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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陳一起從希爾頓出來的男人。雖然當時厲深看不清楚面容,但那人戴著的帽子和那天厲深看到的是同一頂,再看身材和背影,厲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他是你們公司的人?”厲深看著瞿東陳問。瞿東陳不動聲色地恩了一聲,說著,“是啊?!彼麚Я讼聟柹畹难?,避開話題道,“走吧,肚子餓了?!?/br>厲深跟著他一起走出去,心里卻起了疑心。那日,他以為瞿東陳是和人開房才去的希爾頓,但現在一想明顯不是,那人是他公司里的人,兩人大費周章去離公司很遠的酒店,除非是私事。厲深忽然覺得有些搞不清楚瞿東陳了。厲深選的這家日料店面雖小,卻是聲名在外,之前他就聽同事提到這家的食材非常新鮮,都是從北海道空運過來的,今天倒是有機會嘗嘗。兩人挑了個靠邊的位子坐下,瞿東陳招手讓服務員把自己的存酒拿過來,厲深挑了下眉,看著他問,“陳哥經常來?”瞿東陳點了下頭,“近?!?/br>兩人坐在那兒天南地北地聊了會兒天,瞿東陳問他,“今天辦什么案子,跑這么遠過來?!?/br>厲深卻道,“公事,無可奉告?!?/br>瞿東陳看了他一眼,厲深卻接著道,“倒是我來找你,還真是有事?!?/br>“哦,是么,”瞿東陳問,“什么事?”“昨天我和梁遠遇上聊了幾句,恰好他告訴我他手上有個政府工程,正找不到合伙人,我就把你引薦給他了,今天或者明天他會過來找你?!?/br>“什么?梁遠?”瞿東陳疑惑地看著他,一時搞不清楚狀況,”你們怎么忽然聊到這個?”“昨天不是容錦玨約吃飯么,順便聊到的?!眳柹畋苤鼐洼p地道,“他一直搞公路這塊,很有賺頭,很多人擠破頭都拿不到手的項目,你把手頭上其他事都放下,跟著他做這個?!?/br>瞿東陳坐在那兒,神色難辨,好一會兒,他才抬眼望著厲深,眼里多了幾分審視,他問,“厲深,你什么時候cao心到我這里來了,連我干什么都要管?”他的話里帶了刺,看著厲深的目光也沒了剛才的笑意,厲深卻不回避,只是道,“瞿東陳,我沒有要管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干些正經事,賺點正經錢?!?/br>瞿東陳聽了這話不禁舔了下嘴唇,臉色有些難看,他說,“厲深,我干什么事、賺什么錢是我的事,我瞿東陳還沒潦倒到讓你賞口飯吃的地步吧?!?/br>即使知道瞿東陳說話難聽,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厲深抬眼看著他,忍著脾氣說,“東陳,你說的是什么話!”瞿東陳負氣地避開目光。他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也知道厲深是什么意思,但他歷來要面子,說出去的話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厲深太了解他,耐著性子繼續道,“剛才的話是我先說重了,對不起,”他看著瞿東陳道,“我只是希望你能考慮下我的建議,至少不要馬上拒絕,梁遠這個項目適合你?!?/br>兩人一時靜默,服務員正好在這個時候上菜,等他走了,瞿東陳才從盤子里夾了個蝦仁放到厲深碗里,他沉聲說著,“我考慮一下?!?/br>厲深知道這是瞿東陳道歉的方式,恩了一聲,不再繼續說下去。第十六章“啊……你快點……”“是這里嗎?”“是……是這兒……”瞿東陳雙腿跪在床上,整個身子繃出緊致的曲線,他把頭埋在手掌心里,一下又一下感受著厲深撞向自己的力度。厲深最喜歡用這個姿勢干他,騎在他身上又狠又準地頂著他,讓瞿東陳臣服于自己,在他身下發浪地叫。他一下比一下狠地頂著瞿東陳,整個身子壓在他身上,撩開他脖頸上的碎發咬著他的脖頸使勁兒地舔,瞿東陳被他弄得叫都叫不出來了。“……你怎么還不射?”厲深咬著他的肩膀,眼睛紅得像是發情的公獸,“再等等……我們一起……”他伸手握住瞿東陳硬得不行的yinjing給他擼,瞿東陳爽得渾身一陣戰栗,反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主動迎上他的頂撞。“啊……東陳……”厲深也爽到啞了嗓子。就在兩人忘情云雨時,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深……你的手機……”瞿東陳被cao得滿頭大汗,厲深讓他躺在床上面朝自己,雙腿環住自己的腰就開始做最后的沖刺。“別管這些……我快了……”厲深滿腦子都是瞿東陳,哪里顧得上接什么電話,他快速而有力地頂著他,瞿東陳被他cao得臉色潮紅抓著他的手一股腦地射了出來,厲深在撞擊了十余下以后也退出來射在瞿東陳身上。兩人躺在床上,舒服地大口喘氣。半響,厲深才回過神來去拿手機。未接來電里顯示的是,許穎。厲深正猶豫著,電話又再一次響起,一陣陣,不絕于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尤為急促。瞿東陳躺在他身邊瞟了他一眼,皺著眉道,“接唄,吵得我心煩?!?/br>厲深這才接起電話。“阿深,我剛剛在街上錢包被人偷了,身份證銀行卡全丟失了,你現在在哪兒呢,能不能陪我去趟派出所?”許穎的聲音帶著楚楚可憐的焦急,像是要哭出來了。厲深下意識扭頭看了瞿東陳一眼,猶豫了幾秒才開口道,“行,你在哪兒,我過來接你?!?/br>掛了電話就發現瞿東陳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厲深討好似的摟著他咬他的耳朵,“我去和她說清楚,保證最后一次?!?/br>瞿東陳任由他舔著自己的耳朵,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撩著他的發,“說得我好像特小心眼一樣?!?/br>“難道不是?”厲深笑著問。“確實是?!宾臇|陳跟著笑了一聲,轉過頭與他親吻,“處理好之后給我打電話,我們出去吃飯?!?/br>“好?!?/br>厲深接到許穎之后就去了派出所,他看她心慌意亂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別著急,我讓人去調監控了,如果拍到是誰偷的,東西都能找回來的?!?/br>許穎抿著唇看向他,“但愿吧,錢我也無所謂了,就是身份證,我現在正在辦房子的事,補辦身份證又特別麻煩,哎,這幾天真是……”厲深安撫地拍拍她的手,“別想太多,就當破財免災?!?/br>兩人在派出所做了筆錄,厲深又通過關系讓人調了監控記錄,慶幸的是,許穎被偷錢包的那條街上監控齊全,許穎大概說了被偷的時間和地點,不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和厲深說找到了,是慣犯作案,馬上就能把人帶到這兒來。一顆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下。從派出所出來時,許穎捏著失而復得的錢包對厲深說,“一起吃飯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