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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厚一些,身體需要的熱量也多一些?!?/br>溫禹川順勢就接了過來:“對嘛!”溫弋一臉不可思議:“誒誒,你們倆咋就一唱一和的了?你們有那么熟嗎?我還沒給你介紹他吧?”溫禹川笑瞇瞇地說:“他是花裕,我知道啊?!?/br>也是,誰不認識花裕啊——也就自己當初有眼不識泰山了。溫禹川很健談,還搬出了幾大本厚厚的相冊邀請花裕一起看,溫弋從小到大的照片都在里面。溫弋看得很害羞,從幾個月的時候各種赤身裸體在床上、在澡盆里、在泳池里、被人抱在懷里的米其林輪胎人,到幾歲的時候穿著各種花花綠綠的衣服的小朋友,甚至還有哭喪著臉穿著裙子的照片,花裕都快被萌化了,那些都是他沒有見過的溫弋,卻無一例外讓花裕喜歡得不得了。溫禹川一頁一頁地翻著,突然翻到一頁,是在教室里,從背景來看,的確是B大弘德樓的教室,照片里穿著白襯衫的花裕正抱著溫弋,照片中花裕笑得有幾分無奈,而溫弋正委屈兮兮地縮在花裕懷里,臉上還有淚痕。溫弋驚呆了,指著花裕說:“你??!”花裕點頭,說:“是我啊——你小的時候我見過你,你以為我騙你的嗎?柳教授下課了你還賴著我,要跟著我走,柳教授都被你氣笑了,就拍了這張照片?!?/br>溫弋難以置信:“你怎么,都沒長變??!”花裕不高興:“我沒長變你怎么沒認出我來?”溫弋有些不好意思,也沒啥道理好講,于是用他最擅長的撒嬌大法:“哎呦,我那時候還小嘛……”溫禹川把照片從相冊里取了出來,遞給花裕,說:“拿回去作紀念吧,這大概才是你們的第一次相遇?!?/br>花裕接過照片,點了點頭,那句“謝謝”竟如鯁在喉。看著照片上的小豆丁,縮在自己的懷里,花裕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白駒過隙,斗轉星移,沒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了,我熬過了漫長的歲月等你長大,剩下的時間,就該你陪我變老了。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十點沒有更新~因!為!我!抽!到!一!目!連!了!【開心到忘記領寶箱】【就更不要說我能靜下心來碼字了】【簡直懷疑抽到我狗的時候我是怎么從容三更的】【果然我墮落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周末就完結啦!各位,周末愉快~☆、最終話吃過晚飯,告別溫禹川,回家的路上,溫弋心情很好,唱了一路的歌給花裕聽,回到家連洗澡的時候都還在哼歌。洗完澡溫弋爬上床,花裕右手滑動著手機屏幕,目光也沒有從手機上挪開,左手自然地張開摟住了溫弋,溫弋靠在花裕懷里,也沒有去看花裕的手機屏幕,而是在花裕懷里不安分地蹭著?;ㄔ.斎恢浪窃诒磉_自己的不滿,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哄道:“好啦,睡覺了?!?/br>溫弋問花裕:“我爺爺是不是超有趣?!?/br>花裕想了想,說:“嗯,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br>溫弋追問道:“你想象中是什么樣?”花裕頓了一下,說:“仙風道骨一點,的吧——而且,我覺得……”花裕露出了一個有些驕傲的神情:“爺爺蠻喜歡我的?!?/br>溫弋也點頭:“對啊,想不到我爺爺這么喜歡你,果然,同齡人之間會互相吸引啊……”這一本正經的語氣,完全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花??扌Σ坏?,提醒他:“小朋友,你這樣會被我收拾的?!?/br>溫弋壞笑起來,抬起左腿搭在花裕的腿上蹭了蹭,挑釁意味十足:“你來收拾我咯?!?/br>花裕毫不客氣一個翻身把溫弋壓在身下,鼻尖抵著溫弋的鼻尖,溫弋卻一點不怕,反而張開雙腿,雙膝夾住花裕的腰,雙手纏上花裕的脖子,主動抬起下巴去吻花裕,兩人嘴唇碰在一起,花裕心臟顫抖了一下,又把溫弋壓了回去,有些沒有章法地撬開了他的雙唇,舌尖在溫弋嘴里肆虐一番,溫弋這才認輸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嗚咽。兩個人就著這個姿勢接吻,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溫弋抬了抬腰,用自己蘇醒的欲望頂了頂花裕,花裕忍不住笑了起來,離開了溫弋的嘴唇,翻身又躺平了,閉上雙眼,故意用平靜的語氣說:“好了,睡啦,晚安?!?/br>溫弋不依不撓也翻了個身,騎在花裕肚子上,有些氣急敗壞:“花裕!”花裕睜開了一只眼睛,看了溫弋一眼,紅著臉嘟著嘴,非常不開心的樣子——花裕很開心,這個急著要自己吃掉他的小朋友,實在是太可愛了。溫弋看到花裕嘴角勾起的那個笑容,才知道花裕是在逗自己,對嘛,自己那么美味,花裕怎么會不想吃!溫弋抓住機會繼續挑釁:“所以你是不行了嗎?”花裕臉上的笑意變得官方起來,說話的語氣溫柔而平靜:“還真是不遺余力的求我欺負你呢?!闭f著在溫弋的臀rou上掐了一把,那緊致的感覺再配上溫弋此刻有些得意的表情,的確是蠻可口。翻云覆雨一番,花裕把溫弋抱進浴室放在浴缸里,溫弋被花裕一番折騰也乖了許多,躺在浴缸里,把左腳搭在浴缸邊緣,花??粗膭幼饔行﹦e扭,問他:“怎么了?”溫弋有氣無力地說:“我把文身洗了,前三天不能沾水?!?/br>花裕驚覺自己竟然忘了這事,湊過去親了溫弋一口,半帶教育的語氣說:“下次別在身上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br>溫弋撅著嘴卻沒有答應花裕,看他一臉倔強的模樣,花裕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尖,溫弋掙扎著抬起手來打花裕:“你欺負小朋友!”花裕卻再次強調:“你聽到沒?”溫弋小聲地問:“文你的名字也不可以嗎?”花裕搖頭:“不可以?!?/br>溫弋有點沮喪:“可我想把你的名字文在胸口……而且你說,巨噬細胞一輩子都在搬運它,那這樣想來不是很酷嗎?我身上的細胞,一直被迫承認你的存在,并且無論怎樣努力,也永遠無法抹去,你的存在?!?/br>按照他這么說,的確挺酷的。花裕輕輕敲了敲溫弋的腦袋,說:“不用,這里承認就可以了?!?/br>溫弋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這里也承認?!?/br>回到床上,溫弋問花裕:“31號我們去人民廣場跨年聽鐘聲好不好?”花裕點頭:“好?!?/br>溫弋有點開心,說:“好期待??!”對啊,溫弋就是這么坦率的孩子啊,一開始就是,喜歡就表現在臉上,討厭、嫌棄、不滿,所有的情緒都不隱藏,那樣的一個孩子,為了留在自己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藏起來他想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