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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竟是激起了關心身體極大的反應。她突然發現自己竟是該死地想著這個男人,平日里街逛得再多劇追得再兇,那股子思念似乎也只是深埋在了身體的某一處。只消一點細微的火苗,就能讓草原整個燃燒。 沒什么好矯情的,關心一個轉身將半杯奶遞了過去,淺笑盈盈地喂到徐訓的嘴里。 “喝了它,就讓你也高興高……哎呀?!?/br> 話沒說完關心整個人已是雙腳離地,牛奶連同杯子全都掉到了地板上,啪地一聲杯子碎了一地。關心拼命從徐訓懷里探出頭來,提醒他:“碎了,奶也灑了?!?/br> “不用管,阿姨明天會收拾?!?/br> 即將要分別幾日,今夜再不放縱何時才有機會。徐訓撕掉最后的一絲偽裝,將關心摁在了浴室的墻面上。 - 第二天一早關心還在賴床,徐訓已經跟薛隊聶隊等人坐上了開往S市的早班飛機。 到了那邊后誰也沒休息,直奔他們之前確定的某個地點:S市夜生活最為豐富的商業圈。 這里商鋪林立,酒吧也是多如牛毛,這個城市里的年輕人每到夜晚便會將幾條街擠得滿滿當當。同時這里也時常舉辦各種活動,某大型商場時不時會邀請明星來做活動。附近有一個大型體育館,幾乎每個周末都有歌手來開演唱會。 警方在已知三個受害者的家中都找到了一樣類似的東西,是三位歌手的周邊產品,一個印有歌手頭像啤酒杯墊。 4S店老板明軒的太太說,她記得這東西是丈夫某次去S市出差回來的時候給她帶的。因為她喜歡這個歌手,所以丈夫把它帶了回來。姜正川的畫室里也有這么一個類似的杯墊,但上面的明星換了個人,是個時下風頭正勁的女團的隊長。至于潘紹元,警方在和他的一個情婦交談的時候,在其家中發現了那個啤酒杯墊。 “老潘送給我的,說我喜歡小鮮rou就把這個給了我。還問我這個鮮rou和他誰更帥。他也真敢問,就人家這勁爆的身材八塊腹肌人魚線,他一禿頂大肚中年男怎么跟人比。也就是有點破錢,老娘也勾搭不上別人這才跟了他而已?!?/br> 三個杯墊上面明星都不一樣,但都印有同一家酒吧的標志,這表明三個死者都來過這家酒吧,很有可能曾在這里有過交集。 徐訓他們到的時候酒吧還沒開門,但他們事先聯系了酒吧老板,所以對方一早就等在了店里。并且還叫來了幾個店里的工作人員方便警方問話,配合度那是相當高。 按老板的說法,這個也算是他們這里的一個小特色,最早是體育館里看完演唱會的粉絲自發的一個行動,將當天領到的周邊來這里分發給路人,算作一種宣傳。 后來慢慢的就形成了小規模,商家和粉絲互惠互利,商家幫著發周邊,同時吸引粉絲來消費。 酒吧最初也是接收粉絲送來的周邊,后來發展成自己印,以吸引粉絲來店里消費,同時將杯墊等其他產品帶回去,做一個宣傳的用途。 “就像以前很多店喜歡送印字的打火機一樣,一個道理?!?/br> 通常他們還會留意附近商場或體育館的活動,趕在那段時間印制某明星的周邊,以達到更好的效果。 薛隊一聽不由皺眉:“這么說起來,這幾個人可能不是同一時間段來的這里,他們未必就碰上過?” “有可能,不過也不一定,這東西我們有不少存貨,每天也不是只發一個明星的,一堆人過來拿了不同明星的產品也是有的?!?/br> - 問話進行得有條不紊,老板十分配合,也提供了店里的攝像頭硬盤給警方拿去查找線索。只是這店里每天人來人往,他也說不清這三個人什么時候來過,攝像頭的記錄一時半會兒只怕是很難找。 但即便如此聶隊還是幾次三番謝過他,并且給店里所有人都錄了口供。 徐訓這期間一直不怎么與人搭話,只靠在吧臺邊像是在研究那上面擺放的各類酒品,偶爾還會與調酒師聊上一兩句,說的也都是跟酒相關的內容。 調酒師顯然沒想到這個刑警不僅長得跟明星似的,連懂的東西也很不一樣。 “警察同志,請問這些酒是不是和案子有關?” “沒有,隨便問問?!?/br> 正巧口供也都問完了,徐訓也沒再和調酒師多聊,抬手和他道個別,便和同事們一起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門后幾個同時伸起了懶腰,薛隊摸著發福的肚子開玩笑:“餓得半死,得去吃頓好的?!?/br> 其他人也都附和著,只有徐訓笑著擺擺手:“先走一步,一個小時后咱們賓館碰個頭?!?/br> 說完就隨手招了輛出租坐了上去。薛隊一臉疑惑:“這是干什么去?” 張哥在旁邊分析:“可能是給太太買東西去,來的飛機上他問我來著,問S市購物中心在哪兒?!?/br> “看不出來啊,小徐還是個寵妻狂魔?!?/br> “那是您沒見過他太太多漂亮,是吧聶隊?!?/br> 聶隊瞪了張哥一眼,順便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 - 徐訓讓出租車開到了某小區門口,然后下了車倚在門衛室外,手里還捏了根煙。幾次想要點燃,又想到關心皺眉抱怨的模樣,便輕笑著將打火機放回了褲子口袋。 等了不多時遠處一個男人雙手插兜走了過來,看起來腳步還有點虛浮,跟沒睡醒似的。他走近的時候和徐訓打了個照面,不由一愣。 “徐警官?” “你好,咱們又見面了。吃早飯了嗎?” “還、還沒?!?/br> “那一起附近吃點吧?!?/br> 徐訓上前跟老朋友似的拍了拍調酒師的肩膀,和他一起離開小區,到附近的早餐一條街找了家面館,兩人坐下后各要了一碗面。 調酒師不明白徐訓為什么又來找自己。 “徐警官,剛剛在酒吧是不是有什么沒問題清楚的?” “應該是你有什么不方便說吧?!?/br> 回答問題的時候眼神飄忽,還總往他們老板身上飄,又怎么逃得過徐訓那一雙鷹眼。 調酒師見被識破,干笑兩聲:“徐警官,你也知道我就是個打工的,掙口飯錢不容易?!?/br> “你酒調得不錯,專業知識也懂得不少,就算離了那個酒吧也照樣有地方去。優秀的人總不愁沒有飯碗?!?/br> 調酒師被他贊得很是舒心,突然就有種酒逢知音的錯覺,于是腦子一熱,就把自己沒敢說的全都說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去年有一天一個女的來咱們酒吧找事兒,當時是我們老板接待的。我看她氣性挺大,罵得特別兇,話里好像就提到了那幾個死者中的一兩個。具體我真記不清了,要不你去翻錄像吧,不過去年的可能早就沒了?!?/br> “為了什么事吵架?” “就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