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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量再差也不至于這個度就醉吧……”他睜開眼看著曲波,“倒是你,幾年沒喝酒了,酒量驚人呢?!?/br>曲波苦笑,“沒辦法,做生意么,沒有一天不陪人的,以前咱們幾個酒量最差的就屬我了,現在倒是忍不住想和瞿東陳比比,那個時候他可是我們當中最能喝的?!?/br>厲深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眸的顏色深了幾分,他淡淡笑了一下,像是回憶起久遠的往事,“是啊,他是挺能喝的,每次喝到爛醉回到家就開始……”厲深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他望向曲波,還好曲波喝了不少酒,意識不太清醒,所以沒注意到厲深這些話的意思,只是自顧道,“都七年了,現在想想,也挺快的,大家忽然就三十而立了?!?/br>“別把自己說年輕了?!眳柹罟室饨又脑掝}說。曲波只是笑。厲深收斂了笑容,沉默著把頭轉向窗外。七年。原來已經過了七年了。時間就像是火車頭上冒出的縷縷青煙,隨著火車遠去,它也消失不見。這七年,厲深經歷了親人的離世,朋友的遇難,他身邊太多的人來了又走,一波又一波,沒有誰為他留下,他也不愿意讓任何人為他留下。窗外的景觀匆匆而逝,厲深忽然有些想不起七年前這個城市的樣子了,它改變了很多,原本是住宅區的地方變成了商城,城市的花草也變得更加漂亮,也許唯一沒變的,是這個城市的風,和四時的景致,時間帶不走那些根深蒂固的經脈,卻可以讓很多東西都變了樣。其實今天喝酒是他臨時起意,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很累,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休息,可一想到回到空蕩蕩沒有一個人的房間,厲深忽然有些失落,所以他選擇去喝酒,沒想到會碰上曲波,更沒想到,曲波會提到瞿東陳。他已經很久沒有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了。他小心翼翼把一個人藏在心口最深處很多年,不愿意示人,不愿意提起,就像是他一個人的禁區,想不到今天會有外人忽然闖入,曲波說了很多關于瞿東陳的事,讓他本來低落的心情更是沉到了谷底。他其實是知道瞿東陳回來的消息的。那個人一走就是七年,七年,2555個日日夜夜,厲深已經記不起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過來的,這七年就像是他人生中的一個缺口,沒有什么值得回憶的往事,像是波瀾不驚的湖面,而瞿東陳這三個字,就是突然在他心口處扔下的一枚石子,激起了多年平靜無瀾的心。厲深望著窗外匆匆而過的景觀,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加長轎車與他們擦身而過。瞿東陳坐在車上,面前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腦上的數據。“瞿先生,沈夫人的電話?!敝碜邛臇|陳對面替他整理材料,手機震動了下,助理看到是沈曼文的來電,便把瞿東陳的手機遞到他面前,“夫人應該是問您是否安全到達了?!?/br>瞿東陳這時才抬眸,眼眸深邃明亮,七年的歲月沉淀,臉上的線條更加清晰,原本冷峻的相貌添了成熟穩重的魅力,眉峰的英挺讓人移不開目光。他解了寶石袖口扔在電腦旁邊,挽起袖子露出健碩有力的手臂,他接過電話。“媽,我剛剛下飛機,想著到了住的地方又給您電話?!宾臇|陳聲音透出一絲溫柔來。他和沈曼文通了快十分鐘的電話,深曼文叮囑他要多加衣服,小心著涼,提醒他每天晚上要記得吃胃藥,提醒他不準再喝酒……瞿東陳柔聲哄著她一一答應下來,沈曼文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他把電話遞還助理,笑得有些無奈,助理笑著說,“夫人很牽掛您?!?/br>“我知道的?!宾臇|陳說,但到了他這個年紀,總被父母叮囑生活上的細節,總歸是有些無奈。“哦,對了,”助理忽然想起什么,看向他道,“剛剛收到小蘇的微信了,他說他已經到達雅苑?!?/br>瞿東陳恩了一聲,眉間沒有任何波動,他動了動鼠標,繼續低頭看數據分析。一只手推開門,瞿東陳還沒來得及開燈,忽然就被一個身影從背后抱住。耳邊傳來咯咯的笑,瞿東陳莞爾,反手在對方身后摸了一把,眉眼笑著道,“想嚇我呢?!?/br>蘇然抱住他,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瞿東陳結實的胸肌,他心猿意馬地摸著他,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想死我了?!?/br>瞿東陳笑著轉過身,他一只手抱著蘇然,另一只手去開燈,滿室的光亮,蘇然抬頭望著他,眼里全是細細碎碎的光亮。瞿東陳忍不住情動,低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卻不想分開時,蘇然忽然一口咬住他,雙手抱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這是一個纏綿至極的吻,蘇然把這一個月的相思都轉化在這個吻中,使出渾身力氣去吻面前的人,剛開始瞿東陳還能有所把持,過了一會兒就被他勾得上了道,按住他的手臂把他推到墻上,然后再一次狠狠地吻上去。蘇然張著嘴讓瞿東陳進入自己,眉眼皆是歡喜的笑意。過了一會兒,待蘇然嘴都腫了,瞿東陳才盡興地放開他,拍了下他的屁股,瞇著眼說,“去洗澡?!?/br>蘇然抱住他不撒手,“洗了洗了,你還沒回來我就把自己洗干凈香噴噴地等著你了,”他沒有瞿東陳高,低頭正好靠在他的胸口上,他解開瞿東陳胸前的幾顆紐扣,迫不及待地親吻他的胸肌,“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你就一邊洗澡一邊干我,好不好……”屁股忽然被瞿東陳狠狠掐了下,蘇然疼得從他懷里跳了出來,抬著無辜的目光看向他,“你干嘛掐人?!?/br>瞿東陳似笑非笑,“讓你別這么猴急,小孩子家,吃糖也要有耐心?!?/br>蘇然卻一點也不怕他,挽著他手臂道,“哼,我不要,我就喜歡你在浴室里干我,”說到這兒忽然話鋒一轉,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兒壞心眼地看著他道,“還是你年紀大了干不過我了?我是不是太猛了要把你榨干了呀,哈哈哈,你這一夜七次郎的名頭也太虛了吧,哥?!?/br>瞿東陳勾著唇角看了他一眼,留給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往臥室的方向走了。蘇然屁顛屁顛追著他進去,絲毫沒意識到瞿東陳那個笑容背后藏著的陰險成分。直到他被瞿東陳摁在浴缸里狠狠干了兩次,第三次瞿東陳把他扔在床上,拽著他的小腿拉近自己時,蘇然才反應過來瞿東陳剛才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屁股里還有粘稠的液體流下來,瞿東陳干得他太爽,可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前兩次他叫得太浪太舒服,第三次的時候已經叫不出來了,瞿東陳卻不放過他,讓他躺在床上分開他的腿就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