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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點燃了他體內灼熱的火。 胸膛被心跳震的發麻,沈屺春陶醉的神情扭曲成了一個怪異的表情。 余令感覺到大腿碰到了什么濕涼的東西,沈屺春突然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若非還能聽到他的粗喘,余令險些以為老天聽到她的祈求讓他死了。 剛剛的激動的一切仿佛是一場錯覺,沈屺春從榻上翻下,整理自己的衣領:“我的銀子是不是比謝辭非的更好賺?!?/br> 余令淚眼朦朧,只能看清一個巨大的黑影站在自己的跟前,扶著床沿,余令側臉又開始不停嘔吐。 沈屺春就在一旁靜靜地站著,看著她的嘴不停涌出東西。 酸臭的氣味彌漫整間屋子,壓過了熏香氣味,沈屺春的神情仿佛是舒服。 “謝辭非救你勢必會讓謝家成為靶子,謝家與余家來往甚密滿望京都知道,他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讓謝家站在陛下的對立面?!?/br> 沈屺春倒了一杯桌上的合巹酒,抬手飲了一杯。 “我多好,賤狗一條,對著女人入都如不了洞?!?/br> “嘔……” 余令吃的東西本就不多,吐了幾口就全都是酸水,只是那反胃的勁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一同嘔出來。 嗅著周圍腐臭,沈屺春癡迷地看著余令烏黑發絲落入穢物,不斷嘔吐的模樣,這一日他不知期待了多久,親眼看見不知道多讓他心神蕩漾。 第5章 余令跟沈屺春的初遇是在獵場,再遇就是在謝府。 沈屺春不知為何成了謝灃的隨從,余令還記得謝灃那時給沈屺春取了個長威的奴名。 再接著沈屺春又到了謝辭非的身邊,因為長威這個名字跟謝辭非的字撞了,謝辭非給他改名改做彥泓。 直到某日沈屺春到余府替謝家人遞信,替余令掰了一截她取不到的杏花枝干,余令看到他胸口那枚似曾相識的玉石,才知道他是叫沈屺春。 她現在都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她跟丫頭們在花園摘花,她不想要碰得到的杏花枝,偏要墊著腳去碰頂上的那支。 然后她就看到一只微黃粗糲的手碰到了那顆花枝,杏花的白在這雙手上跟被踐踏了無異,余令轉過了身就看到了沈屺春。 因為他每次出現都像是她視線里一個突兀的黑點,所以他每次的模樣在她腦海中保留的十分完整。 到了謝府后他就開始留起了頭發,開始長出來的頭發發黃,就像是野獸的皮毛看著不像常人,長過胸了才頭發才發黑了起來。 不過黑的又太過極端,就像是墨水撒在了頭上,死氣沉沉的不像是從活人身上長出來的東西。 但至少頭發把他頭上那道駭人的傷痕給遮了,只是額前發梢邊緣露出了一小塊印子。 杏花枝遞到她的眼前,余令卻不想再看第二眼:“不必了?!?/br> 嫌他手伸的太近,余令手一揮,便是那時她看到了他脖間的玉佩。 她有一塊自小帶大的暖玉,形狀與他的相同無異。 余令從未想過她會跟一個兇惡的奴仆有什么關系,但余明志見到沈屺春身上玉石取過砸碎,余令就明了這事的麻煩。 自那之后余令就沒在謝府見過沈屺春,等到再聽到他的名字,他已經成了救駕有功的寵臣,一路扶搖直上從奴仆成了五軍都督府的掌權人。 沈屺春得勢后,余明志曾單獨把她叫到書房,與她說過當年舊事,怕沈屺春得勢后報復余家。 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知曉她有一樁還沒出生就定下的婚事,而與她定下婚事的就是沈屺春。 余明志跟她提起舊事,她知道他應該是看中了沈屺春的權勢,有意用她來抹平沈屺春當年無緣無故從謝府消失的事,她拒絕了之后,他大約也去找過沈屺春,那邊也不愿他才死了心。 那以后她本以為她不會跟沈屺春再有任何關聯,沒想到他們又見了,還是在水月樓里,他說他是賤狗,但面上的神情卻像是在譏諷她。 余令趴在床邊恍恍惚惚,沈屺春什么時候走得她也不知道,只是無時無刻她都能感覺到,一雙仿佛要把她吞噬的眼睛緊緊盯著她。 余令一夜無眠,清晨彩蝶打開門唬了一跳。 “姑娘你是怎么了?眼睛紅成這樣,里頭像有血一樣!” 昨日沈屺春一走彩蝶就進門收拾了屋子,見余令吐得一塌糊涂,還怕客人找麻煩,沒想到秋娘那里風平浪靜,客人一句話都沒說還給了賞錢。 晚上沒出事,沒想到白日會成這樣。 彩蝶扶著余令上床入睡,余令渾身無力,也敵不過她的推拉,只是眼睛還睜著,彩蝶看著覺得滲人。 “姑娘你快休息吧,昨日那位爺今日說不定不來了?!?/br> 彩蝶安慰地說道,“這些客人都怕身上有毛病讓人看笑話,昨日他那么丟人應該會有好長日子不會來了?!?/br> 彩蝶雖然比余令小上幾歲,但見過的世面不少,昨晚沒看到落紅,又看到床上那東西就猜到了始末。 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客人,看著人高馬大,可實際上是個軟腳蝦。 “姑娘你快睡吧,別熬出毛病了?!?/br> 彩蝶用手遮住了余令的眼睛。 余令不想睡,但被彩蝶遮著眼,算是半暈的睡了過去,等到她再醒來是被桃紅的聲音吵醒的。 桃紅想硬闖余令的屋子,彩蝶在屋外攔著不讓。 “桃紅姑娘,我們家姑娘在休息呢,你要是尋她說話,過會再來也不遲?!?/br> 桃紅拿著把蝶戲迎春的團扇,推搡著彩蝶就是要往屋里去。 “為什么要過會,這都什么時候還在睡覺,我看她是受不住接客,在里頭偷偷哭吧?!?/br> “姑娘沒哭……” 彩蝶攔著說道,余令雖然心情看著不嘉,但的確沒有落淚。 “哭沒哭我看看不就知道了,聽說她那客人牛高馬大的,是不是把她半截身子都壓癱了!” 桃紅笑嘻嘻地湊著頭要去推門扉,只是她的是還沒伸到門上,門從內推開。 她以為本該躺在床上起不來的余令,穿著一身素色衣裳站在門口,面無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閻王爺派到人間勾魂的。 見余令好端端地站著,桃紅表情可惜,有種沒看到熱鬧的失落感,抬起團扇砸了彩蝶頭上一記:“人不是好端端的站著,你非攔著不準我進去做什么?!?/br> 彩蝶哎呦一聲,瞧向余令:“姑娘你睡醒了,我去發給端午食過來?!?/br> “這都什么時辰了,樓里都快開門迎客了,還午食?!?/br> 桃紅上下打量余令,見彩蝶說完在一旁不動,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小丫頭是在防著她,瞪了彩蝶一眼:“你還在這里干嘛,你不是要去拿吃的,就不怕餓死你家姑娘?!?/br> 說完,桃紅徑直進了余令的屋子。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