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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自然是不會的。戚觀瀾老神在在,在他扶住額頭的時候就已經斯條慢理的扯了扯衣領、將他攬入了懷中。他單手撫在邢陽肩膀上,強硬的將他按在門框上,低頭吻在他嘴角,“來,我們去床上躺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喏,反正有小天使已經猜出來了,干脆劇個透吧。雙生子已經合體(……)了,說是兩個獨立的人可以,說是人格分裂也可以。不管是哪個醒著,總是不予余力的給對方下套……情緒激動時可能會同時具有兩個人的性格表現。阿瀾說的[無修為的青年],就是陀幼琳剪的那個紙人。rou體這東西不重要,合起來只是為了建設共產主義和諧社會,想分開找個理由就分了。小天使們理解一下吧,1V1是必須的,三皮番外只能以后悄咪咪放微博,最近真的在嚴打,稍微弄不好我們就只能小黑屋見了_(:з)∠)_第73章再見遇明邢陽被他半摟著,渾身無力,迷迷糊糊的躺在了床上。青年動作放得極輕,伸手給他松開衣衫——其實也沒剩下了什么了,白玉池中一場掙扎,白襯衫被撕成了塊,只剩下幾條還掛在他身上。邢陽還抱著最后一點可憐的反抗心思,伸手撥拉了兩下,無奈青年動作不容置喙,很快就將他扒了干凈,再伸手抖開被子,給他耐心蓋好,邊邊角角都掖在身下,隨后俯身在他額角啄吻一口,“你睡罷,有什么事等起來再說。我沒有想要困住你的意思,你安心便好?!?/br>邢陽張口想要反駁,說我根本就不困,睡什么睡。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閉著眼睡了過去。戚觀瀾伸出白皙的手指,在他嘴唇上按了按。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黑衣小廝,清秀死寂的一張臉,手上端著暗紅色的端盤,恭敬道:“您要的東西?!?/br>隨后將東西往桌上一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如果邢陽醒著,就會發現,小廝放下的東西,正是當年他與最歡樓老鴇交換出去的手表。戚觀瀾走到桌邊,隨手將那東西掂到了手中。他目光沉沉,轉眼看向躺在床上安睡的邢陽。這人無論何時都是這樣一幅安寧的面孔。他又忍不住走過去,用顫動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不管確認多少次,他永遠都擺脫不掉惶恐不安的心思。他為什么沒有老?戚觀瀾百思不得其解。當年邢陽死在東川城的客棧中,他將他尸身帶回太清峰,試圖以血溫養、重續生命。修真者靈氣自行溫養rou身,然而若是rou身死去,靈氣自然也會消散。所以當他發現邢陽身上靈氣根本沒有消散的時候,簡直欣喜若狂。然而日復一日,他卻始終沒有睜眼的跡象,戚觀瀾干脆將他全身靈氣封掉,想要試試是否與之有關,誰知道還沒等到結果,邢陽就忽然消失了。可是靈力被封、他與凡人無異,再次出現后非但完好無損,一張臉更是一如當初,一點都沒有受到時間的影響。“你真是太有本事了?!逼萦^瀾將小廝送來的東西擱到了邢陽耳邊,他心思復雜的看著青年熟睡的面孔,“……你真是太有本事了?!?/br>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怎么從重重防守中失蹤?當年的‘戚觀瀾’,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的雙生弟弟。木窗外忽然一道閃光,咸濕的空氣被風吹了進來,天空中烏云密布,吹的樹葉沙沙作響,轟隆一聲雷聲,眼看著就要下雨了。戚觀瀾站到窗邊,看向遠處一顆參天大樹。從他這個角度其實是看不到樹根的,那樹扎根在無盡海中,從太清峰、妙春峰兩峰之間的縫隙中鉆了出來,比山頂還要高上不少,隱約有通天之勢,樹干更是粗壯,樹冠繁茂,遙遙望過去像是一把龐然的傘。他嗤笑一聲,“白穂好得很呢?!?/br>熏香甜膩的味道沒有被吹散分毫,照舊輕浮在臥房中的角落,繞過紗幔,一路纏繞在了雙眼緊閉的邢陽身上。許久之后戚觀瀾忽然后退,木窗被一雙無形的手大力關閉,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青年面無表情的轉身,窗外無數飛鳥被驚起,呼啦啦的飛入空中。他躺在邢陽身邊,小心翼翼的鉆進被子、蜷縮在了他懷中。·邢陽這幾天過的很暴躁。他其實很少會有這么壓不住情緒的時候,但是這幾天他一步都沒有踏出去過,戚觀瀾又不愿意露頭,身邊只有一個啞巴一樣的小廝,他捧著幾本書看了幾天,實在是憋屈,忍不住想要往外走。他剛一動,小廝就鬼一樣的飄到了門前,張開手,抿著嘴看他,不說話。他長得白凈,一雙眼睛又大又圓,警惕的看著邢陽,像只被撩炸了毛的貓,爪子都從rou墊里亮了出來。邢陽蹲下來誘哄道:“你知道阿瀾去哪兒了么?”小廝搖搖頭。邢陽繼續道:“那我能出去么?就一小會兒,什么也不干,就走走,你可以放心跟著我?!?/br>小廝頭發都炸了,吧唧一聲糊在門上,更堅定的搖搖頭。邢陽又問:“那你知道白穂在哪里么?”這回小廝不再搖頭了,抬手指指窗外。邢陽跟著他看過去,來來回回比量了一下,確定了小廝指的是一棵樹,了然道:“她在樹下清修?”這回小廝連頭都不搖了。邢陽無奈的坐了下來。他身上靈力一點回來的跡象都沒有,戚觀瀾的住所又偏僻,除了這個一句話都不說的小廝,他誰都見不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腦袋里昏昏沉沉,清醒的時候簡直屈指可數。“這樣吧,”邢陽退讓道:“要不然你幫我給阿瀾帶封信?”小廝沒說話。這是不去的意思?邢陽挑挑眉,伸手戳一下他的臉,卻被小廝啪嗒一聲打開了。邢陽‘嘶’了一聲。小廝的手藏在身后,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厭惡又恐懼。邢陽摸了摸自己被打開的手,剛才那種觸感,不像是皮膚,而是布料。他瞇著眼睛,心道,怎么回事兒?連碰都不愿意碰?邢陽忽然打了個哈欠。小廝一臉解脫了的表情,啪嗒啪嗒跑到床邊,乖乖的跪了下來。邢陽慢騰騰的站了起來,斜斜的靠在了墻上。這孩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規矩,他醒著倒還好,最多不肯吱聲;他一旦表現出睡意,就一定要跪在床邊,等他上床。第一次的時候邢陽被嚇了一大跳,小廝比比劃劃了半天才明白,感情跪下來是要給他做個上床墊腳的東西。邢陽登時就想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結果人家見著他伸過來的手像是見著瘟疫一樣,硬生生跪著躲開了。邢陽好說好歹半天,沒用,干脆也不理了,只是以后上床時候都繞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