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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陣風般來到兩人身前,嚇了王伯和那小廝一跳。 “王妃從哪里來的?”王伯疑惑問。感覺王妃和王爺越來越像,神出鬼沒的。 “從來處來。這什么呀?” 唐安芙一邊回答一邊揭開了王伯托盤上放的那盅湯的蓋子,紅彤彤的顏色和熟悉的腥氣撲鼻而來,唐安芙委婉對王伯道: “齊辰身體很好,王伯你真的不需要經常給他送補湯?!?/br> 王伯哈哈一笑:“老奴也是為了王爺王妃好嘛?!?/br> 唐安芙無力辯駁:“行吧。給我,我拿給他?!?/br> “這個……”王伯看起來似乎不太相信唐安芙真的會把鹿血湯交到齊辰手里。 “王伯你信不過我?”唐安芙直問。 王伯面上完全沒有被當面揭穿的尷尬:“沒有沒有。老奴沒有信不過王妃?!?/br> “那你給我啊?!碧瓢曹蕉俗⊥醪耐斜P,王伯無奈放手。 唐安芙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廝,見他手里也拿著托盤,問: “你這里面裝的什么?” 小廝說:“回王妃,這是先前王爺進書房前吩咐要的茶水?!?/br> 唐安芙點點頭:“行吧,一起給我吧,我送進去給王爺?!?/br> 說完,不等小廝反應,唐安芙就把王伯的鹿血湯往托盤邊上順了順,主動把小廝盤里的茶水和杯子放到自己手里的托盤上,對兩人說: “你們都回去吧?!?/br> 說完,唐安芙便風風火火端著那兩份東西往齊辰的書房走去。 小廝丈二摸不著頭腦:“王伯,王妃真的會把茶水送去給王爺嗎?” 王伯撫須(假胡子)一笑:“你的估計能送進去?!彼欠萋铩涂赐蹂趺醋鋈肆?。 不過沒關系,王妃截的了一回、兩回,他還能給王爺送三回、四回,有的是機會。 這么想著,王伯撫須負手離開。 小廝:?? ** 唐安芙端著兩份囑托來到齊辰書房外,正要敲門,低頭看了一眼,經過復雜的心里斗爭后,唐安芙轉身,將王伯那份鹿血湯徑直倒入了書房外的樹叢中,然后把空罐子空碗放在廊下。 她則拿著小廝那份茶水,整理一番衣裳和嗓音,‘篤篤篤’輕輕的敲了書房門三下,然后用甜膩到出水的聲音說: “王爺~~妾身給您送茶來了?!?/br> 書房中一陣沉默,唐安芙將耳朵貼在齊辰書房門外,傾聽里面的響動,正要舉手再敲一遍的時候,書房中傳來齊辰的聲音: “進來?!?/br> 唐安芙面上一喜,推門而入。 端著茶水正要往里間走,就聽里間齊辰又說: “把門關上?!?/br> “哦?!碧瓢曹街坏没厣?,把書房的門關起。 端著茶水來到齊辰的案桌旁,給齊辰倒了一杯,親親熱熱的送到他面前:“王爺,喝茶?!?/br> 齊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唐安芙趴在一旁,撐著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笑吟吟的看著齊辰:“王爺,不生氣啦?” “哼?!饼R辰冷哼一聲。 唐安芙見狀,立刻從齊辰的胳膊底下,慢慢的擠進了齊辰懷里,坐在他腿上,安安穩穩抱著他的脖子撒嬌: “別生氣了。誰年輕時沒個糊涂眼瞎的時候呢?!?/br> 齊辰一手摟住懷里的纖腰:“我?!?/br> 唐安芙想了想,好像齊辰還真是,跟她成親之前,連房事是什么都不懂,如今……罷了罷了,不談了。 “那算你厲害咯?!碧瓢曹秸f。 齊辰深嘆一口氣,問:“你給他寫了什么樣的信?信里說了些什么?你是怎么向他表達愛慕之情的?” 一連三個問題問的唐安芙腦門大,直覺現在似乎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她還是太急躁了,應該讓齊辰再冷靜一段時間,她再來道歉的。 唉,怪她哄男人沒經驗,現在怎么答? 想跑,可腰上的大手早已將她按??! 失策! “我,沒……就……沒寫什么?!碧瓢曹街е嵛?。 “沒寫什么是什么?”齊辰一副問不出來他就死磕的架勢。 唐安芙無奈澄清:“沒什么就是沒什么嘛。那么長時間過去了,我哪記得信里寫了什么?我要至今都記得那信里的內容,王爺才更要擔心吧?” 齊辰想想好像是那么回事。 唐安芙見他神情緩和,以為自己的解釋通過了。 可隨之見齊辰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文書,從桌上一只匣屜中抽出一疊誠心堂的宣紙,又將一支上等狼毫蘸了墨送到唐安芙手邊。 唐安芙不解的看他:“做什么?” “寫啊?!饼R辰說。 “寫什么?”唐安芙心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情信啊?!饼R辰說的理所當然。 唐安芙失笑:“別鬧。老夫老妻了,寫什么情信?!?/br> 說完,唐安芙欲起身,卻被齊辰攔腰狠狠按下,卻因坐下時力道太大而讓齊辰發出一聲悶哼,唐安芙感覺到身下的變化,不禁問: “壓疼了?” 齊辰低吼:“閉嘴!你寫不寫?” 唐安芙無奈:“寫什么嘛,我真不記得當時寫了什么鬼東西?!?/br> “寫給我的?!饼R辰認真的說。 “???”唐安芙懵了。 “我作為你的夫君,至今沒有收到你寫的任何一封情信,你覺得合適嗎?”齊辰振聾發聵的問。 “呃……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倆見面三回你就請旨賜婚了,也沒給我留時間寫情信啊?!碧瓢曹叫χf,直到齊辰把狼毫筆強勢塞到她手中,她才笑不出來。 “所以,我現在給你時間補?!饼R辰在唐安芙耳邊咬牙切齒的說。 “不是,咱得捋一捋,事情不是……” 唐安芙試圖跟他講道理,但齊辰沒等她說完,就把她的腰帶給扯了,接下來要干嘛不言而喻,唐安芙死命按住齊辰往里鉆的手,激憤阻止: “別別別,這書房,書房不合適!” 然而,齊辰并不覺得不合適,繼續動手動腳。 唐安芙怕他真在書房干出點什么不能描寫的事情,耽誤作者過審,她竭力捍衛,甚至不惜喊出: “寫!我寫!我寫還不行嘛!” 齊辰這才停手。 唐安芙大大的呼出一口氣,想把散落在地上的腰帶撿起,看能不能順勢逃走,然而這個計劃迫于某人洞悉一切的絕對統治地位而宣告失敗。 她提出想要坐在椅子上,規規矩矩的給齊辰寫情信,也遭到了無情拒絕。 “就這么寫!寫到本王滿意為止!”統治者齊辰冷道。 “那你要是不滿意呢?” “那就一直寫!”齊·統治者·矯情·冷酷·辰如是說。 唐安芙現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她要早知道齊辰的醋勁這么大,還這么奇葩,她在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