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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人生遭此巨變整個人變得多愁善感了些,本侯說起話來多了幾分惆悵的意味:“本侯喜歡去御花園的事是簡云軒告訴你的吧?!?/br>傅月之不再說話。“剛開始本侯告訴自己這一切可能只是個巧合,可是世間哪兒有那么多的巧合?侯府后院那幾只信鴿是你養的吧?”傅月之還是沉默。“做大事者要謹言慎行,這兩點月之都沒做到看來你的確不適合這朝堂上的爾虞我詐?!?/br>傅月之轉身迎著月亮整個人有些渙散:“侯爺說得都對,我傅月之對不起侯爺?!?/br>大大方方擺擺手本侯道:“因著你的緣故簡華才探清了本侯同允懷的底細,不過月之也不必道歉左右你也沒討到什么好處。大好青年自毀清譽也不是什么體面事?!备翟轮哪抗怊龅氯?。月亮越變越彎更瘦了幾分我的心也皺了皺:“不過本侯從沒想過簡云軒會有加害本侯的心。但昨日在宮內他對本侯可是半分情面都不留?!?/br>傅月之面上神色十分古怪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走過來急急道:“侯爺快帶上眾人快些離開吧?!?/br>本侯頭腦猛烈抖動起來我不可置信望著傅月之:“你莫不是將我們的藏身之處告訴了簡華?”他慚愧低下頭。“你!”夜風涼,一顆心更涼。頂著月色趕路,遠遠看到京城地界處燈火通明似是有大批軍隊。抬頭看了看時辰本侯問小書:“小書,太子府侯府的人可是安排妥當了?”小書側過頭答:“回侯爺,李叔帶著眾人去了別莊。傅月之小的將他扔到城門就折了回來?!?/br>“恩?!毕肓讼氡竞钣值?,“怎么扔的?”“蒙著眼睛綁著繩子?!?/br>本侯滿意點點頭:“不錯,算你有腦子?!?/br>空冷的夜色中一行人沖著我們幾人的方向慢慢靠近,允懷暗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條小路壓低了聲音:“我們走那里?!?/br>幾十名暗衛呼啦啦跑到前面探路,本侯允懷跟在后面。翻過前面那座山就出了京城地界,到時候簡華的人馬再想抓我們可就沒那么容易了。順著彎彎扭扭的小路往上本侯越來越灰心,因為往上面走根本就不是路而是一顆顆樹,棵棵都有人那么粗。一名暗衛折回來請示:“陛下,前面沒路了該如何走?”允懷唇色發白虛弱中帶著幾分倦色眼底是難見的執著:“沒有路做條路出來便是?!?/br>說得倒是容易,本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這種事還不是這些手下人做?又走了段距離腳下的泥土越發濕滑稍不留心就有跌下去的危險。小書抱著樹干往上爬看起來還算安全,我回頭看了看允懷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越發地不好看了。“陛下還好么?”“國舅放心,不手刃簡家父子朕不會出事?!?/br>“陛下小心……”暗衛話出口身邊一陣風掃允懷不見了一道黑影急速向后移動。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在十字路口出了個事故,今天下午剛處理完,大人們見諒!第61章小人意識到那是什么本侯想也未想一個飛躍撲了上去。耳邊有呼呼的風聲,身體讓石頭鉻得咔咔作響。懷中的人僵了僵也抱緊了本侯。暗衛們害怕驚動了追兵只一個勁兒在身后猛追:“陛下!”渾身像被冰渣扎透一般疼,終于本侯的身體停止了滾動。松開懷中的人本侯關切問了句:“陛下可還好?”實話實說此時此刻本侯相當佩服自己,本侯簡直就是忠臣的化身。允懷的手緊緊抓著本侯的衣服沒有說話,直到暗衛追了過來允懷方才放開本侯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此路甚是危險我們還是改條別的路為好?!?/br>暗衛們看看地上摔得散了架的我又瞧了瞧毫發無損的允懷抱拳應下:“遵命!”揉了揉已經開花的屁股本侯撐著胳膊起身一只手快了一步將本侯拎了起來:“國舅受了傷還是靠著朕走比較安全?!?/br>允懷那點兒小心思本侯自是知道,自覺往邊上挪了挪碰到了受傷的骨頭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一股巧力輕微一帶本侯就靠在了允懷肩上,正如之前所說允懷的性子本侯是知道的。與他對著干沒什么好處,本侯只好妥協。旁邊的暗衛們低著頭假裝看不見,小書這次犯傻跑過來將本侯拉了過來:“陛下,您走了這么長的路定是累了,侯爺還是小的來扶吧?!?/br>允懷沒有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一記眼神結結實實搭在小書身上。最后小書實在熬不住又將本侯強塞回了允懷的手中,“陛下,小的想了想還是您扶著侯爺比較好?!?/br>允懷的眼神還在小書皺了皺眼皮:“侯爺,侯爺太重小的扶不動?!?/br>善變的小書。商議好改走水路我們就迅速啟程。荒郊野外實在是找不到大個兒的船,最終我們租了幾艘小船。小船是真的小,一艘船只能裝下幾個人。允懷是皇上自然不會太委屈了他,他同本侯兩人一艘船。小書歪著臉一副不情愿的模樣同幾名暗衛擠在一艘船上。本侯轉過臉故作看不到他那張大餅臉。“國舅跟著朕受苦了?!痹蕬颜驹诖^一副悲壯腔調。恭敬行了一禮我道:“微臣生是織月國的人死是織月國的鬼,陛下和微臣說這番話是見外了?!?/br>晨色紛紛落在江色中,允懷的身影孤傲而冷絕。他的目光定在江面上,發間是悲切的聲音:“國舅放心,朕定會帶著你回來?!痹蕬鸦厣硗业难劬?,“那時朕便會將你接進宮?!?/br>?。。。。。?!一口唾沫卡在嗓子里本侯猛烈咳了幾聲:“陛下,陛下真會說笑?!?/br>江面漣漪飄過一個人影現于面前:“國舅覺得朕在開玩笑?”他的眸子幽深,眼神帶了幾分壓抑:“國舅是否還是忘不了簡云軒還是……敏靖?”簡云軒是忘不了吧……敏靖,對于敏靖本侯說不清楚是種什么心思。不敢和允懷的眼睛對視,本侯胡亂扯了幾句:“陛下為何從來只肯叫微臣國舅?”夜更深了,江上霧氣格外地重。他的模樣浸在夜色中表情有些模糊:“因為只有叫你國舅朕才能時刻提醒自己與你之間隔著的那層關系,也只有這樣朕才能抑制住內心的感覺?!?/br>這句話說得本侯無言以對。……這種表白的方式本侯還是頭一次遇到,心里感覺有些怪異。船家撐著船靠了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