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宿將、會說話就多說點、難討美人歡、我有貓了![星際]、一品寶妻、藏獒、嫁入豪門后我又離婚了、豪門校草的男妻(重生)、無欲與爭、披上馬甲來愛你
己的腕表,神色忽然變得有些痛苦,下一秒,他直接摘了表扔進車檔中間。既然厲深說了分手,那么他也不會再放低身份去求他任何,不過是一段感情,失去了就失去了,他想,沒了愛情,他還有其他的東西來彌補,性和愛,他只要一樣就夠了。第十九章一連幾天,常少先看到瞿東陳身邊走馬燈似的換人。此刻他們坐在二樓VIP,從巨大的落地窗望下去,一樓簡直是歡樂的海洋。今天因為生意上的事常少先才會約他,他其實想找的是安靜點的環境,瞿東陳卻把他帶到這兒來,兩人一面談公事一面喝酒,倒是談得不錯,后面公事結束了,瞿東陳才讓經理把人叫進來。常少先抬眼看著瞿東陳身邊的青年,不知道已經是第幾個了,似笑非笑地開口道,“我說,你最近開葷了?”瞿東陳卻完全不在意他調侃的語氣,張嘴咬住青年剛剛為他點的雪茄,吞吐了幾口,神色輕松的地道,“怎么,眼饞了?”常少先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再怎么眼饞也不會和你爭食啊,陳哥?!?/br>瞿東陳夾著煙朝他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你不是要走,怎么半天還在這兒礙眼?”常少先也不和他計較,聽他這么說也就站起身道,“我走,馬上走,你悠著點啊?!?/br>“快滾吧你?!宾臇|陳笑著喝了一口酒,抽著煙的樣子帶著不羈的帥氣。門咔噠一聲關上,包廂里頓時只剩兩人,瞿東陳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指了指一旁擺放的葡萄。青年笑著應了一聲,給他一顆一顆地剝葡萄,喂到他嘴里。瞿東陳近幾日倒是日日都泡在這兒,店里俊秀的青年幾乎被他輪完了一圈,天天點菜似的不重樣,不過誰讓他是大老板,就是經理比較累,要身前身后伺候著,只怕哪里做不到惹了大老板不開心。經理今天給瞿東陳挑的是剛剛進來的,二十出頭,身上還帶著一股青澀乖巧的味道,他知道瞿東陳不喜歡那些娘炮,所以特意按他的口味來,挑了個俊秀干凈的,瞿東陳倒是頗為滿意。房間里雖然開了空調,但瞿東陳還是覺得有些熱,他想去松手腕上的表,卻摸了個空,他才反應過來,扯了幾顆襯衣紐扣,轉移情緒地抬了抬下巴問,“叫什么名字?”“阿倫?!鼻嗄甓Y貌地答著,把剝好的葡萄喂到他嘴里。瞿東陳只覺得眼前的青年挺懂禮數,得體而不失分寸,他讓他剝葡萄,他就真的在一顆一顆認真的剝,不像其他青年,好像總是迫不及待。瞿東陳夾著煙抵在唇上深深吸了幾口,“行了,別剝了,陪我喝酒吧?!?/br>兩個人喝酒其實沒什么意思,瞿東陳又讓經理找了幾個人進來,一群人倒是熱鬧得很,樓下還有音樂聲一陣陣傳上來,瞿東陳一面喝酒一面看著他們玩游戲,偶爾加入其中,卻也興致不高。喝到后面他已經有些醉了,經理之前就叮囑著阿倫讓他多關心大老板,所以雖然阿倫在玩著游戲,但感覺瞿東陳有些醉了,便關心地望著瞿東陳叫了一聲陳哥,他說,“我送您回去吧?!?/br>瞿東陳一支接著一支抽煙,滿室的煙霧繚繞,他連眼皮都沒抬,只是盯著酒杯沉聲道,“沒事,你們繼續?!?/br>他說繼續,一群人沒敢停下來,只得繼續玩他們的。那天晚上是阿倫扶著瞿東陳出門的,瞿東陳有輕微的潔癖,不住外面的酒店,所以哪怕醉了走不了路,也要回家。經理特意找人開車讓阿倫把瞿東陳送到家,坐上電梯的時候瞿東陳似乎清醒了些,能自己站穩揣著衣兜站在那兒,看著電梯的數字一個一個往上升,他忽然轉過頭望著身邊的人問,“你叫什么名字?”阿倫知道他確實是醉了。“阿倫?!彼坏糜种貜土艘槐?。瞿東陳眉間有些不耐煩,“我要真名?!?/br>阿倫聞言頓了一下,才低頭輕聲道,“段小倫?!?/br>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瞿東陳率先走了出去,他腳下仍舊有些飄,顯然是酒還沒醒,阿倫眼疾手快上前要扶住他,瞿東陳卻推開他,“你走吧?!?/br>“陳哥,我送您進去吧?!卑愊胫辽僖汛罄习灏踩偷郊?,更何況出門前經理特意把自己拉到一邊低聲叮囑的話,他不敢不照做。瞿東陳卻皺著眉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百元鈔票遞給他,“回去吧?!?/br>阿倫站在那兒左右為難,瞿東陳抬眸盯著他看,“怎么,不愿意回去?”“不,不是……”阿倫吞吞吐吐。“想上我的床?”“我……我可以服侍好陳哥的,您就給我一次機會吧?!卑惽优车卣f著,眼睛一直盯著瞿東陳的鞋子,不敢抬頭看,如果讓經理知道他連大老板的門都沒進,一定會認為他服侍不周,辭退他的。瞿東陳原本就酒醉,站在走廊上一會兒功夫就沒了力氣,他也懶得再開口說話,直接把錢塞進阿倫手里,阿倫咬了咬下唇,一直跟在他身后進了家門。瞿東陳也沒有再趕他,而是直接進了衛生間去吐。過了一會兒,阿倫走進去遞給他一杯蜂蜜水,又輕輕拍著他的背,“陳哥,您喝點解酒的?!?/br>瞿東陳聞言抬眸去看,又看著手里的那杯蜂蜜水,“你倒是能找到?!?/br>他的語氣波瀾不驚,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把蜂蜜水接過來一口口喝了,吐過之后,倒覺得沒剛才那么難受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宾臇|陳把杯子遞給他,想了下又道,“你去衣帽間把睡衣拿過來,第一個柜子深藍色那套?!?/br>阿倫看瞿東陳不再趕他,心里驚喜,連忙應聲道,“好,我馬上給您拿過來?!?/br>瞿東陳揉了揉發痛的額頭,站起身去開浴室的水。不一會兒,浴室門被咚咚咚敲響,阿倫小心地探進一個頭,繚繞的水氣撲面而來,他沒敢去看瞿東陳的樣子,只是低著眼道,“陳哥,睡衣我給您掛這兒了?!?/br>他聽到瞿東陳恩了一聲,便退身關上了門。水霧朦朧中,瞿東陳仰頭任流水流過自己的面龐。一連幾天,他都在酒吧里點人,他以為會是一樣的,男人么,閉上眼艸起來都一樣,可后來他發現,他連cao人的沖動都沒有了,無論是誰,無論長什么樣子,在他瞿東陳眼里,都變成了別人。水花停下,瞿東陳抹干凈臉上的水,呼了一口氣,光著腳出來拿睡衣,下一秒卻忽然頓在那里,門后掛著的,是厲深的睡衣。他和他的睡衣當時是一起買的,兩人閑來無事去逛商場,厲深恰好要換睡衣,瞿東陳便連自己的也一起買了,款式和顏色都一樣,只是料子上的暗紋不一樣,也不怪青年會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