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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話,只顧用身體來互相傾訴。張慈是緊致干澀的,姚鼎也沒有過跟男人的經驗,只隨便用手捅了兩下,便亟不可待的進入。張慈只覺得這撕裂的疼痛與剛才被咬舌頭的痛不相上下,他忍耐著,竭盡所能的配合。姚鼎看似文弱書生,可胯下的物件兒實在不小,張慈那地兒本就閉塞緊致,這一番捅干讓他疼的直冒冷汗。姚鼎見他后背直抖,猶豫了片刻伸手到前面握住了他軟塌塌的一小根東西。張慈跟柴珩和沙即班都不一樣,他是跟在馬善從身邊長大的,六歲就凈身進了宮,所以那個地兒并沒有發育,只保留著孩童般大小。若不是后來跟著柴珩習武強身,他現在可能跟大部分太監一樣,身材瘦弱,聲音尖細,不男不女。張慈沒想到姚鼎會摸他那個地方,他一驚,慌忙去扯對方的手,羞愧從心底溢上來,聲音打著顫:“別摸那兒?!?/br>姚鼎也是下了好大決心才去碰他,可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他停下了抽`插,捏著那個地方:“好好的……為何要做太監!”仔細聽,可以從他語氣里聽出一絲心疼。張慈聽到這話,忍了一晚上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若是好好的,誰會做太監?!?/br>一個不知民間疾苦家財萬貫的少爺,一個從小受盡窮苦一步步熬過來的太監,此時躺在一張床上糾纏,可笑,真是可笑。而張慈卻笑不出來,不知道那一句話惹惱了姚鼎,他開始下了狠勁的cao弄,仿佛在宣泄著什么。后面那處被插出了血,姚鼎借著血液的潤滑,進出的越來越順利,張慈也不再只感覺到疼痛,伴隨著疼痛還多少有一絲絲的酥麻感,只不過很細微,還未能捕捉到,就消失了,再等待進入去觸碰到那奇妙的地方。隨著一次次的進出,張慈也找到了快感,姚鼎沒再碰觸他前面那根,只是下了狠勁的去cao弄他的后`xue。張慈得了趣,雙腿緊緊纏著姚鼎得腰,呻吟聲也不再忍耐,張著嘴肆意喘息著。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張慈只覺得后`xue酸酸麻麻,一股尿意襲上來令他羞恥難耐,他一下子抱住了正在他身上挺動得姚鼎,湊在他耳邊小聲說:“想……想尿?!?/br>姚鼎似是意料到了什么,不屑得哼笑一聲,連著插入得姿勢推張慈下了床,故意點了桌上得燈,頂著張慈來到放置尿壺得地方,仍舊不緊不慢得抽`插,“你隨意?!?/br>張慈羞得滿臉通紅,強忍著尿意去掰扯姚鼎抱著他的手,“先停下!”此時他身體軟得一塌糊涂,根本使不上勁兒,姚鼎并不撒手,仍舊變著法的頂弄,抵著他身體里得麻筋又磨又碾。張慈只覺得整個人升了天一般得快活,隨即淡黃色液體從前面一股一股流了出來,姚鼎聽著嘩嘩得水聲,心里也激動非常,迅猛有力得撞擊了幾下,也跟著射進了張慈體內。第六十九章這一晚被翻紅浪,平日里瞧姚鼎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一到了床上倒是成了威猛硬漢,不知疲倦的將張慈翻來覆去干了個透徹,最后將人做暈過去了才算罷休。次日一早,張慈是被顛醒的,他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酸痛,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竟躺在一輛正在行駛的馬車上。這馬車是姚鼎來京時專門請人打造的,車內設兩格,以簾子遮著,張慈就躺在里面的半榻上。姚鼎正坐在外面隔間喝茶,聽到響動便掀了簾子探頭進來:“醒了?穿好衣服出來吃飯吧?!?/br>張慈掀開被子一看,自己竟是不著寸縷,旁邊一身白色道袍,他連忙披身穿上,忍著身上的疼痛爬過去掀開了車窗,一條古道,兩邊盡是雜草枯木,遠處群山疊巒,這已然是出了京城了。張慈目光一厲,掀開簾子來到了外間,“停車!”姚鼎不應聲,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跟我去揚州,不當太監?!?/br>“我走到哪里都改變不了是個太監的事實,何況我現在不能離開?!睆埓却谷?,現在柴珩剛坐上那個煎熬的位置,腹背受敵,正是用人的時候,他有自己該盡的責任和忠義。姚鼎似是沒想到張慈會拒絕,面色冷下來:“到了揚州,我不會讓你跟去地方縣城受苦,你在揚州想干什么都行,有我姚家在總會有你一席之地?!?/br>這樣一番話若是姚鼎在這之前說出來,他必定會義無反顧的跟著走,可現在他有許多無奈和心酸,已經走不成了。張慈苦笑搖頭:“你若是真有心,就等等,我會去找你?!?/br>馬車還緩緩的往前行駛,張慈說罷便掀開馬車的簾子縱身跳了下去,在干枯的草地上滾了兩圈,這一摔更加重了身上的疼痛。他雙手撐地咬牙站起來,就瞧見姚鼎從停下的馬車上跳了下來,氣勢洶洶的朝他這邊走,張慈愣怔怔的,想逃離卻邁不動腿。仿佛遭到了巨大的背叛,姚鼎目光中盡是怨憤和不甘,他一把拽起張慈的衣襟,惡狠狠的:“你給我記住,我不會等你,不會等你!”從無情到有情,他已經心滿意足,等不等的,也只是給自己暗無天日的未來留個念想。張慈伸手抹掉他眼角即將要掉落的眼淚,釋然的笑了,“你不等,我也去找你?!?/br>姚鼎臉色陰沉的嚇人,無力的放開了張慈,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來京時有多么的意氣風發,離去時就有多頹然喪氣,他以為自己至少可以抓住一直對他掏心掏肺的張慈,到頭來卻也是一場空。一條大路,南北迢迢,兩人背道而馳,相見之期,不知何年。第七十章日月變更,寒來暑往,這已經是林海棠離開京城的第三個年頭,遼東捷報如雪片般飛至,瞬間淹沒了整個北京,萬歲爺親自登壇祭天,一道道的封賞也飛往遼東前線,以鼓勵軍心。林海棠離開的三年,林母念子心切,身體每況愈下,柴珩經常以林海棠摯友身份前去探望照顧,替林海棠盡孝。這一年的冬天極冷,外面冰天雪地,寒風凜冽,柴珩張羅著好幾個火盆,將屋里燒的暖烘烘的,林母卻還是喊冷,躺在床上一個勁的咳。林母的病用盡了好藥,卻絲毫不見起色,柴珩著急,卻毫無辦法。林母在床上朝柴珩招手,哆嗦著:“阿珩,我兒還沒回來?”柴珩抱著桌上萬歲爺賞賜給林海棠的飛魚服走過去,坐在床邊,拉著林母枯槁的手放在上面,輕聲道:“這是萬歲爺欽賜的飛魚服,海棠在戰場上給林家爭光,您得等他?!?/br>林母布滿黃霜的眼睛流出淚來,聲音顫抖:“我想他,怕自己等不了了?!?/br>柴珩伸手抹掉林母的眼淚,沉默不語。林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又恍恍惚惚醒來,期間只隔了一個時辰,柴珩坐在床邊守著,林母眼神恢復了原有的清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