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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這么在意,又那么護著他,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今天這頓大餐,也代表著祁月徹底承認了煤球,愿意把它當成一個家人。“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祁月攤開手掌,把煤球的小爪爪放在自己的手心上。“執子之爪,鏟屎到老”說完祁月臉瞬間紅了,覺得自己超級矯情,趕緊坐到床的另外一邊修煉去了。他翻出了兩本法訣,一本是,身法法訣,習得大成以后,身體可以像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另一本是神識攻擊法訣,習得以后可以把神識凝結成一個個手印,威力巨大無比,等他修為升上去了,還有進階版。祁月最擅長使的便是使用他的爪子,學習起相近的掌法來自然是事半功倍,只是一晚上時間就掌握了要領。他本想還學一門攻擊法訣,跟一樣,也有進階版。只是這門法訣需要特殊藥水浸泡雙掌,鳶尾星沒有這些藥材,萬一找藥材動作太大引起了祁禮安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只能等考核結束再說。“滴滴——”天才剛亮,祁月的光腦就響起來了,提示恩佐給他送了東西,放在了門口。這么早?祁月把包裹拆開,發現是一面薄如蟬翼的面具,旁邊還細心的附了一張紙條。原來近段時間祁禮安經常出沒武器制造師公會,祁月有很大幾率會碰上他。恩佐不知道祁月什么時候去,又怕自己在工作室錯過了祁月的消息,干脆提前把準備好的東西寄過來,這樣即使碰上了祁禮安也沒關系。祁月今天正準備去,若不是恩佐細心,他搞不好還真有可能一頭就撞上了祁禮安。“你今天一個人在家里可以嗎?”煤球還睡得死沉死沉,祁月輕輕推了一下它,問道。這一觸之下,祁月發現有些不對,煤球體溫高的驚人,似是很痛苦的樣子。煤球睜開了眼睛,祁月不禁心里一個咯噔,有一瞬間,祁月竟然覺得煤球看他的眼光含有一絲銳利的審視。“咪”這又似乎只是祁月的幻覺,煤球依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但它卻還死撐著往祁月身邊爬,一頭栽進祁月的懷里。祁月往煤球體內輸送了一絲靈力,煤球立即舒服的“咪”了一聲,散發出了一些熱氣。原來是吸收的靈氣足夠了,要進階了,祁月松了一口氣,撓了撓煤球的下巴,之前煤球進階就足足長了一大圈,這次會變成什么樣子呢?“你今天留在家里,好好進階?!碑惈F進階只能靠自己,祁月決心不帶煤球。“咪”煤球也知道它今天無法跟著出去,于是努力的抬起下巴,要親親!祁月被它嬌憨的樣子萌得心都要化了,抱著煤球親了好久都沒舍得放開。過了好一會兒,見天色實在是不早,又怕他留在這兒影響煤球,祁月又貼心的把窗簾放下,門關上,給煤球留下了一個安靜密閉的空間。祁月走了以后不久,煤球猛然睜開了眼睛,清亮清亮的雙眼,哪里有一絲迷蒙的樣子。它先是疑惑了一會兒,然后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似乎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兒。過了一會兒,它突然用爪子抱住了頭。似乎想通了什么,煤球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企圖像獸人一樣靠雙腿直立行走,但即將要進階的身體軟綿綿的,它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喵嗷!”它忍不住嚎了一聲,聲音滿是郁悶與悲慘。祁月給恩佐發了消息,告訴他今天去武器制造師公會,恩佐很快回復了,說他馬上跟人比試,順帶發來了房間號,讓祁月測完了精神力以后去找他。聽聞有比試,祁月立馬把測試精神力放到了一邊,畢竟精神力隨時都能測,但比試可不常見。到一個無人處帶上了面具,祁月瞬間變成了一個相貌平平的人。他出示諾亞給的卡,很順利的進去了。武器制造師公會分三層,一層是可出租的工作室,二層是比試大廳,三層更高級的工作室,測試精神力也在這兒。恩佐他自然在高級工作室,祁月上了三樓,拿著卡在房間門上一刷,門應聲而開。里面說是房間,也算是一個小廳了,恩佐正在里面緊張的制造著武器,而旁邊跟他比賽的,竟然是祁禮安?這算是自穿越以來第一次見到祁禮安的真人。見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了,祁月便抱胸站在一旁,上下打量著祁禮安,現實中的他,看起來比視頻中的還要不喜。祁月的長相是屬于可愛型的,巴掌大的瓜子臉,小巧的五官,棕色齊耳的短發,偏向蜜色卻很有彈性的肌膚因為自身修仙的緣故,祁月身上若有若無的發散著一絲靈氣,讓他看起來就像蜜糖般可口。祁禮安跟祁月五官有些相似,也稱得上帥氣。但祁月觀面相,祁禮安印堂窄小,鼻梁薄鼻頭尖,顴骨微微聳起,這種人心腸狹隘、刻薄尖酸,對權利有很深的**,好爭斗卻喜歡不擇手段,是最讓祁月不喜的一類人。此時兩人手上都在做一件武器,祁月掃了一眼,沒有見過,但跟他做的那把粒子槍形狀有些相似。周圍人也開始竊竊私語——“天??!這是蓄能粒子槍,二階里面最難的,難度甚至不亞于一些簡單的三階,他們才多大??!”“那個恩佐到底是什么來頭?我看他年齡好像跟祁家少爺差不多,但無論是天賦還是經驗,都似乎要壓他一頭?!?/br>“沒錯,同樣是二階武器,恩佐明顯比那位祁家少爺經驗更加豐富,而且精神力使用明顯要更加游刃有余,天賦必然在他之上?!?/br>周圍人不停地對恩佐嘖嘖稱贊,畢竟祁禮安的天賦是祁家旁支最高的,比起一些本家子弟也不逞多讓。而他的性子卻十分不討喜,仗著自己天賦與勢力橫行霸道,許多人敢怒不敢言。現在出來了一個各方面都壓制他的恩佐,那些人幾乎快要把恩佐吹到天上去了。祁月聽得都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些人不敢明著得罪祁禮安,只好暗地里擠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