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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御宗雖然飼養靈獸,但是絕對不會飼養妖修!大蟒蛇分明就是妖修一流,絕不可能是御宗的飼養對象……大蟒蛇道:“我是佘歸真?!彼鼡u晃了兩下巨大的蛇身,道,“我不喜歡用人身,所以就用這個樣子睡覺……”江映離遲疑地道:“我以前……認識你嗎?”大蟒蛇愣了一愣,道:“你不認得我了?”江映離平靜地道:“不認識?!?/br>大蟒蛇道:“上回我們見面,也,也沒過太久???”它幾乎無法置信江映離的記憶力竟然能差成這樣!雖然……閻浮提修士的記憶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比得上它。江映離蹙眉道:“我什么都不記得了?!?/br>大蟒蛇想了想,游了過來,用尾巴勾了勾他的衣袖,然后又往御宗游去。江映離自然而然地跟上,沒有御風,而是如普通凡人般在地上走著……“大蛇——哎——我不是叫你變成人身再過來的嗎?”御宗弟子情不自禁地抱怨,“你看那些小師弟,都被你嚇成什么樣子了!”御宗外門弟子,幾乎沒有一個敢進到大蟒蛇十步之內的。便是他們這些見過世面的內門弟子,有時候看見佘歸真的本體,都有些毛骨悚然……大蟒蛇卻道:“你師叔!”它游到了江映離的身后,然后用腦袋把他往前頂了頂。御宗弟子一見江映離便情不自禁嚴肅了起來,行禮道:“弟子見過江師叔?!?/br>江映離淡淡地“嗯”了一聲,道,“不必多禮?!?/br>御宗弟子道:“師叔可是來找師尊的嗎?師尊現在還在西邊的山頭那兒找靈獸……”“不?!苯畴x道,“我只是過來看看?!?/br>御宗弟子便領他往丹堂內堂去,還為他沏了茶水來。江映離順他的意喝了一杯茶,并不想久留,道:“你不必跟在我的身邊,我只是想隨意逛逛,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御宗弟子道:“師叔想逛什么地方,我可以帶你去!”江映離遲疑片刻,情不自禁看向了盤在地上的大蟒蛇。大蟒蛇對那御宗弟子道:“我帶你師叔逛,你走吧?!?/br>御宗弟子猶豫了一下,對江映離道:“師叔若是有什么吩咐,過來叫我一聲便是?!?/br>江映離點了點頭,大蟒蛇有些興奮地甩了甩尾巴,道:“我帶你去看小可愛!”江映離不解其意,跟著大蟒蛇便到了御宗的某個角落。這里離其他靈獸飼養的地方都有些遠。安靜,偏僻……仿佛天然未曾被修士侵入!大蟒蛇游到了一處地方,便停下了。江映離發覺這是在一處結界旁。結界內,偶爾可見某些木制品后面露出些絨毛,仿佛有什么活物躲在里面似的……大蟒蛇有些貪婪地把自己的腦袋壓在結界上,道:“你看它們,真肥啊……”江映離靜靜地站著,不知怎么的,腦海中似乎有片段閃過。結界內的活物偶爾出來跑動一下,但許是因為大蟒蛇在,它們都只敢出來透透氣,很快就又跑了回去。大蟒蛇似乎委屈,扭過頭來對江映離道:“你徒弟還沒把混沌蓮珠還給我?!?/br>江映離道:“……什么?”大蟒蛇昂起腦袋道:“你徒弟還沒把混沌蓮珠還給我,租金——租金已經不夠了!”江映離道:“租金?”大蟒蛇道:“一只鼠鼠,不夠!”它吐了吐蛇信子,告狀地道,“你師兄他不愿意多付租金,我吃虧了!”江映離微微蹙眉,道:“對不起,我什么都不記得了?!?/br>大蟒蛇有些失望,畢竟,他帶他來這里就是想讓江映離補上他的“租金”。黎宏飛的金絲鼠明明又下了許多小崽。但是黎宏飛仍然不愿意多付給他一直金絲鼠,哪怕是偶爾加餐他都不肯……“你們閻浮提的修士都喜歡坑人?!?/br>大蟒蛇把自己盤了起來,大腦袋放在最上面。江映離隱隱觸碰到了一層往事,可不知怎么的,硬是無法想起更多!他徒弟?混沌蓮珠?這是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他會忘得這般干凈?“——師弟??!”黎宏飛驟然出現在江映離的面前,仿佛焦急趕來,氣息都有些不穩。江映離道:“師兄不是在西邊的山頭?”黎宏飛拉了他一下,道:“你怎么過來了?”江映離平靜地道:“我就是四處走走?!?/br>大蟒蛇瞧見黎宏飛出現,便用自己的腦袋拱了江映離一下,道:“混沌蓮珠的租金到期了,你快點讓你師兄補上!”黎宏飛聞聽此話便似生氣,道:“什么混沌蓮珠,你不要在我師弟面前胡說八道!”大蟒蛇瞳孔一縮,仿佛泛出金黃:“我的,混沌蓮珠,我的!”江映離察覺到蟒蛇驟然而起的攻擊性,不由地道:“師兄,這是怎么回事?”黎宏飛有些含糊地道:“這,這個……”大蟒蛇怒道:“你的,鼠,這么多!我又不,全都要??!”著急,話似乎都連不成句子。江映離有種荒誕的熟悉感,這種說話的方式,這種不熟悉的強調……他仿佛,真的認識這條大蛇似的。黎宏飛道:“行,我給你?!彼谅暤?,“但你不能再sao擾我師弟,明天,我再給你!”大蟒蛇便將它昂起的頭顱都縮回去了,道:“這是你自己答應的!”黎宏飛就把江映離給拉走了,仿佛怕佘歸真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似的。江映離道:“這妖修,我是不是認識?”黎宏飛道:“它本在昆侖山修行——說認識,你也算……”江映離道:“阮錯在哪?”黎宏飛一個激靈,失聲道:“你想起來了?”江映離面色微沉,道:“航一還昏睡著,我的弟子,能‘租’他混沌蓮珠的就只有阮錯——阮錯在哪?”黎宏飛道:“他,他……”他皺眉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br>江映離道:“我有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他閉目,輕輕搖了搖頭,仿佛想再確認什么似的……“關于我這弟子,我忘得最多!”若非佘歸真提起,他不會意識到,他對自己小徒弟的記憶竟只有一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