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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的家產?一個窮酸女孩,嫁進來已經算給她面子了,還想要家產,做夢!” “唉唉,我跟你們說,你們真覺得她這種女孩會離婚?你們好天真,她這輩子都沒住過顧家這樣的豪華別墅,吃過上萬一蠱司的黃金魚子醬,用各種頂級奢侈品,出入有司機,還有你們顧家的私人飛機和度假海島,我敢打賭,就算景衍要離婚,她也會想辦法糾纏,死也不離婚?!?/br> “死也不離婚?那她就試試?真當我們顧家吃素的?”韓艾琳冷譏一聲說道,那張足夠美艷又保養得宜的臉上,完全藏不住一點點對溫清煙的厭惡之色,“她現在身上穿的哪一件名牌不是我們顧家給的?真走到那一步,她要糾纏不休,我看她的臉在哪?” 溫清煙在不遠處聽著著,好像也沒什么大的波動了。 微微低眸看著自己的身上這件價格好幾萬的undercover的新款連衣裙以及腳上價值不菲閃著細鉆銀光特意定制的miumiu尖跟鞋。 的確如她婆婆所言,都是顧家給的。 她沒資格說什么。 不過,她并不是每天都穿名牌,只有陪婆婆出來或者像這種聚會她才會為了顧家面子,穿得體面一些。 當然,這些也不重要了。 溫清煙慢慢走過去,臉上表情恢復自然,對著韓艾琳打招呼:“婆婆?!?/br> 一聲溫柔的‘婆婆’,這幾個貴婦立刻就噓聲八卦,不再說話,韓艾琳用眼尾很冷淡掃她一眼,像使喚傭人般說:“端上來吧?!?/br> 溫清煙溫溫吸口氣,不惱,把甜品端上,忽然就說:“婆婆,如果我們真的要離婚,我不會糾纏景衍的,而且我會凈身出戶,你放心吧?!鳖D了頓,繼續說:“不過,我希望你們……如果我真的要離婚,別來對我使絆子……” 話還沒說完,韓艾琳一臉怒色看著溫清煙,毫不顧忌在場那些貴婦,直接開口訓她,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不喜歡這個兒媳婦。 “離婚?虧你好意思說?你會舍得離開我們顧家?這么多年,從你上大學開始,一直靠著我們景衍養著,現在嫁入我們顧家,連個工作都沒有,哪里來的底氣說這些話?” 韓艾琳訓完,已然沒了好心情,瞪一眼溫清煙,把視線拉回餐桌。 溫清煙看著她冷色的側臉,忍著,手指瞬間重重握拳掐了自己掌心rou。 無所謂了,這個婚,她離定了。 不過,顧家不是普通豪門,在帝都位列頂級之一,她要是提離婚,顧家為了面子,肯定不會同意,他們寧愿看不慣甚至膈應她也不會讓顧家丟面子,所以需要準備全面。 這就是豪門。 溫清煙以前不懂,大學還沒畢業,憑借一腔對顧景衍的愛意,草草跟他領證結婚,卻忘了婚姻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 她家和顧家就像地上和天上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 這樣草率的婚姻,導致的后果,她在顧家得不到重視,顧家人覺得她這種灰姑娘是虛榮心極大的心機婊,耍了手段迷昏了顧家長子才會嫁入豪門。 所以,婚后一年里,即便物質優渥,她還是活得很壓抑。 顧家上上下下都看不起她,沒有一個人喜歡她。 原因很簡單,不是她不夠溫柔,不夠懂事,不夠勤快,都不是。 就是窮。 窮在豪門里就是原罪。 剛開始,她受到這種冷待,想著還有顧景衍,她就忍了,可是婚后,她才發現,自己其實根本不了解這個男人。 他們從大一開始相戀到結婚一共5年。 這5年的相處……溫清煙現在細想起來就覺得像笑話。 這算什么戀愛? 顧景衍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出身的男人,一直活在金字塔頂端,和她交往……從見面到相處,都是建立在他的需要上。 他不需要的時候,她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 明明他們的大學相距不遠,那么近的范圍,見一面自己的男朋友,卻比登天還難。 至于,見面了干點什么呢? 吃吃飯看看電影,然后就是滾床單,幫他泄欲。 就是這樣。 他不會說情話,做任何都是強勢霸道的要命,只有他要,沒有他不要,絲毫沒有給過她真正的關心和關懷。 完事,還會給她各種購物卡。 完完全全就像在包養金絲雀。 溫清煙那會太單純,沒覺得自己只是他的泄欲工具和金絲雀,只認為像他這種國家重點大學的金融系高材生比較忙,需要參加學校各種社會拓展實踐活動,還有各種演講和辯論大賽,不會像其他系的男生那樣整天和女朋友膩歪,所以,見不了面也不在意。 這種想法真的……可怕。 因為婚后……他也如此,他忙著接手顧氏龐大的產業,根本不會關心她,回來,不是去書房忙著工作,就是在各種聲色場合應酬。 再不濟還有各路花邊滿天飛,他也不解釋。 有時候,她試著跟他聊聊感情問題,他只會說:缺錢了嗎?想買什么? 溫清煙真覺得他娶她,不過就是為了家里有個‘顧太太’放著,就這樣。 更離譜的是,他不允許她去上班。 只讓她當一個‘一無是處’只能依附他生存的全職太太。 就像白甜說的她現在才24歲,人生那么長,大學4年的表演專業,就因為嫁給這個男人,統統放棄了。 她真的不想再當一只‘金絲雀顧太太’。 * 晚上,豪華的別墅窗外,夜色漸濃,淺淺又繚亂的樹影隨風搖曳在玻璃窗外,給這樣寂寥的夜徒增了一抹冷寂。 溫清煙洗漱完畢換上干凈舒適的睡裙,側躺在床上對著窗外發呆。 為什么她以前沒有發現這樣的生活原來這么煎熬? 煎熬到把她對顧景衍的愛都消磨殆盡了。 真的好想在心里罵自己一萬遍的傻X。 還好,她現在開竅了。 大約10點左右,顧景衍帶著一點薄薄的酒氣應酬回來了。 推門進臥室,溫清煙垂著眸靠在床上看手機。 顧景衍隨手關門,自顧自扯開始扯襯衫領帶,扯落,動作灑脫地丟到一旁的沙發上,開始解開那件包裹住他強壯身軀的深藍色襯衫。 臥室燈很柔,淡淡淺淺籠在這個天生自帶貴氣的男人身上。 仿佛天神降臨。 這個男人實在是英俊的太迷惑人,但性子又冷傲地可以,仿佛君王睥睨這個世界,讓女人深深折服在他西裝褲下,當初的溫清煙也是這樣被折服。 顧景衍繼續扯襯衫紐扣,通常,顧景衍做這個動作,就代表他想要上床。 他喝了酒一般都是如此,不喝酒,他會先洗澡再上床。 “今天,你惹媽生氣了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