亮、小麗一個,章老爺子領著章爸爸、章mama一個,大師兄、二師兄門下各一個,剩下一個暫未開放,權當做以后發展需要。4個診室10個醫生同時接診,500名壓力也不算太大,從母校新招的實習生負責地分配病人,通過簡單地粗判,把特重、為難的病人盡量往章同瑜和章老爺子那分,也很好地解決了扎堆的情況。半年未曾坐診的章同瑜,穿著他特意打造的唐代風味工作服,亮白如雪,把脈、斷診、下處從容而優雅,在排隊的病人眼中、鏡頭中光芒四射,儼然成了新時代醫生的最佳代名詞和象征。章同瑜心情愉悅,作為醫者,沒有什么比能切實幫助到自己的病人,幫他們解除身體、心理的負擔更加快樂,從二元歸為一元,陰陽進化為玄黃,再加他和蕭致障礙盡除,天天廝~磨,章同瑜不光醫術大大提高,心境更是提升不少。他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放眼當今華國,能在醫術上勝過他的絕對沒有,即便是那個神秘的加害蕭茹楠的人在,他也可以應付自如,也算是當得起當日授予的“德藝雙馨,舉世無雙”八個字。“下一個——”章同瑜將處方交給病人,抬頭平視著前方。一個人猶豫了一下,慢慢走了過來。章同瑜認真打量了他,25歲左右,簡單服飾,不胖不瘦,身材算得上標準,面色微青,將本來還算不錯的容貌給弄得有些憔悴?!白??!?,章同瑜指了指前面的空椅,又細細地看了看他的氣脈,總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看病人坐下,章同瑜眉頭有些收縮,這人身體看起來沒有明顯病癥,為什么氣色會如此難看。伸手把住寸口,病人脈搏弱而急,脈相無力,章同瑜示意病人伸舌,又看了他舌苔,黃而厚,心火很重焦慮不清。手上再一動,一股微弱的玄黃之氣進入病人體內,章同瑜明顯感覺到了陣陣的陰寒,還有不算太弱的吞噬之力。眼睛驟然放大,他一下就知道了這股熟悉的來源,竟然和當初蕭茹楠身體內的一摸一樣。章同瑜加大力道,幾下就把他體內明顯比蕭茹楠當初弱了許多的寒氣反吞噬一空,稍稍吸了口氣,盯著病人的眼睛,“說吧,怎么弄的?!?/br>“想不到你真的如此厲害?!辈∪舜鸱撬鶈?,寒氣一去,他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帥氣,手上動了動,卻被章同瑜立馬鉗住,他卻笑了,“早就聽說章大夫愛好和別人不同,這手倒是抓得很緊?!?/br>章同瑜白了他一眼,他承認這人相貌還不錯,但比起自家~寶寶還差得太遠,這也未免太臭屁了,嘲諷地反擊了回去,“你這口氣倒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可惜他卻沒你這么好的運氣。說吧,到底怎么弄的?”“喔?這么說來你還記得他,還舍不得?”病人再次答非所問。章同瑜心中猛然一突,這人的眼里有絲火熱和不甘,盡管他極力掩飾,但還是被自己察覺到了,“說吧,你到底是誰?這么了解我,還有恨意的只有兩個人。你是汪濤還是何舟?”章同瑜虛眼盯著他,不放過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忘了追查寒氣的初衷,“汪濤已經死了,剩下的就只有你了,何舟!”“呵呵——”那人笑了,笑得有些開心又有些失望,“難為自詡專情的你,還記得他,記得什么汪濤,你說可笑不可笑!”話落猛地抽手,也不管手上被章同瑜帶出的血痕,轉身就跑。章同瑜趕緊從椅子里繞出去,跟著追出去??刹∪藢嵲谔?,哪里還能找得到?;氐皆\室,章同瑜眼尖地在他坐過的椅子上發現了一個信封,猶豫了下打開,里面是一張照片,墨色的葫蘆小巧玲瓏,一把紅紅的大叉被人畫在上面,醒目又不爽。“靠!”章同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