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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宴簡介霸道鬼畜總裁攻因為看上了人家自愿被風流官二代攻壓著做的故事,強強,結尾有互攻。兩個相愛的人互不承認愛著對方的故事。然后一個“花天酒地”,一個“重拾舊愛”,總之愛情是個博弈的過程,誰也不想做最傻的那個。瞿東陳/厲深第一章許穎進門時,厲深并沒有認出她來,等她坐下了,才有人推推他笑得意味深長,“厲爺,你看進來的是誰?!?/br>包廂里光線彌散,還有人喝醉了在屏幕前跳舞,厲深喝得微醺,解了三顆紐扣的黑色襯衣剛才不知被誰揉得有些皺,他正低頭打算摸煙抽,聽了這話懶懶抬起眼皮往對面望了一眼,那雙眼睛也正朝著他望過來。許穎?厲深心想,怎么是她。頓了一下,他才抽出一支大重九點上。煙霧繚繞勾勒出他瘦削精致的面龐。瞿東陳曾用一句話來描繪厲深的樣貌,“驚亦不是那個驚法,艷亦不是那個艷法”,但放在人堆里絕對是拔尖的惹眼,后面這句當然是他自己加上的。許穎看著他,朝他露出一個久別重逢的微笑來。有人還在開大音量唱著不知道第幾遍的“與往事干杯”,身邊人戳戳他,“不過去打聲招呼?”厲深含了口酒,又抽了幾口煙,過了一會兒才問,“她什么時候回國的?”“昨天,”聲音雜亂,那人湊到他耳邊道,“大家都說給你一個驚喜,瞞著你呢?!?/br>是么,厲深抬眼朝對面望了一眼,嘴角含笑道,“許穎當初把我甩了出國的事你們是真不知道呢還是裝不知道?”此言一出,身邊那些準備套近乎的同學一時僵了臉色,搞不清楚厲深說這話是真是假,厲深卻已經站起身,笑了一下,“你們玩吧,我走了?!?/br>“這才十二點,怎么就走?”同學拉了他一下。厲深把杯里的酒喝干,道,“你們玩?!?/br>臨走時他回頭朝許穎望了一眼,剛好對上對方的視線,厲深禮貌地朝她點了下頭,拉門離開。厲深走到前臺把賬結了,服務員看到帥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笑著把卡還他還順便打了個8折?!皫浉?,今天平安夜,我們店里打八折還送蘋果,您挑一個吧?!?/br>厲深這才注意到臺前放著的玻璃紙包好的蘋果,以及大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圣誕樹。他笑了下表示拒絕,站在那兒把剩下的煙抽完,掏出手機想著叫個代駕,但猶豫了會兒又作罷,反正時間還早,他住的地方離這兒也不算遠,干脆散步回去當做醒酒了。才出門厲深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歷來要風度,這么冷的天穿個襯衫再加件大衣就完事,剛剛來的時候是開車也沒覺得多冷,現在夜深了氣溫驟降,冷得他哆嗦著摸了摸凍僵的鼻頭。準備妥協找個代駕,厲深拿出手機,就看到對面站著的人。那人倚靠在林肯車前,不知道來了多久,正簇著火點一支煙,在煙霧繚繞中與厲深冷眼對視。他眉峰凌厲,面龐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冷峻,乍一看,只覺得是有些冷酷的相貌。厲深愣了一下,才哂笑著走近他。“不是說后天才回?”厲深繞到一旁拉開副駕駛坐進去。瞿東陳咬著煙,跟著上了車。他啟動發動機預熱,把車窗打開彈了彈煙灰,只是問,“怎么樣,同學聚會?”“早知道你今天回來,前臺送的蘋果倒是可以拿一個,我剛才還沒要?!?/br>“想吃蘋果待會兒去買就是了,還是你喜歡白送的?”“今天平安夜?!?/br>“誰他媽在乎那些,你跟小年輕湊什么熱鬧?!?/br>一支煙抽完,瞿東陳才起步準備倒車。兩人靜默了一段路程,只聽到收音機里傳來陳奕迅的算是應景,瞿東陳開口,“怎么樣,同學聚會?”不知是暖氣開的太大的緣故還是怎樣,厲深覺得頭有些暈,像是后醉,他把頭抵在窗上,沒氣力地回著,“你不是每年都參加,今年還不是那些,曲波他們還特遺憾你出差了,沒湊成一桌麻將?!?/br>“就這些?”瞿東陳看了他一眼。“你想問什么?”厲深閉了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瞿東陳勾著嘴角,“就沒什么驚喜嗎,厲深?!?/br>厲深喉結動了動。沒答話。瞿東陳冷笑著說,“比如久別逢故人之類的驚喜?!?/br>厲深慢慢轉頭看了他一眼,那眼里倒是平靜得很,“你這樣特沒意思,瞿東陳?!?/br>窗外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下雪,洋洋灑灑,落在地上。“兩年不見,許穎有沒有變漂亮些?我記得當初在學校她可是頂尖的美人,和你站在一起那簡直是校園里的一幅畫呢,厲深?!?/br>“是么,”厲深閉著眼勾了下嘴角,似是漫不經心地道,“臉上倒是沒細看,但那胸那屁股,絕對是新一番體驗?!?/br>瞿東陳含了一口煙噴在他臉上。厲深被嗆得皺眉咳了起來,直起身子,“你是不是有???”那人咧嘴一笑,“你對女的還有那能力嗎,我表示懷疑?!?/br>厲深朝他豎了個中指,“我一直把你當女人用啊瞿東陳?!?/br>縱是夜深,厲深也發現瞿東陳臉上一瞬的冷硬。之后兩人再無交談。直到回到家后開始zuoai。瞿東陳像是要把這半個月的分離一次性補回來,才進門還沒開燈就迫不及待吻上厲深的唇,手也不閑著去脫他的衣服。厲深被他按在墻上吻得喘不上氣,推了他一下罵著,“你急什么?!?/br>瞿東陳卻回以更熱切的親吻,扯開他的襯衫一口含住胸前的rutou。厲深疼得吸氣,瞿東陳一面吻一面去解他的皮帶,隔著褲頭taonong他的性器,直到勃起。厲深呼吸漸漸加重,哪里都痛,那痛里卻帶著渴望的舒服,他一把推開瞿東陳,喉嚨里像是含著一口烈酒,“脫褲子!”手卻先一步行動,扯開瞿東陳的皮帶扔在地上,翻身把他按在墻上,握住性器就對著他捅了進去。瞿東陳疼得身子一僵。半個月沒做,兩人都有些疼,特別是瞿東陳,厲深這么不管不顧地進來,他疼得臉色發青,厲深撫上他的性器,湊過來含住他的耳垂。“腿再張開些?!彼o了,厲深連動一動都是困難。瞿東陳整個人抵在墻上,一只手埋住臉,“你他媽這么急……”厲深哂笑,“不是你急么,我這么配合你還不滿意?”瞿東陳沒再說話,忍受著厲深前后的律動。他身體是習慣去接納厲深的,所以之前雖然痛,但厲深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