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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雷神苦無。既然知道了大蛇丸會對猿飛日斬不利,哪怕猿飛老師一定要見見自己的徒弟,波風水門也不是吃素的,將一枚飛雷神苦無交給他,并且交待他務必在危險的時候一定要使用這個。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大蛇丸頓時察覺到,那竟然是應該已經失傳的飛雷神之術,而那頭金色的頭發……“波風水門!你竟然沒有死?。?!”大蛇丸咬牙切齒地說道。“大蛇丸大人,這次要讓你失望了呢,你已經不可能獲得成功了?!辈L水門抖開了身上批著的御神袍,大大的四代目火影五個大字印在那上面,他面色沉靜,態度平穩地微笑道,“團藏大人已經被關押了起來,接下來就輪到你了?!?/br>大蛇丸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也不由地睜大了起來。☆、第101章宇智波的真相四代目火影的突然出現,立刻就改變了整個場中的局勢,并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壓倒性差距,更重要的是,他原本就是木葉的英雄,此時更是以如此傳奇般的方式出現在這樣危難的時刻,更是讓所有的人都變得激動起來。知道內情的木葉暗部迅速地在他的指揮下對音忍村與砂忍村展開攻擊。而另一頭,牢牢壓制著一尾的漩渦玖辛奈雙手上出現了數不清的符文,大量的符文在她的手里變成了長長的鎖鏈,將我愛羅包裹得嚴嚴實實。一尾瘋狂地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來自這個看似柔弱不堪的女人的束縛。而另一頭,大蛇丸卻被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哦哦哦哦?。?!”一大群看到這樣畫面的人瘋狂地歡呼了起來。那是木葉的金色閃光,曾經給木葉帶來無數奇跡的男人。大蛇丸在看到猿飛日斬扔出那枚足夠讓他印象深刻的飛雷神苦無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等到波風水門出現的時候,他更是立刻就準備起脫身的問題來。大蛇丸是個十分獨特的強者,他最為獨特的一點就在于,他有著一般人絕對比不上的強烈求生欲望。‘對于大蛇丸來說,戰斗可以失敗,但是生命卻不可以丟掉。大蛇丸一發現事情不對,立刻就吩咐在那邊布置四炎結界的音忍立刻放棄了攻擊,改為接應他離開。之后的事情就變得有些理所當然了,大蛇丸一退,波風水門立刻宣布砂忍村與音忍村的陰謀破敗,全面逮捕前來作亂的外國忍者。砂忍村的人也不是傻子,在發現自家的風影忽然變成了大蛇丸之后,就立刻意識到他們被騙了。一方有意識地想要退,木葉自然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饒人的,很快場上的局勢就被控制好了。唯一的問題就只有在那邊的我愛羅了。我愛羅在那邊瘋狂掙扎,就算玖辛奈再怎么勸說對方冷靜下來,也沒有任何作用。跟佐助一起協助著其他忍者將其他人都安頓好之后,見到自己母親還在跟那個一尾的人柱力僵持,鳴人終于忍不住地沖了上去,狠狠地將對方揍了一頓。鳴人的身上充滿了如同陽光一樣的特質,說話起來雖然簡單直白,卻分外地能夠打動人心。我愛羅被他一頓痛揍之后,終于回過神來了。卸掉了身上堅硬的外殼之后,我愛羅實際上只是一個單純而又害怕受傷的可憐小孩。之后的兵荒馬亂白野威完全沒有參與,只是坐在那里聽鳴人的抱怨。佐助也對鳴人的真實身份感到十分的好奇,之前的時候他可是完全不知道鳴人竟然是四代火影的兒子。只是這段時間以來,佐助練習他的萬花筒寫輪眼的時候,總是會看到父親看向鳴人的時候,眼神十分的復雜。因為這一次徹底對外公開了波風水門的身份,盡管大部分的民眾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但是卻給他增加了更多的傳奇色彩。這讓原本還擔心他重新出現掌權的三代火影感到無比欣慰。當然,與此同時鳴人的家里也是各種人物來訪,玖辛奈尚有余力跟他們打交道,鳴人可是完全沒那個心思,他只好天天跑到宇智波大宅里避難,順便給佐助鍛煉他的新能力提出各種建議。見到鳴人完全沒有任何的改變,佐助也是松了口氣,他雖然對對方的身份感到震驚,可是現在他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自尊心爆棚的少年人了,不至于因為自己的朋友身份忽然變高了而產生怨懟的情緒。更何況鳴人提出來的建議里有許多是十分有用的,他畢竟比佐助多了十多年的獵人世界經驗,對于念的未來性變化性他也是充滿了期待。但是讓佐助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大蛇丸鬧出來的木葉崩潰計劃還沒完全塵埃落定,波風水門就找上了門來。本來只是以為是簡單的朋友父親登門拜訪的事情,在波風水門開口提出請他找個靜室出來讓他們倆單獨談一談的話語里消失了。波風水門沒有任何的隱瞞,將宇智波一族被滅的真相告訴了他。聽完這一切的時候,佐助整個人都懵住了。哪怕他沒有了以往那強烈無比的復仇心,可是忽然聽到這樣的消息,一點都沒有讓他感到任何的輕松,自己的一族竟然是被團藏提出來消滅,而由三代簽字同意的???一直到波風水門離開,佐助都坐在位置上沒有絲毫的動彈。“佐助?!卑滓巴呱锨叭?,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所謂真相到底是什么,你為何不問問自己的家人呢?”他猛地看向白野威,白野威卻不再理會他,轉身朝著外頭走出去,長長地狼嚎了一聲。佐助用力地吸了口氣,他握緊了拳頭,全力地發動了自己的念能力,房間里陸陸續續地出現了許多人。他抬起頭來,看著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艱難地問道,“父親,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宇智波富岳長長地嘆了口氣,這一次他的身體已經幾乎與原本的毫無差別,他看了眼周圍的“人”,最后還是坐了下來,有些嘆息地說道,“那一次的事情,現在我只想說,我們算是自作自受吧?”“你,你說什么……?”佐助艱難無比地開口說道,“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原本還有些模糊的幾人頓時變得更加模糊了起來,整個身形都變得有些看不清楚。富岳伸出手來,輕輕地如該在了對方的頭上。一場談話一直持續到了很晚,第二天一早,鳴人就巴巴地跑了過來,他有些擔心自己朋友的狀況,昨天老爸忽然跑去找他聊了下之后佐助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他就算想要去看看,也會被白野威攔在外頭。今天的話,應該就會好很多了吧?“佐助,佐助?。?!”鳴人大老遠地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