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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像是在認真聽講的小學生。“噗”諾亞忍不住笑了,饒有興趣的問道:“我看起來有那么可怕嗎?”“沒有,但還是謹慎點兒為好?!?/br>“你真有趣?!敝Z亞唇角微微翹起,似是真的覺得有趣,但眼里卻沒有一點兒笑意。他雙手交握放在桌上,一瞬間氣勢就變了,變得極富有壓迫感,也不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祁月。祁月一個閃神,看到那人身后隱隱浮現出一個獸影,頓時心中大駭!雖然輪廓很模糊,使用手法也很粗糙,但這確實是他們修真中人神識攻擊的雛形!“噗通!”“喵嗷嗷!”猝不及防下,祁月抱著著煤球猛得后仰,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煤球受到了驚嚇,“嗖”得跳到了桌子上,背部弓了起來,對諾亞發出威脅的“呼?!甭?。“沒事吧,我只是想測試一下你?!敝Z亞伸出一只手,作勢要拉祁月。祁月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手,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測試的結果怎么樣?”諾亞愣了一下,才笑道:“通過了?!?/br>“抱歉,我不想當你弟子了?!逼钤卤鹈呵蚓拖胍x開。這人無論是實力還是手段,都不是他現階段能夠對付的,雖說他沒從這人身上感覺到有什么惡意,但麻煩肯定是跑不了。而且,祁月心里的震驚還沒有平復,這個世界的人,竟然跟修真者扯上了關系?他急著想去弄清楚真相。“我有說過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嗎?”諾亞一手一揮,一個奇特的印記就打在了門上,祁月試著去按門上的按鈕,竟然發現沒反應了。想到剛剛諾亞的類似神識一般的攻擊,這應該是神識的又一種用法。但這個可攔不住他!祁月也瞬間把他剛到筑基期的神識凝成一個錐子狀,狠狠地砸在了自動門上,他剛筑基,還來不及學法術,只能粗淺的運用一番了!“啵~”像是是**塞被拔出的聲音,諾亞下在門上的封印,竟然就這么破了。諾亞真的驚訝了,同時也起了好勝之心,他雙手結了一個古怪的印記,一個四四方方的立方體屏障就把祁月困住了。祁月額頭上滴下來了幾滴汗水,剛筑基就動用神識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勉強了,他大腦忍不住一陣一陣的刺痛。“你想要脫離祁家吧?”若說之前諾亞想收祁月做弟子,是報著目地來的,但現在他看到祁月的實力,倒還真是起了幾分愛才之心,所以他不介意多廢一些口舌。“要是祁家知道你如今精神力變異,你覺得以他們的做派,會讓你有機會擺脫嗎?”見祁月似乎有些意動,諾亞繼續說道:“你是聰明人,自然也應該猜的出來祁家考核的目地,他們只是為了本家子弟選拔一條條忠誠的狗?!?/br>“如果你想出人頭地,勢必要壓過那些本家子弟一頭,一旦你表現惹眼,下場就不用我多說了吧?!?/br>“不如跟著我,一切我幫你解決?!?/br>諾亞不給祁月任何思考的機會,拋出了最大的籌碼:“我們可以做個約定,在你考核結束前,你我之間的身份可以保密,你愿意什么時候說都可以,但只要你脫離了祁家,我們的約定就算成立?!?/br>他微微一笑:“你放心,以我的身份,自然不會用一些下流手段坑你?!?/br>不會用下流的手段,意思是還有上流的手段咯?祁月才不會信諾亞會這么好心。整段話乍聽下來是諾亞處處為他考慮,可根本經不起仔細推敲!這就是一個坑!祁月恨得牙癢癢,諾亞把他如今的處境和心思摸得透透的,算準了他如今時間緊迫,即使前面是個火坑也得往里跳。但他打的算盤還確實成功了,如今祁月面臨著本家跟祁禮安那邊的雙重封鎖,所有關于武器制造師這個職業的消息他一點都弄不到。雖說他可以另尋一個,可他無法保證,錯過諾亞,會不會有另外一個不懼祁禮安勢力的人會愿意教他。祁月咬咬牙,心里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諾亞大師,您把我調查的這么清楚,我卻對您一無所知,這空手套白狼也太容易了些,至少也要告訴我,您為何非要選擇我做你弟子?”“因為你的貓?!?/br>“???”諾亞用手撐住下巴,似是陷入了回憶:“我以前也有一只跟你這只長得一模一樣貓,只是有一天,它不見了”希望破滅,祁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知道諾亞很可能不會告訴他目的,但也別把他當傻子哄??!“那我把煤球送給您?”“喵!”還沒等諾亞回答,煤球不樂意了,自從沐浴了帝流漿以后,它靈智提高了不少。大人之間的彎彎繞繞它不懂,但祁月說要把它送人它還是能聽懂的,并且獸類獨有的直覺告訴它,祁月說這話的語氣,是真心的!煤球氣得爬到了祁月的肩上,用它的肥屁屁拼命懟祁月的臉,企圖讓鏟屎官感覺到它的憤怒!“我錯了,不會把你送人的!”煤球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幼崽了,祁月被它擠得五官扭曲,趕緊扒拉下蹬鼻子上臉的煤球,把它抱在懷里哄了起來。“你們好好玩,明天正式跟我一起上課,地址會發到你的光腦上?!?/br>諾亞根本不怕祁月不答應,朝他們揮了揮手,先行離開了。而祁月又是用靈氣給煤球揉爪爪,又是擼毛毛,還許了很多很多承諾以后,這才哄好了煤球,然后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帶著煤球回家了。只是回去給它洗澡時,小家伙還在生悶氣,把屁股對著祁月,就是不肯給正臉。祁月繼續好脾氣的哄哄哄,誰叫他是沾了煤球的光呢,它現在才是大爺!“我給你念首詩好不好?專們為你作的!”煤球聽到了,耳朵忍不住動了動,大尾巴也開始無意識的甩了起來,詩是什么它不知道,但后面一句話它聽懂了。既然鏟屎官是專門為了它,那那它就勉為其難的聽聽祁月一看有戲,想著他以前看的段子,張口就來了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