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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要記得多準備一些, 看著全都空了的盤子,楊墨默默地將香燭遞了過去,“這個吃嗎?” “不吃?!?/br> 羅蘭搖頭,既然做鬼也能正常吃飯,那她就不會考慮香燭,吃飽了,就應該做正事了,手指在空中寫下一句話,“我要走了,我還有事情要做?!?/br> 嗯? 鬼姑娘還要做事? 那。 “晚上用準備你的晚飯嗎?”楊墨開口問道。 “要?!?/br> 羅蘭立刻回答。 “七點鐘,晚飯時間?!?/br> “好,我會準時的?!?/br> 羅蘭寫完,人就飄了出去。 等確定鬼姑娘已經離開后,楊墨用手支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拍了拍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一只鬼都有事情做,他又怎么好意思繼續當咸魚,嗯,要振作,要努力。 羅蘭飄進駱陽別墅的時候,只有小亭一個人。 他坐在大廳里,對面的電視里,放著的是楊墨所演的電視劇。 不過。 他似乎并沒有看進去,手里抱著一個抱枕,眼神和表情都是呆呆的,顯然是在走神。 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嘆了口氣,這才上樓。 她沒有看見。 謝亭感覺到腦袋冰涼,疑惑地看向四周,什么都沒有發現,又抬起左手,覆蓋在腦袋上,好半天才放下,接著想昨晚上的夢,嗯,或者今天晚上還能做同樣的夢,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哭出來。 然后。 又看向外面的天色。 盡情散發熱度的大太陽足以說明離天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 哎。 一天怎么就那么長呢? 要不? 躺著睡個午覺,也許就能夢見了。 謝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將輪椅移到沙發旁邊,按下兩個按鈕,輪椅的靠背就放了下來,駱陽特意給他設計的,是和沙發一樣的高度,扭動著屁股,用左手支撐著身體,慢慢地挪到沙發上,拿起一邊疊好的薄毯子蓋好,調低電視的聲音,左手放在小腹上,閉上了眼睛。 羅蘭完全不知道樓下還有人在等著她入夢。 飄進駱陽的書房,直奔保險箱。 回想著昨晚他開密碼箱的動作,慢慢地重復中。 “親,你可真行,做人都沒見你這么偷偷摸摸的?!绷愠爸S道。 “零?!?/br> 羅蘭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個詞,叫鬼鬼祟祟嗎?” “呵呵?!?/br> 零發覺,宿主變成鬼以后,嘴皮子好像都利索了許多,它完全不是對手。 “這個駱陽,可真小心?!?/br> 保險箱打開的一瞬間,一個約莫五厘米長的頭發絲,從里面掉落,羅蘭撿起來,放到一邊,這才拿出里面的東西。 最上面的就是謝蘭的照片,是以京城大學大門為背景,照片中的人,穿著綠色T恤,黑色百褶裙,白色的運動鞋,短發meimei頭,雙手比出剪刀手靠著她笑顏如花的臉頰。 嗯。 僅僅是看著這照片,就讓人覺得心情愉快。 將照片放到保險柜上方,里面的資料真不少。 用文件袋分門別類地放好。 羅蘭打開最上面的一個,然后,震驚了。 原主竟然有四個兒子。 不僅僅是叫她媽的小亭,駱陽和楊墨竟然都是他的兒子,還有一個叫賀源的,是四個孩子中的老大。 駱陽老二。 謝亭老三。 楊墨最小。 雖然有大小之分,但事實上,四個孩子,都是在一個月出生的。 羅蘭基本可以確定,這四個兒子就是謝蘭的牽掛。 星空間里的謝蘭,比她更加震驚,有兒子這事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化,就知道她已經有四個兒子了,她才二十多歲好不好,能不懵才怪,得緩緩。 “零,屏蔽?!?/br> 掃了一眼接下來的資料,羅蘭立刻對零說道。 像謝蘭那樣開心樂觀的姑娘,這么陰暗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比較好。 “好?!?/br> 聽到一下子就變得冰涼的聲音,零也不敢多說,立刻就執行了羅蘭的話。 這些人。 該死。 開場真是很簡單。 四個公子哥為了所謂兄弟情的一個玩笑,或者說突然奇想的決定,就用科學的手段,讓四條小生命來到這個世上,原本的打算是想著,四人擁有一個母親,父親又是一輩子的好兄弟,以后肯定也會像他們一樣,好得能穿一條褲子。 至于母親。 駱陽在屬于自己的那個文件袋里詳細地記錄了他記得的所有事情。 小時候,父親駱長君是這么告訴他的,母親就是為了錢財才接近他的,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懷了他的骨rou,想要憑著肚子嫁進駱家,只是,她品行不端,被拒絕后,便偷偷生下孩子,以此威脅父親,拿了一大筆錢就走了。 這是駱陽用紅色的筆,手寫的,從那銳利的筆鋒還有用力的程度,就能看得出來,他心里有多憤怒。 接下來才是他調查到的真相。 十五歲以前,他都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畢竟家里的父親以及后娶的阿姨對他都很不錯。 哪怕他們對弟弟更好,他也以為是因為弟弟身體不好的原因。 直到那個狂風暴雨的晚上,他開著車,在馬路中間,遇見了一個殘疾人。 羅蘭知道。 那殘疾人就是謝亭。 憑著高智商,已經從醫學院畢業,在自家醫院工作的駱陽,原本是不想管的。 結果,對上殘疾人熟悉的雙眼,沉默半晌,才將他帶上了車,送進了醫院。 殘疾人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從里到外,需要治療的地方也太多,所以,但凡能想到的檢查,都做了,這其中就包括了血型和DNA。 幾天后。 查看檢查報告,翻到了這一頁。 過目不忘的他,第一次懷疑了他的記憶,直接調出了自己的,一對比,愣了好半天。 因為母親的關系,自小就沒幾個朋友,性子陰沉的他,并沒有聲張。 事實上,這個時候,他都沒有懷疑父親,而是覺得這個殘疾人,很有可能是他不負責母親造的孽。 直到殘疾人養得差不多。 “你是誰?” 駱陽直接問。 “我只記得我叫范涵,我爸叫范彥辰?!睔埣踩藢τ诰人娜撕苁歉屑?,或者,這一次,他能夠他逃脫那個可怕的地方。 “你是范涵?” 聰明的駱陽,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范涵,范叔叔不是說,他身體不好,去國外治療了嗎? 就像是范涵四歲被拐,到現在都能記得自己和爸爸名字一樣,駱陽對他同樣是印象的。 不。 這不是最重要的。 他若真的是范涵,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