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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掛了電話,瞿東陳喝了口秘書剛給他泡好的咖啡,高樓外陰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了。他知道厲深只是隨口一說,但他那樣的家庭背景,瞿東陳知道分寸,他和厲深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但厲深的家庭,他知道自己不能去涉足絲毫。厲深回到家就上樓去看了厲明覺,剛有醫生過來給他輸完液,他喝了點粥,正閉著眼休息,昏暗的房間,因為拉上了窗簾,倒顯得老人臉色不太好,蠟黃蠟黃的。厲嶸走出來細心地關上門,拍拍他的肩膀,“剛睡下,咱們先去吃飯,讓他休息一會兒?!?/br>厲嶸這么說了,厲深便點頭道,“行?!?/br>“這兩天換季,是不是穿的少涼到了?”兩人一面往樓下走,厲深一面問厲嶸。厲嶸點了下頭,道,“估計是吧,中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不舒服,黃醫生過來看了之后說是感冒了,沒事,現在血壓已經降下來了?!?/br>兩人一路走到廚房,因為老爺子病的緣故,阿姨忙著照顧他,就簡單地炒了幾個菜,厲嶸和厲深也不挑食,都是做什么吃什么,兩人各盛了一碗飯,低頭吃起來。兩兄弟在飯桌上也沒什么交談,厲深手機震動了下,是瞿東陳發過來的微信,問他老爺子生病嚴不嚴重。厲深忙吃飯,直接回了條語音過去,說著,“沒事,只是普通的感冒?!?/br>厲嶸聞言望了他一眼,低頭吃了幾口飯,慢慢咽下去之后才道,“女朋友?”厲深沒想到厲嶸會問這個,愣了下才道,“不是?!?/br>他把手機放到一旁,繼續吃飯。厲嶸眼眸幽深,打量地看著他,“那是瞿東陳?”厲深倏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厲嶸笑得深沉,也不等厲深的回答,自顧低著頭吃菜。兩人吃完飯留了碗筷讓阿姨收拾,厲深追著厲嶸去了書房,開口第一句就是,“你別動他?!?/br>厲嶸沒什么表情,轉頭看著他,“你知道他什么背景嗎?”厲深把門從里面關上,才低聲回道,“我知道,黑社會,底子臟,官商勾結……”厲嶸揚了揚下巴,像是頗為佩服他這位弟弟,“多久了?”“什么?”厲深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倆那樣,多久了?”厲嶸看著他,眼里帶著質問。厲深這才明白原來厲嶸掌握的并不是全部,應該是那次車禍,讓厲嶸知道了瞿東陳的存在,不然厲嶸也不會這么興師問罪。厲深正在想著如何回答,厲嶸卻已經再次開口道,“馬上分手,我給你三天時間?!?/br>厲深沒想到厲嶸這么干脆,連答案都不要,只給他這個選擇。“我不會分開,至少現在不會,”厲深想既然都已經開誠布公了,所幸說了實話,“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別管,但你不準動他?!?/br>厲嶸顯然愣了一下,再看向厲深的目光時便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他說,“厲深,長大了啊,跟你哥在這兒玩情種?”頓了一會兒,他才繼續道,“你以為我多愿意管你這些事呢?你信不信,就算我不動他,他瞿家也蹦跶不了多長時間了,多的是人動他?!?/br>“你什么意思?”厲深瞇起眼睛,語氣多了幾分凜冽。厲嶸道,“你知道瞿家這么多年靠的誰嗎?”“誰?”厲深沉著聲問。“這么跟你說吧,”厲嶸看著他,“這個月,你見到省上那位常委了嗎?”厲深臉色忽然一變。“這幾天,你們天天加班,查的是底下什么人你清楚得很,”厲嶸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他今天關起門和厲深說這些,他知道他冒的是什么風險,但因為是厲深,他只有這么一個弟弟,他不得不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瞿家還能靠誰?!?/br>厲深似乎被這個消息震驚住,好一會兒,他才問了句,“你是說……”后面的話他沒繼續說下去,只是盯著厲嶸看,厲嶸沉默的點了下頭。“厲深,我今天和你說這些就是要告訴你,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吧?!?/br>“那如果,”厲深動了動喉結,看著厲嶸道,“他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嗎?”厲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頗為嚴厲的目光讓厲深有些無措,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拉開門上樓了。厲深一個人待在書房靜了一會兒,卻不想容錦玨的電話緊跟著就打了過來。“瞿凌波的事兒我有眉目了,你現在在哪兒呢,有時間見個面吧?!比蒎\玨這樣跟他說。厲深恩了一聲,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道,“我在家呢,剛才厲嶸跟我說了些事?!?/br>那邊有短暫的停頓,容錦玨問,“關于瞿家?”“恩?!?/br>“那行唄,既然他都和你說了,他跟在那位身邊,知道的肯定比我們清楚?!?/br>雖然厲深早就知道瞿東陳背后做的那些事不會干凈到哪里去,但知道這個消息,厲深也是一時無措,他比誰的明白,在這個社會,沒有什么比牽扯上政治這兩個字更黑暗的了。在家待了一會兒之后厲深才離開,厲嶸讓他回家休息,自己留在家照顧老人,厲深也沒和他客氣,等老爺子睡醒之后和他說了會兒話便離開了。瞿東陳已經在大院門口等他。“你們這兒的安保級別還真是,”瞿東陳看著大院內一排排隨時巡邏的警衛隊,嘖了一聲抽著煙對厲深道,“估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吧?!?/br>厲深卻沒怎么接他的話,只是問,“等長了吧?!?/br>“還好,”瞿東陳發動車子,咬著煙雅痞地斜了他一眼,“之前又不是沒等過?!?/br>車載音樂里放著英文歌,瞿東陳關著窗子開空調,車里的溫度剛好是溫暖。他別過頭看了厲深一眼,等煙抽完了才問,“怎么,心事重重的?”厲深扭頭與他對視,又把目光移開,之后淡淡問了句,“你車禍那事處理得怎么樣了?”瞿東陳瞇著眼睛看了看他,夜色深沉,他的眼里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他問,“怎么忽然想起問這個了?”“就隨便問問,”厲深看著他道,有些逼問的語氣,“你叔半夜把你叫出去,第二天就有人開車來撞你,你別跟我說只是簡單的車禍?!?/br>車子開到一個十字路口,剛好是紅燈,瞿東陳跟著長長的車隊停在那兒等著,一首動感十足的英文歌傳到耳邊,厲深伸手去關小音量。車里一時靜下來。瞿東陳勾了勾嘴角,有些意味深長地回道,“不是說過了么,我做什么你清楚得很,人家尋仇報復也是正常?!?/br>“三年的時間還不夠嗎?”厲深忽然問。“什么?”“我說,你都接手你爸的生意快三年了,還沒洗干凈嗎?”厲深點了一支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