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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湊到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道,“還有內褲?!?/br>想著早上的事,瞿東陳自顧勾了下嘴角,心情頗好。他給厲深回了一個好,便放下手機繼續把心思放在會議上。開會結束后他第一個走出會議室,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身后秘書追上他說,“瞿總,政府那邊有個臨時的招商引資會,需要您出席?!?/br>瞿東陳脫了外衣,顧不上手上震動的電話,匆匆掃了一眼便掛斷。“現在?”他問,抬手看了眼時間。“是現在?!泵貢埠転殡y,因為馬上瞿東陳約了人談生意,但政府那邊也是臨時通知。瞿東陳頓了一下才道,“這樣,政府那邊我讓周副總去,你繼續跟著我去見劉總,這單生意對我們很重要,不能黃了?!?/br>秘書回了聲好的,伸手去接他的外衣。“你現在打電話把陳宇叫出來,”兩人一起站在那兒等電梯,瞿東陳轉頭對他道,“還有項目部那幾個,也一起叫上,讓老劉開那輛商務車,我們在一樓等?!?/br>一一安排好他交代的事,兩人一起坐著電梯下去,瞿東陳伸手擼了一把額發,秘書看到他手上的腕表,便開口笑著問,“瞿總換表了?”瞿東陳恩了一聲,抬手看了眼腕表,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笑來,“別人送的?!?/br>秘書跟了瞿東陳兩年,混跡在這個圈子里久了自然耳濡目染,知道這牌子價格不菲,忍不住問了句,“女朋友送的?”瞿東陳表情耐人尋味,“可以這么說?!?/br>秘書聽他這么回答,也就聰明地轉移了話題。等人的空隙,瞿東陳想起之前打過來的那個電話,便走到一旁回撥回去。來電時顯示的是國外電話,瞿東陳知道應該是他mama打來的。果然,電話接起就聽到一句溫柔的,兒子,生日快樂。雖然這么多年母子兩人沒有在一起生活,但每逢節假日和瞿東陳的生日,沈曼文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語氣溫柔又關心,說話也小心翼翼,生怕惹到瞿東陳不開心。小時候瞿東陳對沈曼文的那些恨意,隨著年齡也慢慢消淡了,畢竟血濃于水,瞿東陳之前再怎么恨沈曼文拋棄自己,也不能拒絕她是他母親這個事實。厲深在了解了他的事情后也開導過他,特別是讓他飛過去參加沈曼文的婚禮,“再怎么說她都是你媽,她需要你的祝福,不要讓恨意一直占據你的內心?!眳柹顚λ?,“你看我,現在想叫聲媽都沒機會了,東陳,很多東西,失去了就回不來了,要珍惜?!?/br>其實他內心也是需要一個人來說服自己的,剛好厲深就是那個拯救他的人,所以他遵從自己的內心,飛到沈曼文身邊參加她的婚禮。這是他們母子關系破冰后的瞿東陳的第一次生日,作為母親,沈曼文當然更加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所以不但打了電話,還為他準備了禮物,“兒子,我知道你長大了就不喜歡別人給你過生日了,我原本想飛回去的,但又怕你不開心……”沈曼文在那邊停頓了下,才繼續道,“我給你買了一份禮物,待會兒應該能收到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又重新給你買?!?/br>瞿東陳在心底嘆了口氣,沒想到曾經那么傲氣的沈曼文竟然也會在電話這邊小心翼翼的討好自己,頓了一下才開口道,“媽,你買的我都喜歡的,謝謝你?!?/br>電話那邊有短暫的沉默,瞿東陳不會處理這樣尷尬的氣氛,特別對象是沈曼文,便繼續道,“我先掛了,還有一些公事要處理,你注意身體,拜拜?!?/br>沈曼文還想要說什么,他就已經匆匆掛斷電話。坐在車上時瞿東陳收到沈曼文的手機短信,“陳陳,mama還是希望你能來美國發展,Charles對你視如己出,只要你來,他會好好培養你的,你能考慮下mama的建議嗎?”瞿東陳盯著短信看了一會兒,簡單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在美國時,無論是沈曼文還是Charles都和他說過這個想法,希望他到美國發展。Charles沒結過婚更沒有孩子,對沈曼文又癡心一片,所以兩人都希望瞿東陳能夠來到美國繼承他們的事業,瞿東陳當然明白這些究竟對自己有多大的誘惑力,Charles的名字多次在時代周刊上出現,福布斯排行版上更是赫赫有名,但瞿東陳不會放下瞿凌風一手打下的基業。無論當初瞿凌風是靠什么上位的,但那都是他畢生的心血,瞿東陳不會放棄。談完生意以后,瞿東陳一個開車去花店買了一束花,他去墓園里看了瞿凌風。在瞿東陳大四的最后一個學期,瞿凌風出了車禍,當場死亡。警方調查后給出的說法是對方醉駕,追尾導致的意外事故。瞿東陳也不知道當年到底是不是意外,瞿凌風一路走來樹立的敵人太多了,他擋了多少人的道,又有多少人想要他死,瞿東陳不知道,他只記得瞿凌風和他說過,我這些年為了上位,做了什么事我清楚得很,我這條命遲早是要還回去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東陳,你不要追查下去,讓一切都結束吧。那是瞿凌風的遺愿,所以瞿東陳咬牙照做了,只是為瞿凌風辦了一場簡單的葬禮。但是在他接手瞿凌風生意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他不能再向瞿凌風一樣,一條道走到底了。但這個世界往往就是這樣,你所以為的和你遇到的根本就是兩回事。瞿東陳想改革,想洗白,但遇到的阻力太大,很多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瞿凌風打下的江山已經扎根了,他要連根拔起,就要自傷經脈。看著墓碑上瞿凌風的照片,瞿東陳苦笑道,“爸,你以為你離開就是結束了,但其實,并不是啊?!?/br>風輕輕吹過臉頰,手機在這時震動了下,是瞿凌波發來的,只有一句話,計劃照舊。瞿東陳沉默了許久,才回了一句明白,然后冷靜地刪除了短信。樹欲靜而風不止。瞿東陳攏了攏身上的夾克,轉頭離開了。因為是瞿東陳的生日,他手下那伙人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的,晚上把他騙到了公司旗下的酒店,給他準備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趴。“陳哥厲害??!”“這局可不能再輸了啊,冬冬加油,輸了讓陳哥替你喝?!?/br>泳池周圍觥籌交錯,人聲喧鬧,三四個漂亮的男孩圍在瞿東陳身邊和他玩游戲,瞿東陳坐在中間,嘴里叼著煙懶懶地笑著,有男孩湊過來吻他他便挑挑眉,也不拒絕,卻從不回吻。有大膽些的男孩干脆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紐扣,伸出舌頭圍著他的rutou打圈,眼神直勾勾盯著他望,瞿東陳勾了下嘴角,揉揉對方的發,動作親昵,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