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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而有耐心,對待薛蝌……他對薛蝌比寶玉還要更好一點。 這一點,其實還挺明顯的。 不說“住在他腦子里”的小圖標,生活秘書王松鶴都瞧出來了,不然怎么會收到帖子第一時間看完并且第一時間稟報? 須知薛家現在就剩個皇商名頭,族里連個做官的都沒有:真正的有錢而無勢。 而薛蝌目前……別說薛家的大權摸不著邊兒,自從他爹沒了,他所在的那一房都已經邊緣化了。 卻說薛蝌完全不知道王爺在想什么,他也不能直視王爺的臉,不過憑著偶爾的打量,再三確認看王爺那和煦的笑容……大概不是裝的。 他定了定神,把在家時就在腦子里過了好幾遍的說辭一一道來。 “當年,甄嬪娘娘入京待選時,恰與我家同行?!?/br> 那會兒薛蝌他爹還活著,薛家不僅跟賈史王三家交好,跟甄家也頗有些交情,因此半路遇上了就干脆湊在一處,一起進京。 “送甄嬪娘娘進京的,正是娘娘的二叔?!毖︱蜃屑毜?,“既然都是親戚,我們兄妹年紀又小,并沒那么講究,于是便在一處待了一路?!?/br> 這個時代從金陵到京城,可沒有飛機高鐵,出來一趟起碼要以半個月來計時。以半個月的時間來算的話,薛蝌與薛寶琴兄妹倆把甄嬪身邊伺候的丫頭嬤嬤外加長隨護衛一口氣認全,也在情理之中。 想來甄家這些年也只有甄嬪之父甄應嘉為官在任,其他甄氏族人就算有人入仕也是小官小吏一流。 這樣的家底,能給入宮的大女兒一個專門處理“臟活兒”老手已是極限。 別忘了賈代化和賈代善死了十年,寧榮兩府慘到連一個死士都拎不出來了。 薛蝌并沒有停頓,他想一鼓作氣把他所見所聞一口氣全說完,“……親見那人從那死了的~官~媒~家那邊過來?!?/br> 如果不知道些許“前因”,薛蝌不會對撞見一個甄嬪的護衛如此敏感。 于是水溶問他,“你聽說那~官~媒~之前替西寧王府向我家提親了?” 薛蝌老實地點頭,“回王爺的話,知道?!蓖得橥鯛斠谎?,見王爺依舊笑容和煦,他把心一橫,繼續說起大實話,“京里……不太瞎也不太聾的都知道了,畢竟那~官~媒一直出入承恩公府上。我家雖然只做點小生意,手里也有張‘不可得罪’的單子,”薛蝌笑得靦腆,“大人物一個不差,連狗腿子也記上了不少……總算物有所值吧?!?/br> 水溶大笑。 本朝皇后的父親或者兄弟如果無爵,就會獲封承恩公。承恩公府說得可不就是皇后的娘家。 薛蝌顯然被水溶的笑聲鼓舞到了,“甄嬪原本有孕,卻被長公主……反正這事兒宮外邊傳得有模有樣?!?/br> 水溶道:“是真事兒,不過是不是意外我都難說。須知長公主總是陛下的愛女,陛下都沒出來辟謠,可見其中牽涉之人都不尋常?!彼芾^續道,“橫豎咱們知道,皇后不高興,吳貴妃一準兒開心就成了?!?/br> 薛蝌也是一點就透,“是。在下明白了?!?/br> 他打定主意:出了王府門就往吳大將軍府上送信去! 薛蝌告退后,水溶就靠在搖椅上思量:賈元春是以女史的身份入宮,后來得了皇后青眼,才被調去東宮,伺候當時的太子,如今的皇帝——賈元春在封妃之前便已承寵……了挺長一段時間。 不過那時候她承寵歸承寵,名分上依舊是女官,可以簡單~粗~暴~地理解為太子的秘書,而不止是伺候太子日常起居晚上給太子睡覺的姬妾。 比一比甄嬪的待遇,就知道皇帝即使很忌憚傳乘數代逐漸沒落但依舊勢大的勛貴,依舊愿意給元春極大體面的原因了。 反正不像是大多數人想得那樣,皇帝是看在元春的祖父榮國公面兒上,才對元春如此恩寵。 至于甄嬪,進京就是直奔選秀去了。 同樣是被皇后選中,指給了當時的太子,如今的皇帝,但甄嬪自始至終都是妾室一流,哪怕她入了東宮初封便是太子良媛,甚至得封一宮主位都比元春要早。 另外,別小看“太子良媛”這個職稱。大多數伺候太子的女人,哪怕出身不錯,也鮮少有人能在入職伊始就能評上職稱。 總而言之,就是甄嬪在皇帝心里也不是什么睡過就完,死活不在乎的“玩意兒”。而且甄嬪因為第一個孩子小產,恨毒了長公主加皇后,這次她再次有孕,不為沒了的孩子出氣只為保護現在肚里的這個,也會真心真意地跟皇后做過一場。 而且……水溶覺得甄嬪的戰斗力還是挺不錯的,想到這里他把視線集中在小圖標身上。 小圖標果然不負他的期待,“撕就撕個痛快。甄嬪手撕皇后,吳貴妃光看熱鬧合適嗎?長公主可是~買~兇~要殺你啊主人!” 水溶笑道:“可不是,這事兒我還沒忘呢?!?/br> 光關幾天禁閉就拉倒?好吧,他是拿長公主沒什么辦法,對付給meimei幫把手的九皇子也很艱難,但他可以接著削一削皇后娘家承恩公府啊。 話說回來,皇后的娘家兄弟們官位能動的余地已經很小了,尤其是皇帝已經默許吳大將軍“吞掉”一個皇后帶兵的兄弟的情況下,但他可以讓承恩公府再破破財啊。 “西寧公那個小妾也是。她明明不樂意,還要裝出一副聽從皇后嫂子的吩咐的模樣,事后西寧公再找皇帝討說法,不過讓長公主在皇帝心里地位一降再降罷了?!?/br> 水溶一邊琢磨一邊把心思嘀咕出聲,此時外書房里除了幾個值守的內侍和護衛,也就王松鶴這個王爺到哪里辦公他就得跟到哪里去的生活秘書在。 當值的內侍侍衛不會自我感覺良好到王爺在問他們意見,因此此時只有王松鶴應聲,也只能是他應聲,“西寧公在嘉峪關……一直挺滋潤的。他許是擔心吳大將軍手再長些,他的地盤不保,因此他固然不待見承恩公府,卻也不想承恩公府徹底敗落?!?/br> 水溶點了點頭,卻對小圖標道,“皇后總被吳貴妃壓制,這么多年過來早扭曲了吧?感覺原本她還挺能沉得住氣的,長公主未嘗不是看她母后總被欺負,才會恣意妄為。對了,你能判斷一下皇后的精神狀態嗎?” 小圖標刷出一行彈幕,“可以,但需要近距離接觸……” “是我理解的那種近距離接觸嗎?” “差不多……”小圖標刷了水溶半個視野的捂臉表情包。 水溶果斷道:“那算了?!鞭D過頭他又對王松鶴道,“皇后再怎么樣還有兩個兒子。九皇子看起來莽撞一些,但四皇子似乎不錯。畢竟最后能坐上那個位子的皇子,都非常能忍?!?/br> 王松鶴也道:“皇子們都還不曾大婚,自然不曾~參~政,吳貴妃再想做文章也做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