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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如果可以,他真的會和這個人交往。凌洛才發現,其實這個人還是很有一番味道的,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低頭吻在那顫抖的睫毛上。“謝謝你,BOSS?!?/br>臣一白側過身擦著濕潤的眼,凌洛眼神暗了一下,和臣一白擦身而過。“下班后和我一起走,對了,你什么時候在脖子上文了紋身?”臣一白下意識摸著自己的頸項,那里看起來很像一朵蓮花的紋身,其實是他的隨身空間,里面是一大片蓮池,系統的空間就在蓮池里那朵亭亭玉立的花苞里,一想到系統在蓮池里飄來飄去,臣一白的眼神就變得異常溫柔。凌洛聽到臣一白這么說:“那是一出生就有的,是個胎記,將陪伴我一生?!?/br>胎記?他真是很少注意到身邊這個人呢。相貌平平,卻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好像他的使命就是讓把這種微笑的力量傳遞開來,眼神有時候溫柔地讓人說不出話來,就像現在……不過,這也不會讓他改變主意。既然說喜歡他,那就好好表現了,別在他背后勾搭其他人。“系統,你看凌洛同意和我交往了,不過,男人和男人交往應該怎么做?”離開辦公室的臣一白很苦惱地問著系統,脖子上的紋身亮了亮。“白白,就像和女生交往一樣……”臣一白怎么感覺系統好像很不高興一樣,他摸上了自己的脖子,不由擔心起來:“你怎么了?聲音聽起來好像沒有精神一樣?!?/br>“白白,我沒事。系統是不會生病的?!?/br>臣一白還想說著什么,葉雨璇卻朝他走了過來。“一白,下班后我們一起去吃飯,我請客?!?/br>臣一白想答應下來,可是他已經和凌洛有約了,更何況,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一直為葉雨璇擋風擋雨的臣一白了。“不好意思,我有約了。改天吧,要不這個星期天我們一起出去玩?!?/br>“呦,有約了?誰啊,不會是女朋友?”葉雨璇有些吃味,她看著臣一白不好意思地點頭,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瞬間變差,她還以為,臣一白對她有好感,打算主動一點……“那好吧,下次就不用了,你還是和你女朋友去吃飯吧?!?/br>葉雨璇不高興地丟了句話就走了,留下臣一白一個人站在那里,有些無措,但是臣一白目光堅定。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會拉住葉雨璇然后低聲解釋,可是現在,在葉雨璇手里死過一次后,他就開始懷念當初那個還沒有遇到凌洛的葉雨璇,就像現在,坦白直率,而不是為了得到凌洛的愛情,在背后捅他刀子……臣一白的手握成了拳。臣一白進進出出給凌洛送著文件和咖啡,凌洛也沒有再和他多說什么,只是在臣一白沒注意的時候,凌洛凜冽的目光卻時不時會停在臣一白的身上,帶著幾分探究。等終于忙完的時候,凌洛也剛好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額,BOSS?”“今晚,我會好好看你表現的,臣一白?!?/br>臣一白突然感受到系統所在的頸項上,有些發燙。“白白,你小心點?!?/br>系統不安全地提醒著臣一白,它很想阻止臣一白,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這是白白爭取的機會……臣一白了然,安撫地摸了下脖子,才坐進了凌洛的車里。當下車后,臣一白的臉就白了。這是一家GAY吧,貌似就是他上次來過的。凌洛調查過他,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凌洛為什么會調查他……“BOSS,真的要進去嗎?”“怎么,不敢了嗎?”“不,我只是很好奇BOSS你也會來這樣的地方,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前不久才來了一次?!?/br>對于臣一白的坦白,凌洛眼神閃爍了一下。“是嗎,那就再去玩一次?!?/br>凌洛走了進去,臣一白楞了楞,才跟了過去。他已經習慣跟在凌洛身邊了,這真是個可怕的習慣。夜晚往往摻雜很多看不清的東西,太過于迷離,就像臣一白手中的這杯酒。血腥瑪麗,喝不醉的番茄汁。臣一白輕輕地喝了一口,那種順滑卻帶著微辣的刺激,在臣一白舌尖和齒間顫抖,帶來纏綿悱惻的感覺。“唔,好刺激?!?/br>臣一白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雞尾酒,甜、酸、苦、辣四種味道在口腔里迸發的刺激,太富刺激性了,臣一白差點被嗆到。坐在一旁的凌洛手里卻拿著一杯醇正的伏特加,他眼神冷淡地看著舞臺上搖曳的人群,聽到臣一白咳嗽的聲音才回過頭來看了臣一白一眼。臣一白臉被憋的發紅,他咳了會,眼里帶著淚花。“讓BOSS見笑了,我還是第一次喝?!?/br>“沒喝過這里的酒嗎?”凌洛眼神緩和了一下。“嗯?!?/br>“你不是同性戀,為什么要騙我?”凌洛冷笑一聲,看著臣一白臉色發白,肢體僵硬,心里越發的不悅起來。他調查過臣一白,這個男人感情生活空白,除了最近在和葉雨璇接觸,根本就沒有和別人有過交往,更別說是個同性戀了,還以為他真的這么好騙嗎?“BOSS,我的確不是同性戀。但是,你是特別的?!?/br>臣一白這次說的是真話,他直面在凌洛冷淡的眼神,眼神沒有閃爍。“我也想知道,為什么男人對男人有感覺?”“嗯?也就是說你也不確定你是不是同性戀?”“是的,BOSS。我只是對你有好感,我想和你交往而已?!?/br>“去那里和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吻下,然后告訴我,你對他有沒有感覺。這就是我給你的機會?!?/br>凌洛貼在臣一白的耳邊,神情冷淡,就像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對于臣一白來說,凌洛此時的聲音卻像來自地獄一樣,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握緊手,無法理解地低聲詢問,聲音有些嘶啞。“我為什么要去吻一個陌生人?”“向我證明,你是個同性戀?!?/br>臣一白倉促著站了起來,他并不是去那個西裝男人那里索吻,而是看著凌洛,眼眶發紅。“凌洛,你是覺得我在開玩笑?我是真的,想和你交往?!?/br>凌洛冷清著一張臉,他聽著臣一白聲音難耐地皺起了眉。臣一白控制不住心口發涼,他知道根據他的性格,要他假裝是不可能的,他根本無法假裝去愛上一個人。但是他對凌洛是有好感的,說不定進一步相處,他真的可能會愛上這個人。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影響,在世界里待上一輩子是允許的。“凌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