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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時候,這人還反常很乖乖聽話沒有再跟自己磨磨唧唧說交給他之類的話,敢情是現在早就做好了決定,真是要把人給打一頓? 這男人!真是幼稚得不行??! 但就這么幼稚的人,她卻舍不得說一句重話了。 “程山,我有辦法解決他,如果你這想做點什么,那你回來陪我?我難受……”林喜媛深吸一口氣,小聲說。 果然,電話那頭的人一聽見她說難受,就緊張了,“怎么了?你跟小雅阿姨打電話說了嗎?你那個室友呢?不在家里?” 林喜媛忍住在唇角邊上蔓延開的笑意,壓著聲音,那語氣聽起來好像是有幾分可憐兮兮的味道,“沒有,但我想見你。不想看網上那些話,你回來幫我……” 程山現在腦子里哪里還能想到明明在一個小時之前自家女朋友還信誓旦旦在微信上告訴自己她能處理這些話,現在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他必須回去,他家小女朋友現在需要她。 至于網上那什么狗屁主播,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他家女朋友? “不準哭?!背躺绞锹犞娫捘穷^隱隱傳來的哭腔,都覺得自己心頭已經揪成一團,原本就沒怎么休息好的雙眼,現在看起來變得更加通紅?!拔一貋砼隳?,乖乖,晚上按時休息,我跟你保證,明天早上一睜開眼睛看見的都是我好不好?” 什么暴戾兇狠,什么熱血豪情,現在只剩一腔溫柔,恨不得將安慰揉碎了放在她枕邊,給她一個好眠。 林喜媛最開始就是演戲的,但現在聽著程山寬慰自己的聲音,她好像真就變成了一團很柔軟的云,需要人輕輕相擁。 程山訂了最近一班回A市的機票,就算是去機場的路上,他都沒中斷過跟林喜媛的聊天。 走得突然,他就只帶著證件和手機匆忙打車到的機場,等下車付錢時,他已經聽見了對方傳來的輕微而均勻的呼吸聲,聽起來,像是真的睡著了。程山這才放心掛斷了電話,計程車司機這么多年跑客的經驗什么事情沒見過,但是今晚遇見像是程山這樣的卻是頭一遭。 在程山掃碼支付時,司機大哥開口問:“小伙子這么年輕都有女兒了?剛那么貼心給閨女講睡前故事吧?嘖,還覺得現在年輕父母沒點責任心,看來不全是??!我看好你!” 程山正在掃碼的手忽然一頓,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他很快支付了金額,下車的時候,沖著還對著自己笑得一臉和藹可親的司機大叔低聲開口說:“大哥,剛才那頭是我媳婦兒,今天被人欺負差點哭了。不過,借您吉言,等以后我媳婦兒有了閨女,我肯定得有耐心!” 然后成為一名好父親。 這話程山在心頭自己說著。 不管司機大叔在聽了自己的話后那簡直快要被驚訝地掉下來的下巴,程山很快大步走進了出發大廳。 在候機室的時候,因為剛才司機的話,程山腦子里不可避免出現了一點別的事情。 以后不太想要小姑娘呢!想到如果以后自己的閨女像是媳婦兒這樣紅了眼睛,他覺得自己可能控制不住會把欺負他閨女的臭小子給弄死…… 而且,以后想著閨女要嫁給別人,便宜別家的小子,程山怎么想心里都怎么覺得很不得勁兒。 帶著滿腦子的擔憂,程山在半夜的時候抵達了A市。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就算是再繁華的都市也是靜悄悄的,路上少的可憐的行人和車輛,這個城市在沉睡。 程山打車到了林喜媛大學城公寓門口,他估計著自家女朋友應該還在熟睡,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夢里因為昨天的事情偷偷掉淚。程山就靠著門口直接坐下,微微曲著一條腿,仰著頭靠著門口淺寐了一會兒。 大半夜的從一個城市飛到另一個城市,白日里還輾轉了那么多現場活動,他又不是鐵人,自然是覺得疲倦的。 林喜媛如程山所愿這一晚上睡得很安穩,不過大約因為心里裝著事兒,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間比平常早了半小時。 睜開眼的那瞬間,林喜媛心頭還有點微微失望。 那個人不是昨天自己保證了嗎?說好的今天一睜開眼睛他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呢?現在人怎么沒有出現? 當林喜媛意識到自己到底是在糾結著不開心什么事情的時候,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潛意識地就將程山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都相信了,甚至根本都不考慮是不是什么做起來根本不容易的事,反正是只要程山講出來,她都信了。 就像是現在這樣,程山怎么可能就這么一夜間回到A市?而且還是在這么早的清晨出現在自己眼前? 林喜媛嘴角露出幾分對自己幼稚的想法無奈的笑,起身洗漱。 對程山的信任,她簡直都已經到了一種盲目的狀態。 六點鐘,她是要出門跑步鍛煉,可當拉開大門的那瞬間,林喜媛差點尖叫出聲。 她覺得是自己眼花了,畢竟剛才十分鐘的快速洗漱時間里,她已經將自己清晨腦子里出現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有狠狠進行自我批評教育。 但現在,看著依靠在自家門口一聲不吭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現在好像睡著的年輕男人,林喜媛心頭的感覺很復雜。 程山在林喜媛開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只是意識好像還很疲憊,花了點時間強迫自己醒來過,一抬頭,就對上了現在已經蹲在自己跟前的姑娘的目光。 程山還來不及感受清楚那些目光里到底包含著什么樣的情緒,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張開雙臂,直接將人抱在了懷里。 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嘆聲瞬間飄蕩在林喜媛的耳際。 “昨晚睡好了嗎?”程山在林喜媛之前開口低低問。 “嗯?!?/br> 林喜媛感覺到在自己的回答聲之后,她有又聽見一聲像是放心的舒嘆聲。 “那就好?!焙芸?,程山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腦后,緩聲說著,“那有沒有再不高興?” 雖然程山已經竭力裝作尋常模樣,但林喜媛還是敏銳地感知到了跟前的人疲乏,林喜媛覺得自己早上的情緒好像都被這個男人牽動著走了,這么累不好好休息,還做什么厲害的樣子強打著精神來寬慰自己? 九月早就入了秋,夜里露重,天涼,這個人卻是在自家門口坐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分明是在別人眼里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驕矜傲然的模樣的大少爺,天之驕子,但眼下…… 林喜媛驀地鼻頭一酸,她覺得自己不是那么脆弱得容易掉淚的人,但現在,看著跟前這人的模樣,聲音有點止不住帶上了哭腔,她伸手錘著面前的年輕男人,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關心自己做什么! “程山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