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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蒙城立馬識趣地小心翼翼退開去前面的車邊等著。 這種時候,他要是還像傻帽一樣待著偷聽,那就太不識趣了。 “你不是說打算試試接受現在的我嗎?”溫清煙回頭看他,神色依然平靜,大概……受傷太多,心就傷得沒辦法馬上愈合,所以即便知道這個男人屈尊下來挽留她,她也不想再重新投入他懷抱,“現在我想一個人靜靜?!?/br> “你要是看不慣,可以簽字?!?/br> 又是簽字—— 顧景衍真的被她拿捏住了軟肋,還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他是誰? 他是顧景衍,他是她男人! 顧景衍不信她真的已經對他沒有一絲絲的留戀,5年的感情,不是那么簡單就能隨隨便便丟棄,“你放心,我沒你想的那么容易放棄?!?/br> “那讓我去打車?” 溫清煙說完,一道刺目的大燈光忽然就從側面傳來,瞬間照的溫清煙眼睛不適地閉了閉,等適應了光線,睜開眼,顧今明和韓艾琳已經下車了。 夫妻兩人一前一后疾步朝他們這邊走來。 “景衍,怎么回事?”顧今明先走過來,神色凝結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助理那邊也沒詳細把情況告訴他。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事?!鳖櫨把芸聪蜃约喊职?。 “沒事,怎么進警察局?”顧今明不信,語氣微微加重,說著,視線又看向一旁的兒媳婦溫清煙,眼色一下就復雜了起來,“你們……?” 他們兩人不是分居了嗎? “爸,我們沒事,您和媽回去吧?!鳖櫨把懿幌氚呀裢淼氖屡锰珡碗s,尤其這件事還和溫清煙有關。 “怎么回去?”韓艾琳終于走過來了,到底是做母親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兒子手背的傷口,雖然已經簡單處理過了,但依然很嚇人。 韓艾琳瞬間心疼地拉起他的手,說:“景衍,你的手怎么受傷了?誰弄得?” “我不下心蹭到的?!?/br> “不好意思,不打擾你們一家聊天?!睖厍鍩煵幌牒皖櫦胰硕嘟佑|,微微對顧今明欠欠身,就想走人。 顧今明看她一眼,聯想最近發生的種種,他這個公公有必要跟她聊聊了,“清煙,我們談談?!?/br> 顧今明說完,一旁的韓艾琳急眼了,兒子受傷他不關心,竟然還有心思去找都要離婚的兒媳婦談話?“顧今明,你怎么回事?你兒子受傷了,你沒看見嗎?” “你閉嘴?!鳖櫧衩髯罱欢螘r間一直在思考家里的事也反思了作為一家之長的一些問題。 這個兒媳婦不是他們喜歡的,他不否認。 但既然娶進來了,就沒必要再為難人家,到底是一家人。 和和氣氣不好嗎? 你看,現在鬧翻了,大家都不好過。 “你居然讓我閉嘴?”韓艾琳第一次被自己老公這樣訓,一下就委屈了,差點要哭給他,“顧今明,你是不是沒良心?” “我怎么沒良心,你還想不想家里好好的?”顧今明凝眉,語氣不好地繼續說。 這種情況下,他并不想爭執。 “是我們不想好好的嗎?”顧今明這幅態度,很容易挑起戰火,尤其自己老公第一次護兒媳婦了,她不干,非要和自己老公理個所以然,“明明是她在作,你們瞎嗎?” 顧今明不想聽,也不想再鬧,英挺的眉峰微微不耐地皺皺,說道:“艾琳,你注意點你的形象,你也是顧家的兒媳婦!” 她的老公居然在嫌棄她? 韓艾琳氣到了,這能比?咬牙說:“顧今明!你敢再說一遍?”她也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公主,這么多年,顧今明一直讓著她,捧著她,不給她受一點點委屈,今天居然為了溫清煙訓她? 她氣不氣? 眼看這兩位要吵起來,顧景衍頭都大了,不管不顧一把拉起溫清煙的手,對自己父母說:“爸媽,你們回去吧,有什么事,改天再和她談,我們先走了?!?/br> 說完,自作主張扯著溫清煙就往前面的車大步走去。 等到了車邊,顧景衍問許蒙城拿了車鑰匙,自己開車。 溫清煙不想坐他的車,爭執一番,顧景衍也惱火了,今晚的事太多了,一件件積壓在他那邊,他已經忍夠多,所以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塞到副駕駛,從后備箱翻出霍臨給他送的‘禮物’,一副亮錚錚的手銬。 一只拷在自己手腕,一只直接拷住了溫清煙的手腕。 不是要打車嗎? 他今天就非要她和他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事一更,明天萬更。 不寫套路追妻——后期可能你們還會罵—— 但一定會離婚,男主一定要跪舔。 放心,只是套路不想一樣。 ☆、馬上離42 銀灰色的奔馳飛快從警察局駛出。 當車窗外明晃的路燈光隨著車速黯淡一幀一格閃過車內時, 看著自己手腕上那圈被昏黃燈光反射的有點光澤的冰涼手銬, 溫清煙才從震驚中徹底緩過來。 抬起手腕,對身旁沉默不語的男人,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平和地說:“顧景衍, 給我解開?!?/br> “到家了就解開?!蹦腥藢W㈤_車, 漆黑的眸始終平視前方, 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完全就是一副不想多說話的姿態。 “我已經上車了,你沒必要再拷著我?!睖厍鍩煵幌牒退皆谝黄?。 尤其因為這幅手銬,她稍微動動,就能碰上他的手指。 是曾經特別熟悉, 溫熱的觸感。 顧景衍沒吭聲,繼續目視前方駕駛車輛。 溫清煙看他不搭理,猜到他應該不想說話了, 便也不再開口,而是皺起眉, 開始一個人握緊手腕, 開始慢慢想從手銬中掙脫出來。 不過手銬的項圈很狹窄, 沒有鑰匙,根本掙脫不開。 反而會蹭破皮膚。 溫清煙蹭了會, 蹭的手背發紅也沒脫開,本想放棄了,一直沒動的男人, 突然就一把抓住的她的手,握在手心,不準她再亂動。 男人掌心很熱,像熊熊烈火。 包裹著她手指都有些燙人,燙到手指末梢神經都有些麻痹。 溫清煙本能就想躲。 她現在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曾經癡迷的感覺。 會讓她分神。 但顧景衍握的緊,就差要捏了。 溫清煙脫不了,也沒過度掙扎,所以突然就似放棄般,靠到座椅軟墊上,眼神如同車內一樣灰暗,沒有鮮活,很冷漠地說:“顧景衍,你沒必要這樣,我早就已經死心了?!?/br> 她想放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鬧離婚也不是一蹴而就。 是這么多年的堅持得不到回應,徹底寒心的結果。 “你是有身價的男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