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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屁。 連忙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還好,在跳動,并且跳動的頻率十分正常,在摸一摸手腕上的脈搏,也沒有什么問題。 不是行尸就好。 這個開局。 比之前變成阿飄更有新意,更刺激。 等等。 她好像忘記了什么? “零,原主的記憶呢?” 零在腦海里回答:“親,沒有?!?/br> “什么意思?!?/br> 零開口解釋,“歐陽蘭的身體已經死了,殘留下來的記憶自然是消失了,而她的靈魂現在又在空間中,你怎么接受記憶?!?/br> 羅蘭想說,阿飄的那一次。 但張嘴,就知道不同。 哪怕是阿飄,人家也是思想靈魂的,和純rou體不一樣。 沒有記憶就沒有記憶吧。 羅蘭坐在棺材里想著。 “零,沒有記憶對于我來說,沒什么大問題,現在,我們來討論另外一個更嚴重的話題?!绷_蘭盤腿坐在棺材中,笑瞇瞇地在心里和零聊天。 “你說?!?/br> “我們來商量一下人設怎么樣?” 上個世界,云歌在演戲,她的小伙伴也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演員,然而,她卻只是經紀人,幕后工作人員,事實上,她也是非常想要演戲的。 “你想要什么樣的人設?!?/br> 一聽到它這么說,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在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強大,看看,沒有記憶,外面的社會是什么樣的她也不知道,明明都提醒了她是修羅場,從棺材里出來,竟然還想著人設,不,想著演戲。 單單是這份心態,這份適應力,它就佩服得五體投地。 牛! 佩服! “我覺得我現在的演技不錯,所以,人設要難一點,復雜一點的,才有挑戰性?!?/br> 呵呵。 真是大言不慚。 零想送給她這么兩個字,可想著她被規則刁難,自己這個系統又幫不上什么忙,便忍耐住沒有嘲諷她,而是耐著性子,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嗯,記得上個世界的衛子毅嗎?” “記得?!?/br> 零有種不好的預感。 用這么復雜嗎? 先從難度低的挑戰起可以嗎? “你想想,就歐陽蘭的長相,那是妥妥的小白花啊,所以,小白花是必須的,但只是會‘嚶嚶嚶’的小白花,太單調,對提升演技沒有用,再來個黑心肝如何?” 羅蘭興致勃勃地想著。 嗯。 估計宿主做任務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認真過。 “挺好的?!?/br> 零在心里補充了一句,只要別演砸了,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要是其他方面,它完全不用擔心,但論演技的話,它就只有四個字,一言難盡。 “嗯?!?/br> 羅蘭沉吟了一下,“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單單是黑心肝也不行?!?/br> “親,你還想如何?!?/br> “再來一朵霸王花怎么樣?”羅蘭詢問。 “可以啊,你只要不怕被人當成神經病?!毙“谆ê秃谛母芜€能搭配,但和霸王花那絕對是兩種風格,它不信宿主不明白。 然而。 羅蘭的眼睛越發亮了,笑容都燦爛了不少。 “要的就是這種精分,以前教我演戲的老前輩說過,一人分飾幾個角色,才是最考驗人演技的,我一會小白花,一會兒黑蓮花,再一會兒變成霸王花,零,你覺得刺不刺激?夠不夠考驗演技?” “親,我要提醒你,別忘了任務?!?/br> 零看著有些忘形的宿主,不得不提及任務。 “零,你別這么無趣嗎?我心里有數,用不著你提醒,退下吧?!?/br> 聽到她這么說,零想到劇情,就更加擔心了。 然而。 它除了擔心,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得遁了。 羅蘭在心里頭醞釀她想要立住的人設。 然后,吭哧吭哧地開始從棺材里爬起來,眼淚還撲撲地往下掉。 零在空間里看著,十分無語,這就開始演了,看起來上個世界,真的是將她憋壞了。 默默流著淚的羅蘭,開始將身上的各種配飾拆掉,既然是小白花,那么,華麗累贅的首飾什么的,太影響發揮了,全部扔掉,大紅的衣服,不行,脫掉,這長長的指甲套也不行,太妖魔花了,和小白花不搭配。 等到一番折騰后。 羅蘭的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色的上衣和褲子。 嗯。 雖然這在古代只是一套內衣褲,但和她現在的氣質配啊,小白花嘛,就要白色的。 至于紅色的繡鞋,算了,暫時先穿著,總不能讓柔弱的她,光著腳湊出去的,那太殘酷了。 至此。 羅蘭完成她的改裝。 長發飄飄,頭上就一根白玉簪子固定著中間的發髻,白衣白褲再來了一條白色的腰帶,芊芊細腰,羸弱不堪,抬手扶額,左右搖晃兩下,更像是弱不禁風的柳枝,飄蕩得厲害。 假象。 都是假象。 可羅蘭一個人,在這空曠陰森的墓室里,演得那叫一個敬業。 然而。 演技這個問題。 真的不是有信心或者敬業就能瞬間突破的。 羅蘭發現。 要發出好聽中帶著悲傷,悲傷中又要帶著柔弱無助的,小白花似的“嚶嚶”聲,并不是那么容易。 最開始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在墓室里回蕩。 零終于沒忍住,特別是在空間中的歐陽蘭露出一副見到智障的表情時,再一次冒了出來,“親,誰給你的錯覺,小白花的哭聲是‘嚶嚶’的?!?/br> “不是嗎?” 羅蘭一愣。 她一直以為就是這樣的啊。 零無語。 不想說話。 算了。 讓這神經病隨便玩吧,等出去以后,有修羅場在等著,估計就能收斂了。 羅蘭思考了三秒鐘。 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劇本演。 都怪零,打斷了她的演戲,又得重新醞釀了。 一邊拿出一條撕出來的紅色手絹,翹起僵硬的蘭花指,抹著往下掉的眼淚,一邊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 “嚶嚶……” 太難了。 對于一個小白花來說,要解開這墓室里亂七八糟的機關,走過陰森恐懼如迷宮一般的通道,真的是太難了,想得她頭都痛了。 零無語。 別以為含淚站在機關旁邊,默默地哭一會兒,它就看不出來,宿主一眼就知道機關在哪里,怎么開? 要演難的話。 也不應該一開始就直奔機關所在之地啊。 算了。 說不管就不管。 演砸了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于是。 羅小白花蘭,用了“一生”的勇氣,“兩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