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連呼吸都開始不太順暢了。 冷靜的對他擺擺手:“你回去吧?!?/br> 太子一愣:“???那美人兒的事母后還沒應承我呢?!?/br> 皇后抬起一腳就踹在太子胸前,把太子直接從繡墩子上給踹了下去: “滾——” 太子無緣無故給皇后當胸踹了一腳,嚇得有些懵,話說的好好地,母后怎么就生氣了呢?太子自小便知道如何觀皇后的臉色,知道母后這樣子便是動了真怒,不敢再多言,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行禮告退。 皇后身邊伺候的貼身嬤嬤聽見殿中動靜,也不敢入內,等太子出來之后,她才送太子出宮,太子左想右想也沒明白怎么回事,就把先前跟皇后說的對那嬤嬤簡短說了說,嬤嬤看著太子驚訝問: “太子殿下難道不知道安南王娶的是誰嗎?” 太子皺眉:“怎么總問我這個,我在說承恩伯之女,跟安南王有什么關……” 后面的話太子沒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終于反應過來。 他入宮前便聽說皇后今日在宮中宴請安南王夫婦,而他先前在皇后寢宮外瞧見了唐安芙,這么說來…… “太子可明白了?”嬤嬤見太子神情恍然,便知他已醒悟,又道: “安南王娶的便是承恩伯之女唐安芙,您跟皇后娘娘要安南王妃,皇后娘娘能不生氣嗎?” 怎么會是……她?太子心道:她成了安南王妃,豈非說明今生今世都別想沾她了? ☆、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近來邊關屢有戰事發生, 內閣會議日日不停, 齊辰雖是新婚,但政事要緊,接連幾日都在宮中議事,就算回來也要到很晚。 唐安芙在王府閑著, 干脆回承恩伯府看看。 推辭了王伯要給她準備的隆重車駕, 唐安芙帶了風鈴一人, 輕車簡從。 唐安芙坐在馬車里,掀開車簾子往車外看,隨口問抱劍端坐在車廂另一側,面無表情,冷若冰霜。 “小玲, 你……”唐安芙剛一開口就被風鈴給打斷了。 “王妃,我不是丫鬟,請王妃稱呼我為‘風護衛’?!?/br> 唐安芙回頭看了看一本正經的風鈴, 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并且從她微蹙的眉頭, 唐安芙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對自己并不友好。 “哦, 好?!碧瓢曹阶鹬厮囊庖姡骸澳秋L護衛, 你知道王爺平日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吃的用的都可以?!?/br> “不知?!?/br> 風鈴冷酷的聲音讓唐安芙不免奇怪, 問道: “風護衛,我……之前得罪過你嗎?” “未曾?!憋L鈴說。 唐安芙放下車窗簾子,學著她的樣子, 雙手抱胸:“那你為何好像對我有敵意的樣子?” “王妃誤會,風鈴待人素來如此?!?/br> 依然是不茍言笑中帶著些許輕蔑。 風鈴不愿多言,唐安芙再問也沒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性,這世間人和人相處總是需要時間磨合的,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讓所有人見了都喜歡。 唐安芙尊重風鈴的個性和喜好。 ** 唐安芙突然回到伯府,讓謝氏很驚喜。 母女倆說了一會兒話,謝氏悄悄問唐安芙房里的事,唐安芙哪好意思與她多說,只一句‘成了’便也叫謝氏懸了好幾日的心踏實落地。 唐安芙問起元蕊娘,謝氏說自從唐安芙嫁人之后,蕊娘就再也沒到唐家來過,唐安芙覺得有些奇怪,便親自到隔壁去問了問。 元家的人告訴唐安芙,元蕊娘去了田莊小住,這幾天都不在家。 怪不得她不到唐家來,原來是不在家。唐安芙這才放心。 從元家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從外面回來的唐安杰,唐安杰見她從元家那邊過來,神色似乎一緊,問道: “你怎么回來了?” 唐安芙不滿:“這話說的,我不能回來嗎?” “沒說不能?!碧瓢步芷沉艘谎墼?,問唐安芙:“你去找元蕊娘了?” “是啊??扇锬锊辉诩?,說是去田莊小住了。真奇怪,她以前說鄉下蚊子多,不喜歡住莊子里的。估計是我嫁了,她一個人實在無聊?!碧瓢曹礁锌?。 唐安杰低頭不語,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哎,反正我白日里閑著沒事兒,咱倆出城找她去吧?!碧瓢曹教嶙h。 唐安杰呆愣愣的盯著唐安芙看了一會兒,才扭捏道: “我,我不去。阿娘讓我有空勤練武?!?/br> “得了吧。你什么時候勤練過武?”唐安芙將唐安杰的表情看在眼中,疑惑說:“怎么覺得你怪怪的?!?/br> 唐安杰聞言,突然炸毛,惱羞成怒: “你才怪!剛嫁人不好好在夫家待著,你也不怕你相公惱你?!?/br> 為此,唐安芙有話說: “他又不在家,惱我做什么?” 唐安杰被噎了一句,不服氣又道: “他那邊你沒親戚長輩要拜訪走動嗎?剛成親就總跑娘家,像什么樣子?!?/br> 唐安芙不以為意: “不好意思,還真沒什么要走動的長輩?!?/br> 沒辦法,誰讓齊辰輩分高呢。要走動,也該是那些小輩來跟他走動,然而齊辰性子孤冷,小輩們就算有心來與他走動,估計也沒那個膽子。 唐安杰這下無話可說了,直接拂袖回府,唐安芙看著他逃跑似的背影,心中越發狐疑。 有心出城去元家田莊里找元蕊娘,但今日稍微晚了些,又沒準備什么,而且看天色和風向,下午約莫是要下雨的,出城不便,干脆改日再去。 ** 在內閣待了半日,齊辰又去了兵部衙門。 接連好幾個時辰的議事早已讓兵部議事廳里的氣氛焦躁不已,大家吵也吵完了,說也說夠了,戰事卻還未能商議出個最合適的結果。 太尉趙民是個老煙槍,除了上朝之外,平日里腰間總掛著旱煙袋子,走到哪里抽到哪里,內閣、兵部議事時,滿屋子抽的煙熏火燎,手下將領和朝臣們回回都被熏的頭昏腦漲,但礙于太尉大人的身份敢怒不敢言,最怕跟太尉坐在一個屋子里議事。 但也有一種情況除外——安南王在場時。 只要安南王在的地方,太尉大人總能克制很多,實在克制不了,他也會選擇找個機會到外面抽一袋子,絕對不敢在室內當著安南王的面兒抽,至于為什么呢? 一來是安南王位高權重勝過他,二來……他的煙桿子被安南王當面撅過三回。 一根黃檀煙桿,一根青岡煙桿,一根黃銅煙桿,根根是他的心頭rou,有一根算一根,全都被撅斷了。 太尉大人欲哭無淚,找安南王理論吧,安南王是個悶葫蘆,他在那說的口沫橫飛,安南王只冷眼相待,毫無波瀾;想找安南王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