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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一鞭朝著丹藥店掌柜重重地揮了下去,掌柜趙習德面如土色,只能縮著脖子閉眼。楚巖風抄手便將修士揮來的長鞭抓住,暗勁一運,直接把握著鞭子的修士給甩飛了出去!“??!”白衣少女驚了一跳,轉瞬間便是震怒,“你--你大膽!”手指一指楚巖風,她身后的修士立刻就圍堵了上來……楚巖風擋在丹藥店掌柜的面前,道:“早聽說金陵州的修士比別處多幾分威風,如今,倒真叫我大開眼界了!”白衣少女——也就是趙家獨女趙香彤發覺看不清他的容貌修為,怒火稍壓了壓,口氣卻不是很好地道:“這是我趙家的家務事,閣下何必插手?”楚巖風道:“姑娘當街打人,動靜如此之大,過路之人自然也看不下去?!?/br>趙香彤忍不住指了那丹藥店的掌柜道:“他曾是我趙家的人!”趙習德將自己焦了的頭發往后面抹了抹,竟是給白衣少女跪下了:“大小姐啊,非是老趙我想胳膊肘往外拐,只是,只是丹藥都已經被別人給收走了!你去問問你兄長——若你實在不愿問你的兄長,問一問上回陪你兄長來的范仙長也行啊……”他道,“范仙長可是全程都看見了的!”趙香彤道:“你有丹藥的時候緊著別人,就算是被人收走了,也是你故意為之!”趙習德道:“大小姐可去問過你的兄長了?有些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楚巖風聽到“范仙長”二字就有些敏感,道:“范仙長?”趙習德道:“范仙長便是在趙家做客的仙師?!彼洲D向趙香彤道,“大小姐問一問范仙長也是使得的,他也知道些內情……”趙香彤道:“你明知他已經離開了,我也不可能會去問我的庶兄?!彼坪跤钟邪l怒的趨勢,“你就是故意想找借口!”趙習德沒辦法,只能給她磕了幾個響頭。楚巖風聽出趙習德對這白衣少女的恭敬,雖然看他磕頭磕得砰砰作響,但卻不好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他琢磨著趙習德口中的范仙長指的是不是范飛平?如果是的話,范飛平又為什么會在金陵州的一個世家內做客呢?“……”先前被楚巖風甩出去的修士,忽然湊到趙香彤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趙香彤的面色微變,看了楚巖風一眼,掃過仍在磕頭的趙習德,道:“今日且先饒了你……”特意對著楚巖風重重地哼了一聲,她扭頭道:“我們走!”跟在她身后的修士,便浩浩蕩蕩地跟著她離開了……楚巖風等她走后就把跪在地上的人給扶了起來……趙習德連忙向他道謝,道:“多謝仙長?!?/br>楚巖風道:“掌柜的不必客氣,我還怕是我多管閑事了呢……”趙習德苦笑了一聲,道:“大小姐的脾氣不大好,一直都……”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仙長出手相助,小店也沒有什么能回報的,前幾日我新得了一朵黃玉蓮花,不知仙長可否嫌棄?”楚巖風道:“舉手之勞,掌柜的不必多禮?!?/br>趙習德道:“黃玉蓮花對我仙鶴堂來說雖然難得,卻并非珍奇之物。仙長若不收下,我這心里也難安啊……”“禮便不必了,我師門不許弟子在外收禮?!背r風道,“掌柜的若真想報答的話,不如同我說說那位范仙長的事?”趙習德愣了愣,道:“仙長對范仙長感興趣嗎?”楚巖風道:“實不相瞞,他有可能是在下的師長?!?/br>趙習德道:“我只見過范仙長幾面,倒不知道太多……”他見楚巖風露出失望之色,不由地道:“不過范仙長三五不時還是會來小店附近逛逛的,他雖然可能離開了趙家,但應該還在白楊鎮內!”楚巖風道:“多謝掌柜的告知?!?/br>再又婉拒了趙習德的黃玉蓮花,楚巖風便在這附近住下,守株待兔,想試試是否有機會能撞到那位范仙長。趙習德的店叫做仙鶴堂。在白楊鎮內似乎頗有名聲。楚巖風這幾日便見仙鶴堂內人流涌動,一天之內倒沒有幾個時辰是空閑的。如此大店,底蘊自然不小。聽聞趙習德本是趙家的家仆,契約到后拜了上一位仙鶴堂的擁有者為師。仙鶴堂的舊主去世之前,便讓自己唯一的徒弟繼承了店鋪……舊仆念主,趙習德每年都會供給趙家不少的丹藥,但是今年,卻供給了湯家。若供別家還好,可湯家偏偏與趙家是死對頭。趙家大小姐趙香彤脾氣一點就爆,幾乎是三五日地上門找茬。趙習德似有苦衷,但卻咬死了不肯說明緣由。他只讓趙香彤去問她的庶兄,然而趙香彤與她庶兄向來不合,她便連問句話也不愿意……——這事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楚巖風敏銳地察覺到了好幾處不對的地方。但不管湯趙兩家的事如何蹊蹺,他此次的任務都是尋找范飛平,別的事,他沒必要管得太多……楚巖風在附近一住就是四天。范飛平約莫是第五天中午的時候方才出現的。遮掩了容貌和氣息,但行止卻還是同往常一樣。楚巖風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他來!范飛平似乎只單純地在仙鶴堂對面的露天攤位上坐下。坐了半天,就起身離開。楚巖風摸了摸胸前掛著的墜子,傳音回蓬萊,靜悄悄地跟了上去……卻見范飛平走到了一家裝修得富麗堂皇的拍賣行前,與門口的守門人說了幾句,就進了旁邊的酒樓。楚巖風連忙也上了酒樓。卻見那酒樓正舉行一場拍賣會,而范飛平領了個牌子往廂房處走……楚巖風只得也花了塊上品靈石做門票,領了玉制的牌子,去往貴賓才能進入的三樓廂房……“……我在這兒的事,是不是閣主讓古丁齡捅去蓬萊的?”范飛平剛見到房內的人,便強壓著怒意道:“但不知閣主這是何意?”“范仙長這是從何說起???”異戊閣閣主把手中的茶杯都放了下去,一副驚詫的樣子。范飛平壓低聲音道:“我的弟子已經傳信給我了,閣主不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異戊閣閣主道:“范仙長一直是我異戊閣的貴客,我讓蓬萊知道你與我異戊閣有瓜葛,對我沒什么好處?!?/br>范飛平道:“那古丁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