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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恕又不是敲詐你,你在那兒打什么抱不平?”“花裕!你就是個jian商!”“無jian不商?!?/br>“臭不要臉!”“呵,你能把我怎樣?”“我要去溫恕那兒揭露你的丑惡嘴臉!你這個守財奴!周扒皮!”花裕大笑起來,逗了溫弋兩句,氣得溫弋怒掛電話。這脾氣真是被慣壞了,一言不合就掛電話,膽子也夠大,自己是花裕誒,除了花唯誰敢這么掛自己電話?溫弋掛斷電話,撅起嘴,看著手里花裕的黑卡。哼,還敢敲詐溫???你敲詐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明天就用你的卡刷架飛機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溫?。夯ㄔ]你就吃不下飯了?花裕:是的,把我老婆還給我……【生無可戀臉】☆、第22話花裕中午有個飯局,結束后在回公司的路上,助理就把今天中午B大校園廣播的錄音和Word文檔打給遞給了花裕,花裕接過iPad,戴上耳機,快速地滑動著屏幕,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溫弋這兩天情緒不大對勁,前天唱給自己的歌是,昨天是,都是“雖然我永遠都得不到你,但是我仍然愛你”的調調,一副愛得義無反顧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的模樣,甜蜜中帶著絕望,曖昧里滿是哀傷,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的小朋友的喜歡。“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Y先生了,每天都給大家講一件和Y先生在一起時候的小事,我突然發現我漸漸變成了一個喜歡回首過去的人,一點也不好,生活應該向前看才對,可是Y先生不在我的前方,他好像在上一個路口就和我分道揚鑣了,我走了幾步,才后知后覺,我好像連倒回去追上他的機會也沒有?!?/br>花裕閉上眼睛,他已經把文字版的部分看完了,卻沒有摘下耳機。“好像這兩天我輸出的負能量有點多啊,哈哈,好吧,今天唱的這首歌,張懸的?!?/br>溫弋在廣播里和他在夜場里完全是兩種風格,在夜場里能夠唱兩個小時的搖滾從頭嗨到尾,但是在廣播里,溫弋唱的卻基本上清一色的都是民謠,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后來花裕想了一下,也并不是不可思議,用溫弋的話來說,這大概是他的人設決定的吧。花裕嘴角勾起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聽著耳邊溫弋用好聽的聲音唱著:而我不再覺得失去是舍不得。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歡你。下午邱澤給花裕打了個電話,問花裕今天下午有沒有空,他把年底安懿演唱會的門票給花裕拿來,花裕掛斷電話,把助理叫進辦公室,問了今晚的行程。如果要說溫弋回家后花裕的變化,大概就是他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工作狂——幾乎每天晚上都有飯局,周末行程也排得滿滿當當,甚至達到了花唯親自打電話過來,用半諷刺半關切的語氣問他“花裕,你最近想錢想瘋了嗎”的地步。等到助理退出了辦公室,花裕才靠回他的老板椅上,這椅子有這么軟嗎,花裕突然想到溫弋窩在這里睡著的模樣,那個時候,他在夢什么呢?吃過晚飯,花裕喝了點酒,上車后助理問花裕去哪兒,花裕幾乎沒有過大腦就答道:“燦海天地?!?/br>從國慶節開始,溫弋的樂隊演出就改到星期三了,上個星期四晚上花裕路過燦海天地,順便去看看溫弋,卻發現演出的順序已經改了,溫弋終于如愿在他的“星期三”演出了。今天剛好星期三。嗯,我只是去把安懿演唱會的門票拿給他,而已。花裕走到真愛酒吧門口就聽到了里面金屬樂器的聲音,震耳欲聾,花裕卻加快了腳步,進了酒吧讓服務生把自己帶到角落安靜一點的地方?;ㄔW诮锹?,遠遠地看著溫弋在舞臺上光芒四射。溫弋剪頭發了,比之前稍微短了一點,看起來更像小朋友了。溫弋今天穿了一件牛仔襯衫,袖子挽了幾圈,露出了他又細又白的手腕,好像瘦了。溫弋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個手鐲,如果沒有看錯,應該是卡地亞,是溫恕買給他的嗎?可能是晚飯喝了酒的緣故,花裕覺得有些眩暈,酒吧太吵了,花??吭谏嘲l上覺得呼吸都變沉重了,抬起手來按了按太陽xue,他還要唱多久啊,都快十點半了,這么晚了他回學校也不安全,一會兒勉為其難先送他回學校吧。等到溫弋唱完謝幕,花裕讓助理買單,自己先走出了酒吧,剛走到臺階下,就看到了溫恕靠在馬路邊的車旁,正在低頭看手機。花裕轉了個方向,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把車開到B2門來?!?/br>花裕上車后讓司機去前面掉了個頭開到了馬路對面,很快助理也過了馬路上了車,司機剛準備起步,花裕就叫住了他。溫弋從真愛酒吧里走出來,就看到了溫恕,溫弋有點驚訝,怕兮兮地挪到溫恕面前,溫恕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教訓溫弋:“看看你,一身煙酒氣從酒吧里出來,回學校都得十一點半了,多影響室友啊?!?/br>溫弋小聲地說:“我室友不會這么早睡覺……而且他們也要吸煙喝酒的……”溫恕瞪了溫弋一下,溫弋就認慫了,討好似的問:“你怎么來啦?”溫恕笑道:“突擊檢查?!?/br>溫弋得知溫恕的來意,一臉嫌棄:“你好變態??!”溫恕拉開車門,無奈道:“上車,少爺?!?/br>溫弋這才笑嘻嘻地把琴包先放進后座,跟著也坐了進去,溫恕也上車關門,溫弋掃了窗外一眼,心臟有些不正常地跳動了一下,手扶在車窗上,額頭幾乎也也要貼到車窗上了,望著馬路對面那輛賓利,這個角度看不到車牌號,可是車型和顏色的的確確和花裕的一樣——但是怎么可能是花裕,自己又在幻想了。“在看什么?”“賓利?!?/br>溫恕笑了起來:“你又喜歡上賓利了?你當初喜歡奔馳,我們全家都得開奔馳,這又想換了?才兩年啊少爺?!?/br>溫弋轉過頭癟了癟嘴,賭氣道:“沒讓你換賓利!”那么浮夸的車,就花裕才會開,溫恕要是開賓利,那得多俗??!溫弋再次轉過頭的時候,馬路對面那輛賓利已經開走了,看吧,就說不是花裕了吧,每天來燦海的土豪富二代這么多,又不是只有花裕一個人買得起賓利,干嘛這么草木皆兵啊。司機發動了汽車,往B大的方向開去,望著窗外飛速變換的風景,溫弋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和花裕在一起的三個月好像一個夢一樣,那么真實,卻又那么縹緲,溫弋回想起來的時候覺得胸腔里流淌的滿滿的都是幸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