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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期待和莫名的燥.熱。 他的病……是變異了嗎? 察覺到不安分的小手又要下移,紀與伸手按住了她。 女人,你是當真瘋了。 —— 姜茶正摸得起勁,被突然一抓,立刻起身,有成效了! 他動了! 自睜眼后,手也動了! 利落的翻身而起,一手撐在他身后,另一只手被他抓著。 姜茶弓著上半身從正上方向他看去,她想看看他的表情有沒有變化。 女人還未干透的頭發有幾縷垂了下來,落在男人的耳后,臉頰,姜茶并未察覺,現在這個姿勢又別扭又難受。 男人側臥,她的右手被抓在他身前,左手撐在他背后,整個身體力量都靠左臂支撐。 廢了半天勁也沒看見他的表情有沒有變化。 姜茶沒法騰出手行動,右胳膊肩膀一壓,就把側身的男人壓成了仰臥。 紀與:…… 仰面而臥的男人瞬間就撞進了姜茶的眼底。 右手已經被他松開,她索性放在男人另一側。 整個人像環著男人把他圈在懷里,低頭向他看去。 男人蒼白的臉好看又柔弱,并沒有什么反應,羽睫卷翹濃密的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薄唇依舊輕抿。 男人手腕的紅色觸目驚心。 姜茶眸色一暗,先不花癡,正事要緊。 “乖,等我回來?!?/br> 姜茶伸手幫崽子往上拉了一下被子,隨后起身,利落的翻到窗臺,順著旁邊的空調和管道輕松而下。 黑暗中紀與起身,定睛看向靈巧的像個貓一樣的女人,溜出院子。 轉身,拿出久未碰觸的手機。 —— 紀氏集團。 路耀和紀元愁眉未展的一言不發。 “滴滴?!?/br> 手機響起,路耀不耐煩的隨意看了一眼,瞬間站了起來。 冷峻的臉上因為不可思議表情有點崩盤。 “又出什么事了?”紀元無力的開口,揉了揉眉心。 以前大哥處理這些事情那么游刃有余,怎么到他這累死半條命,也感覺分身乏術。 “沒、沒事?!?/br> 路耀刻意隱忍的激動,落在紀元眼里,有些奇怪。 “談戀愛了?” “沒有,我先走了,大事?!?/br> “什么大事?是不是陸家那小子又找事了?” “呵呵,跟這事比,他們連呼吸都不配?!甭芬蟛阶叱鲛k公室。 紀元看著一堆未處理的文件,更是頭疼,想起路耀的話,哎,這小子竟然有秘密了,連他都不告訴,不過想想,好像除了大哥,他也沒聽過誰的。 愁,哥啊,你行行好快點好起來吧,我不想處理這些事情,我只想當個不學無術敗家的二世祖??! —— 姜茶避開所有監視器,從院內后墻輕巧的翻了上去,利落的跳到外面。 這一出去還有點緊張,自打穿來她就只在這家精神病院呆過,外面的世界還沒有去看看。 醫院的位置很偏,這點她早就想到了。 但是書中這個城市可是首都,再偏,也不可能跟村子一樣了無人煙半宿都走不出去。 姜茶沿著馬路一路狂奔,十幾分鐘就看見公交車站,等車的人一個沒有,但是不遠處還有公車駛來。 姜茶興奮的擺擺手,司機沖著唯一等候的乘客笑笑:“姑娘到哪里?” “去民康路,叔叔?!?/br> “哎呀,咱這車不經過那里啊,你需要在營口路換乘下地鐵?!?/br> “好嘞,謝謝叔叔!” 姜茶甜甜一笑,投進去一張皺皺巴巴的一塊錢。 兜里這些零錢都是原主的姐妹梨園留下的,雪中送炭的丫頭,等姐出去罩著你。 原主記憶里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但是對于幾個地址,還是滾瓜亂熟,民康路,狗男女的狗女私宅。 姜家別墅離得遠,也沒打算回去,姜茶現在都沒搞懂,就算原主囂張跋扈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姜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她這性格也完全是家里寵慣出來的,怎么可能就因為她瘋了,就任她自生自滅。 甚至一次也沒來探望過,連最基本的伙食都能任人苛刻,別說園子納悶,她這么冰雪聰明的人也看不懂,血緣至親就這么不堪一擊? 還是女主光環太強大,直接回了姜家不但奪了原主萬千寵愛,還把原主徹徹底底擠出姜家。 姜茶沒有倒地鐵,浪費時間,到了市里打了一個車,報了地址,戴上口罩,又把從崽子柜子里拿的帽子扣上。 這帽子還挺洋氣,不過不太符合崽子的氣質,像個花花公子戴的,嗯......沒準崽子沒病前,就是個花花公子,他那張臉,可是極有花花潛力的。 姜靈樂的私宅也是豪華小區,不過進個小區,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這個房子姜茶一想到就嘔死,原主那個傻丫頭給她買的,就在原主樓下。 所以當時把原主氣到崩潰那幕十八.禁,就是下樓撞見的。 試問:誰做那種事不鎖門還約好了jiejie下樓找她? 也就原主那傻丫頭上了當掉了圈套把自己崩潰的變成了萬人嫌。 六棟A單元1606。 姜茶伸手,指紋通過。 第11章 她又來了 原主有個特牛逼的壞習慣。 跟錢有仇。 這個習慣當時印象有點深,姜茶就記住了,今天來也不過是為了碰個運氣,不過這指紋鎖沒變,看來穩了。 房門一開,室內奢侈又落寞的景象就落在了眼底。 房子作為小姑娘自己平時的臨時居所,不到二百平,在首都這地段,也是好多人一輩子都奢望不來的。 入眼的落地窗還半遮著窗紗,沙發茶幾和國外手工地毯,就連門口的拖鞋,都是頂尖的只選貴的。 姜茶隨意打量一下,鋼琴落了灰,沙發上還有未整理的女孩子衣服,梳妝臺的化妝品還是亂糟糟的使用過的痕跡。 這個房子自打原主瘋后,就沒人來過了。 莫名有點凄涼啊。 姜茶走到露臺,椅子和桌子同樣落了一層灰,露臺前面一排花盆,有的有花,有的是空的,除了幾盆可憐的多rou,幾乎都渴死了。 直奔右側一個大的空花盆,半人高,外側是古典大氣的螺旋花紋,形狀像個沙漏,上下同寬中間是個窄的。 低頭看去,因為中間狹窄的設計看不見花盆底部,姜茶抱起花盆向下一抖,混著灰的錢團子就跟糖豆一樣滾了出來。 原主性格急,又壓不住情緒,有點事就心煩氣躁,自從她無意間看了電視里古代競技游戲“投壺”,就有樣學樣的,把這幾個花盆當做了“壺”。 人家扔的是箭,她扔的是錢。 還不是正常扔的,每張都揉成一團,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