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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對他有點兒意思的那個修士幾乎兩三日就來看他一次,阮舟搖對他虛以逶迤,只是在一次他窺探江映離消息時,盯了他半天,把他盯得毛毛的……那修士莫名有種直覺,阮舟搖并不是他惹得起的人。其他修士都認為阮舟搖和江映離是一對,但以他的經驗,這兩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對的——雖然江映離的模樣的確好得厲害。只不過,這寧云山大半都是他的地盤,如若因為一點兒畏懼就躊躇不前,那么他也不會被上面選中在寧云山擔任這樣的職位了。“……賈主管又來找過你的師弟,道友可要注意了?!?/br>賣給阮舟搖東西過的修士提點了江映離一句,江映離剛從外面回來,腳步一頓,對那修士點了點頭。阮舟搖躺靠在石床上,手指靈活得把玩著夢魘鏈,一副偷懶不上進的模樣。江映離解下斗篷放到一邊,問他道:“今日可有什么事情發生?”阮舟搖收了夢魘鏈,對著江映離搖頭。江映離看他搖頭,就沒再多問,屋內又重設了聚靈陣,換上了新的靈石……”師尊……“阮舟搖爬了起來,伸出手,道,“我覺得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br>江映離過來,把了把他的脈,道:“……還沒好透?!?/br>阮舟搖道:“只剩一點點沒好了,我想跟你一起出門?!?/br>每日被他留在這洞府中,好像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他回來,恒陽劍就留在洞府中,但是阮舟搖又不能碰……他的修為只差臨門一腳就能恢復了,所以這幾日他也沒有怎么修煉過……江映離道:“你好好在這里呆著?!鳖D了一頓,才道,“誰讓你貪快冒進的?現在這樣就是活該!”阮舟搖只能閉嘴,心里卻想:今晚他就要用夢魘鏈了,江映離連床都不愿意上,那就不能怪他用另外的辦法。“……你師兄怎么還沒有消息?!苯畴x微微蹙眉,卻又忽然說了這么一句。這幾日發生了不少事,阮舟搖早把孟航一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江映離倒是一直放在心上,一連幾日都在打探孟航一的下落——但奇怪的是,竟然一點兒消息都沒打聽到。阮舟搖道:“可能……師兄已經逃出去了?”江映離沒說話,如若逃出去了的話那最好,他就怕孟航一是被關在了什么地方,更壞的可能,是遭了毒手……如若孟航一真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太衍蓬萊方丈三山都不會饒過異戊閣。阮舟搖道:“……師尊很擔心師兄嗎?”按他的經驗,新來的修士也不會被教訓太久,孟航一現在都還沒有出現,很有可能,他根本就沒有被賣到這里來——那個修士騙了他們。江映離不答,只道:“他失蹤得太久了?!?/br>這一句話中不盡的擔憂,縱然江映離情緒未曾外露,但聽見的人輕而易舉便能品味到他擔憂下那些許的不安。阮舟搖瞇了瞇眼睛,道:“師尊既然這么擔心師兄,那明日我與你一起去找。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江映離遲疑了片刻,這一次卻答應了:“好!”如若再過幾天還是找不到,那么他就準備傳信給太衍山門了。作者有話要說: 長假結束了,菌類癱.jpg☆、第67章虧欠之情第六十七章“這一份送到閣內,這一份,送到蓬萊山去……”藍衣修士道:“范仙長不在蓬萊山,是直接送給他還是……”白衣修士道:“直接送到蓬萊山?!?/br>藍衣修士便行禮,退下了。賈翁爾正準備再清點清點物資,忽然輕微響動傳來,他目光陡變,厲聲高喝:“誰?!”一個披著斗篷的人從不起眼的角落里走了出來,將自己的斗篷給揭了下去。“……是你啊?!辟Z翁爾瞧見阮舟搖,目光就立刻變得溫柔了許多,“你的傷是不是已經好了,你是來找我的嗎?”阮舟搖不答,只道:“師兄送這么多東西去蓬萊,若是落入別人的手,范仙長可就說不清楚了?!?/br>賈翁爾愣了愣,轉而笑了起來:“仙長自有辦法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你這小子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他那樣位高權重的人,還需要我們cao心嗎?”阮舟搖側頭,彎了彎嘴角。賈翁爾這幾日早被阮舟搖給勾得心里癢癢了,江映離過于冷冰冰,他不敢動手,但是阮舟搖看起來年少,他稍加手段應該就能使他屈服……“……你來都來了,不如到我那兒喝一杯酒再走?”賈翁爾努力誘哄他道,“我那兒的酒又香又醇……還有不少小玩意兒……”手碰到阮舟搖肩膀的一剎那,阮舟搖抓住他小臂反手一扭。賈翁爾清晰地聽見了“咔吧”骨頭斷裂的聲音,阮舟搖仿佛看死人般的黑暗目光撞入他的眼簾,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驚駭!蔓延過四肢百骸。縱然面對江映離,賈翁爾也不過覺得有些敬畏,但是撞上阮舟搖的視線時,賈翁爾感受到的卻是驚懼!一絲不知名的力量從手腕刺入,眨眼便向他丹田處爬來,賈翁爾全身是汗,面色煞白,顫抖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修為明明比阮舟搖高!“住手!”兩個字如同天籟一般在耳邊響起,賈翁爾費勁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白衣仙人也從角落處出來,一邊揭開斗篷,一邊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不,不對!”賈翁爾仿佛才反應過來似的,驚疑不定,“你們不是異戊閣的人,你們是誰?!”阮舟搖用了巧力,幾乎把他的手臂給拗斷了,賈翁爾哀哀直叫,氣勢陡泄。江映離卻有些嚴肅地對阮舟搖道:“阮錯,你剛才在干什么?”阮舟搖道:“這人想對弟子不軌,弟子便給了他一點兒教訓?!?/br>江映離分明瞧見阮舟搖身上冒出了黑氣——那黑氣是妖魔之力,而且仿佛是被他控制著似的,然而那不過是眨眼之間,他完全沒抓到小徒弟任何把柄……“你先把他松開?!苯畴x道。阮舟搖聽話地將賈翁爾的手臂放開。賈翁爾連連后退了幾步,十足戒備地盯著眼前的人。“你剛才說的蓬萊山范仙長,指的可是劍堂長老范飛平?”賈翁爾心念幾轉,道:“蓬萊山有那么多姓范的仙長,只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