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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過兩個元嬰!”只見蘇懷靜沉默了片刻,忽然啟唇,不答反問道:“我只想知道,你為何能將那二人打成重傷卻全身而退,之前那鬼陣也是,你的修為較我還差些。倘若你能說得清楚明白,我便不再管你?!?/br>“可是,我分明已經告訴你了?!?/br>易擎若有所思道,微微一笑。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有個很不明顯的點講一下。我雖然鋪墊了下但是個人也覺得可能太隱晦了【我自己是覺得很明顯啦,但考慮下讀者的角度】那就是為什么太淵說自己要死,九丹子反而放下心來。之前太淵咳血故意藏起來的,兩個人交情深厚,九丹子知道太淵越裝沒事就越是有問題,所以太淵難得正經起來,他才會如臨大敵。但是咳血之后,太淵說自己要死,那百分百就是死不了,因此松了口氣。兩個人是互相信任、性命相交的摯友,毫無底線的相信對方無論何時都會考慮自己的心情,會怕自己傷心而故意說反話,那么完全毫無忌諱的時候,就意味著事情已經好轉了,因此有閑心扯淡。備注:這兩人真的不是基佬。第34章啞謎啞謎有啞謎的魅力,有時候知道真相,未必會比懵懂無知的時候更好。見易擎沒有正面回答的意思,蘇懷靜倒也不再繼續追問,手卻沒有一絲一毫即將放開的預兆。易擎“哈”的笑了聲,看不出在意與否,只是微微笑道:“蘇師兄,我已經給予你一個完美的答復?!?/br>“完美,卻不令人滿意?!碧K懷靜淡淡道。易擎略有趣味的打量著他,眉梢染上近乎風流的輕佻:“那你不追問嗎?”“沒有追問的價值?!碧K懷靜話音剛落,忽然感覺到易擎反手纏了上來,青年人正是火氣旺盛,掌心暖意融融,肌膚柔韌,帶著點薄薄的繭子在腕上摩挲,清冷的月夜忽然火熱了起來,空氣之中都仿佛滲透著靡靡的曖昧之感。易擎失笑道:“沒有值得追問的價值,也就代表你不會讓我殺太淵,為什么,為他還是為我?”“你說呢?!碧K懷靜不著痕跡的在易擎那細密而溫暖的觸摸下收回手來,神色淡淡,他瞧了瞧火,又瞧了瞧易擎,只道,“我不喜歡與他人太近,你下次記清楚些?!?/br>這便站起身來,蘇懷靜往遠處走了幾步,尋棵高大的樹木一躍而上,那旖旎的長衣擺落,在風中飄蕩著,像朦朧的紗,宛若一樁美夢。易擎一怔,不由得搓了搓手指,只覺得接觸過蘇懷靜肌膚的掌心像是忽然燒灼起來,傳來并不令人討厭的熱意,左胸口稍稍發緊,活像被人上了弦般。然后他莫名其妙的朗聲大笑了起來,他在樹下來回踱步了幾回,臉上露出些許半見癲狂的愉悅來,痛快又歡喜的說道:“好吧,那我便不殺他了?!?/br>其實蘇懷靜躺下時才發覺不對勁起來:九丹子是誰?一直觀察著原宿主的系統十分吃驚:靜靜,阿擎是不是喜歡上你了啊,我覺得他想泡你。蘇懷靜也很平靜:是啊,你是問他喜歡上我,還是喜歡上我?前者沒有機會,后者沒有可能。系統:我聽不懂你的暗示。蘇懷靜:那你回答的倒是很恰當。夜不但很靜,還很漫長,風里傳來遠處太淵的氣息,對方倒是活著,但氣息卻頗見微弱,至于還有一個人——蘇懷靜仔細搜尋了會兒記憶,只模糊記得太淵身旁確實有個人同他在一起,但什么模樣,什么名字,卻都想不太起來,便只當是個路人,略過不再多想。蘇懷靜對易擎的心思其實并不太忌諱,人總是攔不住心,更別提易擎連心都沒動一下,只是很單純的想約個炮,而且看他的手段恐怕也是個老手了。要是易宣動情,還有七八成可信,換做易擎,簡直系統突然放棄養成計劃決定帶他回地球揮霍錢財還要不可能。進入極涯彼岸之后,蘇懷靜就要與易宣包括易擎分道揚鑣,之后可以改用靜姐的身份跟著他,順便套點情報。所以他倒并不擔心什么。易擎坐在樹下守了好陣子,忽然道:“蘇師兄,你去上云界何處?”“南丹城?!碧K懷靜已有了幾分困意,修士雖有靈力運轉,便可得無窮無盡的精力,然而畢竟氣力會竭盡,靈力也并非源源不斷的,眾人在海上苦撐多時,早已吃盡了苦頭,乍一放松,難免有疲乏之感。蘇懷靜是個很懂規矩的人,凡是易擎不愿意明說的話,他通通瞧得出來,也并不會追問,不知是覺得麻煩,還是當真如他所說,毫無任何價值。倘若蘇懷靜毫無休止的追問下去,易擎也不得不為難的在他成長之前扼殺他。從內心深處而言,易擎對蘇懷靜的確有所忌憚,這世上再無第二個人會比他更了解,這本功法所求頗為苛刻,許多人進境雖快,然而心境難跟,時不時還有喜怒之情,可蘇懷靜毫無半分。他體內靈氣浩蕩純正,精粹而盛,是最好的修煉者,倘若是他,也許終有一日,可以真正達到“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故無所待者”的境界。天地不仁,仁本就是人的情緒,失去了一切人類所需求的情緒,便能真正成就。人之所以為人,正是知禮、識法、動情;可蘇懷靜的路,卻正好在摒棄人所需要的一切。“你不睡嗎?”頂頭上的蘇懷靜忽然冷冷道,易擎這才覺困乏之意頗濃,腰背好似一下子軟塌了下去,他的食指輕撫過剛削成的樹枝,靠在大樹上,微微笑了起來,他實在不想睡,便道:“我已經睡得太久了,實在舍不得?!?/br>極涯彼岸正處于兩處空間的縫隙之中,因而就連夜色也有數種變化,沒過一個時辰,繁星皆墜,一輪紫月當空,深夜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亮,又散發著妖異的不詳。殺星成陣,易擎沒有說出口的是,七殺與廉貞并連,看來他很快會遇到一個人,一個很適合的人。他的過去就像不斷塌陷的老舊陷阱,想要尋找到陷阱底下藏匿著的東西,勢必要親身跌落塵埃之中,同他一起墜入無間,至于陷阱之中會遇上什么,即便是易擎也不知道。靜姐袒護易宣,自然會追隨而來,然而她永遠不會跟隨易擎沉淪;蘇懷靜更不需提,他的眼中,易宣即是易宣,易擎便是易擎,清清楚楚,分明徹底,因此也不偏不倚,對誰也不多一分,不少一毫。而易擎的事,也不需要她們二人幫忙插手,不過要是用得好,說不定靜姐會成為他很大的助力也尤未可知。女人倘若兇狠惡毒起來,誰也瞧不出來她心里到底有多少詭計。靜姐性子雖然看起來溫柔體貼,然而那溫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