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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哭訴。 酒樓姓江的老板說干就干,讓幾個打手將十四王爺也捆粽子似地,監禁看起來,只消一會兒去傅楚跟前負荊請罪求寬恕。 十四王爺頓時殺豬一般,又吼又哭又罵:“先帝爺??!父皇??!你瞧瞧,瞧瞧,這就是當年你所寵愛的兒子——若非他色令智昏,干了那種風流韻事,寵幸jian佞弄臣,如今,他把兒臣都欺負成什么樣了!先帝爺??!父皇??!你若在天有靈,睜開眼都看看吧!看看吧!” 江老板越發又氣又嚇,命人道:“拿塊布巾,趕緊塞了這位王爺的嘴!” “……” 整個酒樓頓時關門驅客,噤若寒蟬,酒樓江老板把自己捆著,把十四王爺也招呼捆起來不準讓他走,偌大廳堂,跪的跪,抖的抖,嚇尿的嚇尿。 傅楚一會兒打橫抱著妻子江沅從二樓下來,身上披風罩在江沅身上。眉心虬結著,臉陰得要揪出一碗水。 老板顫顫巍巍,“相爺,原,原不知尊夫人駕臨小酒樓,若是知道的話——對了,是他!是十四王爺!” 忙指著推在十四王爺身上?!笆耐鯛敵刹菝癫蛔⒁?,唆使咱們酒樓一雜碎小伙計……” 如斯這般,傅楚低眉看看抱在自己懷中手上的江沅。 他的渾身也在顫抖,繡著金線蝙蝠紋的絲袍下擺從眾人身前劃過,云頭足靴停在十四王爺跟前,頓一頓?!笆耐鯛敚?!” 他的聲音像從冰窖新鮮剛挖出來的,振聾發聵?!斑@筆賬,咱們究竟應該怎么算?!” 十四王爺又氣又嚇,口含著布巾條不停擺腦袋,就像只蠢豬。 “你看好他!” 傅楚對那酒樓姓江的老板吩咐說,“這幾天,好好伺候好王爺,若是待我回來發現他人跑了,唯你是問!” “……” 陸鐘毓須臾一會兒也煞白著臉跌跌撞撞從二樓的梯口走下來,他的額角有淤青,嘴角流著血。 十四王爺不停給他招式哼唧點頭,他蹲下,一把扯了十四王爺口里所賽的布條。 十四王爺眼淚滾滾,氣得無法形容當口,忽打量著眼前的陸鐘毓,見他衣衫不整,脖子耳后還有些紅印痕跡。 剛所受的窩囊氣頓時消了一大半,仿佛就算自己吃了苦頭也值得。 他的死魚眼亮了,問:“你干上了?” 陸鐘毓薄唇抿得死緊,手中拳頭握得咯吱作音?!澳阏f呀?成功干上了?把人睡了沒有?” 陸鐘毓深吁了一口氣,“沒有!”站起來,掉頭就走。 十四王爺氣得簡直不知該怎么形容?!瓣戱€馬,你真的假的?老子好心好意成全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嘿!那么猛的藥,你都沒有去睡!啊呸!你窩囊廢啊你給我回來!回來??!” 陸鐘毓呵呵心里一聲聲苦笑,一邊走,一邊失魂落魄地回憶之前和江沅在房中的一幕幕。 她不準他碰她!都已經成那樣了,還努力維持清醒理智,差一點咬舌自盡。 他碰她?呵呵,敢嗎? *** 傅楚將妻子江沅抱回相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輕輕放倒在床,關門,斥退下人,然后開始脫自己衣袍。 她咬舌自盡!為了保持自己清白,差一點就咬舌自盡!若非他及時趕到。 這個時候,他忘記要去洗澡,忘記了還有這樣那樣的繁瑣事未完成,幾乎人世間什么都全然給忘記了。 那些隱埋在黑暗里的東西,那些污濁洗滌不去的過去。他忘了,統統全忘記了。 把自己脫完衣服之后,想也不想,立即俯下/身去。 女人幾乎陷入迷離滂沱的暴風雨中,“陸鐘毓,你別碰我!求你!我會死!” 傅楚心臟猝然痛縮著?!般鋬?,是我……”他用手去撫她的唇邊。憐惜,萬般珍視。 也不知道她此刻是否還能不能認得出他自己。他重重地與之結合,每一下,都仿佛跌進一個深淵幽谷。 江沅是完全沒有意識的,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才剛經歷地獄般折磨,現在,又飄到了天堂上去。 他在她耳畔不停喊她的名字,她也全無意識喊他的名字。一次自然不夠,后來,他們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 映在窗戶紙上明亮的天色,漸漸地,蒙上了黃昏黑夜的影子。額頭的汗水珠,一滴滴從男人的眉毛鼻梁滑下來。 外面,雪好似停了,有斜斜的蒙蒙細雨飄打在了紗窗。 他忽然僵著身子不動了,只低眸,凝視她。這種感覺,美好得竟然讓他很想哭。 原來,做這種事情……他把她呼吸急促地又給抱起來,決定重新再換一個姿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不想用□□梗的,但是,我覺得貌似好像只有這種狗血的方式才能醫治好男主的病,你們懂的! 好了,成功了,接下來、、、、某人可能要上癮了。給女主點蠟。 ——分割線———— 點擊APP,打滾求幫忙作者另一個坑的預收藏,,是篇團寵萌文,作者也厚著臉皮蹭蹭熱度嚶嚶嚶。 【文案】 皇帝趙昕重生了。 重生后醒來第一眼,就是決意找上一世的皇后衛氏復仇。 皇后衛氏,舉止放浪輕浮,她養面首,當著他面調戲大臣,毒死自己心愛寵妃,還陷害自己上輩子臥病在床成了個癱子。甚至最后還登基,成了史上第一個女皇帝。 皇帝趙昕發誓要搞死這個女人—— 只是,重生的時間點好像不對,他現在只有十歲,而那毒后衛氏,還是只粉嫩嫩的三歲半小團子。 趙昕:“.....”emmmm. ———— 小團子不知是不是早就意識到、這每天給她擺黑臭臉的表哥有復仇之心。 她每天定時對他撒嬌,賣萌,求抱抱?!氨砀?,給你吃糖,吃了糖,就放過我好嗎?” —— 趙昕:我艸,這他媽的仇到底怎么報? —— 除此,這惡毒小皇后還有個強大的粉絲團,稍微對她擺了臉色,他就被王府那群mama爸爸、哥哥jiejie粉們千夫所指。 ☆、他上了癮 陸鐘毓據說自從那天后, 整個人就陷入灰心頹喪、消極怠倦的失魂落魄狀態。 他明白了, 總算什么都看明白了!曾經的戀人, 昔日的未婚妻,已經改得面目全非。她啞疾好了,整個人脫胎換骨, 和他曾經的一切經歷種種, 都已是過去時了??湛帐幨幍墓鞲? 嫡妻永寧公主已經不在了, 并且, 妻子的消失,父親的死亡,將成為世人永永遠遠不可覺察的一個謎團。他獨自躺在枕冷衾寒的被褥里, 翻來覆去, 忽然,猛地坐起身子來——他想,自己是個堂堂男人, 拿得起、放得下,是不是應該把江沅忘了。 他閉上眼睛,胸口是刀切般撕裂的疼。 忘了, 統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