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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院子里,架著鍋,炒著剛剛從菜園里摘來的菜和衛哲宰殺的一只雞,菜色新鮮的讓剛剛闖進來的臣一白覺得,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兩位的生死存亡。他在外頭不知道被毒蛇折騰得有多慘,而衛哲和亞撒,過得不知道有多舒服。早在臣一白踏入這個空間的時候,衛哲就已經察覺了,他停下拿著鍋鏟的手,扭頭就看到一身霜白的臣一白跨進了他的空間。亞撒也看到了臣一白,他驚訝地看著臣一白沒有變化的俊美的臉,但是他的頭發,他的眉毛,睫毛和瞳孔皮膚,都化為了霜雪的白色……“嚴律……你……”話就像被卡在了喉嚨里,亞撒一時間艱難地不知道想要說什么才好。而后他突然松了口氣。“你還活著,真好?!?/br>當初他和衛哲兩個人看著嚴律被那個老頭帶來的人搶走了嚴溪客,還對嚴律大打出手,他和衛哲卻受了重傷,什么也做不了。直到摔下大廈,衛哲幾乎是在他們死亡的一瞬間,將他拉進了空間,而后衛哲昏迷不醒,只剩下他亞撒一個人,守護著衛哲的身體。他也想等傷養好了,就出去救嚴律……但是衛哲需要照顧,他那時候差一點又快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直到衛哲醒來,告訴他嚴律和嚴溪客死不了,他才放下心,接著倒了下去。亞撒語氣里的內疚,是個人都聽的出來,臣一白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在末世里亞撒是對他最好的朋友,而衛哲只是連帶著亞撒對待他的不同,才選擇了幫助他們。“嗯,我還活著,不用擔心。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原因很復雜,我成了異變的喪尸,而且我恢復了記憶?!?/br>臣一白看著兩個人專心地,一副要聽他說故事的表情,冷漠地指了指衛哲鍋里的菜,“快燒焦了?!?/br>“??!衛哲你別分心!”被亞撒重重拍了屁股的衛哲看著亞撒丟下他開心的朝嚴律走過去,心里想著,晚上要怎么好好“回報”亞撒。他從受傷以來,就沒做過了。現在更加是欲求不滿到了極點。臣一白和亞撒坐在了石桌上,聊了起來。因為得到力量的緣故,他很明顯就感受到了衛哲身上的氣息變化,看著亞撒的眼神不由多了份不可言喻的同情。而被臣一白這樣平淡看著的亞撒突然有些發冷。酒足飯飽后,臣一白意簡言賅地將以后分離的事情和亞撒衛哲解釋了一下,他并沒有像他們提起過前世今生的事情,這畢竟是他和沌之間的秘密,不是隨便能和別人的說的。而毒蛇的死讓亞撒和衛哲兩個人理所當然。就算臣一白不弄死毒蛇,他們兩個也不會放過毒蛇的。“大致事情是這樣的,你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世界的確有鬼。我試想了一下,最特殊的系統除了衛哲一個,我的系統,溪客也是一樣?!?/br>“我和你們說完這件事情后,你們必須馬上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已經越來越不穩定了,只要有跨越世界規則的力量攪動,很快就會崩塌?!?/br>臣一白慎重地說道,朝亞撒和衛哲看去。“一白,那你和嚴溪客怎么辦?不和我們一起走么,我們可以幫忙?!?/br>亞撒有些擔心地說。“不了,衛哲的傷才剛剛好,你們沒有必須為了我和溪客冒這么大的險,盡快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臣一白皺眉,“當初是我放開他的,自然是由我去找回他?!?/br>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糾纏不清,不是亞撒和衛哲能夠插手的。命運讓他們生生世世注定不能夠在一起,那么,他們就要逆天而行。“衛哲,拜托你一件事,給我你的血?!?/br>“好?!?/br>衛哲冰冷著臉答應了。吸食了衛哲大半的血液,臣一白一直蒼白的臉色終于是有了一絲血絲,而衛哲的臉色有些蒼白。“真的很謝謝你們?!?/br>臣一白眼神里的冰冷稍微融化了那么點,如果一開始就拋開他們,不選擇幫他和嚴溪客,衛哲和亞撒的路也不會走的這么艱難。“說什么廢話!臣一白,你要去救嚴溪客可以,但是一定要記得回去……”亞撒朝臣一白吼著,他清秀俊雅的臉上出現了臣一白從未見過的動容,而他身邊的衛哲臉色有些難看。關于對于亞撒回去這件事,他當初是堅決反對,并且采取強硬手段阻止的。他不喜歡,亞撒離開他。不過現在,他和亞撒基本是一體的,亞撒是不會拋下他一個人回去的。這點自信,衛哲還是有的。“我們都是來自于現實的人,注定是要一起回去的?!?/br>“回去……”“是啊,我會帶著衛哲去看我們現實世界的美好,你也要一樣,帶著嚴溪客回家……”回家啊……真是一個美好的詞匯。亞撒執著這么多年的東西,他臣一白怎么可能不會幫忙。只是,他執著的不是回去……他執著的只有溪客一個人……臣一白在踏出衛哲的空間的時候,伸出手將自己一部分能量傳給了眼里閃過一絲震驚的衛哲。“亞撒,如果我和溪客能夠活下去,我一定帶他去找你們?!?/br>拜托了衛哲,好好照顧亞撒……謝謝你們,一直在幫我。真的很謝謝。臣一白平淡地看了衛哲一眼,衛哲依舊是冷漠的表情,卻在臣一白離開的瞬間點了點頭。臣一白走后,他將眼眶有些發紅的亞撒抱在了懷里,沉默地安撫著亞撒的心情。從被亞撒吸引開始,沉默的女王就開啟了自己從未觸碰的情感。從霸道地占據,斬斷亞撒所有的退路,到學會愛,學會付出。亞撒就是他的生命。而臣一白算是他唯一的朋友。臣一白,祝你好運。father,你什么時候來找我。很快了,我的寶貝。第69章我們回家好不好“我的孩子?”營養液里安靜沉睡的青年有著一頭漂亮的黑發,狹長的眼眸輕輕閉著,他的額,他的鼻,他的薄唇輕抿,嘴角卻帶著淡淡的微笑,睡容安詳,滿足的像得到了蘋果的小孩一樣。他穿戴著整齊的黑色西裝,手交疊的放在小腹上,姿態優雅高貴,像是童話里走出來的貴族王子。而,臣一白的聲音卻打破了這一切。他有些著迷地玻璃罐里完美到極點的青年,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敢置信。這,是他的孩子,他的嚴溪客……分開了幾個月,小小的六歲精致孩童就已經長成了二十歲豐神俊美的年輕人。明明陌生的模樣,卻熟悉的感覺讓他確認了這個青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