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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歡。 小時候是欣賞,長大了是垂涎。 “你都沒有嚇一跳,”江允在他耳邊道,呼出來的氣,落在一小片的肌膚上,吹起一陣癢意。 林執明顯地感覺到江允的情緒不對,上樓前還挺正常的,幾分鐘沒在眼前盯著,又開始作起來。 興高采烈到有些上頭。 他蹩眉道,“還不下來?” “……那我再來一次?”她試探,之后又嬌嬌一笑,“不行,再來一次也會跑這么快的,要趁你不注意?!?/br> 林執不理會她的笑臉,只定定地看著她,漆黑色的瞳仁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場,警告的意味明顯。 他話不多,就算是這么突然襲擊,聲音都沒抖一下。 在床上……也是如此。 不管眼底的□□有多深,多重,她依舊沒有見識過他的失態。 無法掌控。 江允腳尖落地,松開了他一些,不等他再開口,她已經將手從他脖子上滑下來,纏到他腰上。 臉紅紅的,埋進他的背上,手上的動作卻不停,攥住他的衣擺,然后將手指頭,一根一根地鉆進了襯衫里面。 “江允,”林執隱隱覺得有些危險,抬起手,提醒她道:“我手臟?!?/br> “沒事,”她甜甜的道,有刻意拿捏著討好他,像氣泡果酒,“我的手是干凈的?!?/br> 像是為了證明,她的手沿著里頭的線條摩挲了幾下,觸感比她自己的皮膚還要硬些,忍不住又多摸了幾下。 “……” 她有些生疏地摸索著解開他的皮帶,第一次弄,沒什么經驗。江允琢磨了一下,眼神灼灼地回到他的臉上。 不然就從幾個小時前,她想做卻沒做成的事開始吧…… 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臂,把自己的臉蛋露出來一小部分,非常霸道道:“我要親你?!?/br> “……你自己把臉靠過來一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廢酒,勖給我砸的地雷??! 謝謝北旭,hypocrite,jam童謠,陳,lilymaren,喜歡兩個大男孩給我砸的營養液呀??! 超級無敵感謝各位貴婦的訂閱??!感恩??! ☆、掌控 又來了。 這種熟悉的, 無法抵抗的掌控感。 本來以為這種情況, 在隨著兩人年齡增大后就會消失, 林執到底還是太高估了江允,這種軟綿綿,看似沒有殺傷力卻又無孔不入地控制你的大腦。 好似回到了某個被支配的童年陰影。 “哥哥, 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哥哥, 我要看小櫻和小可?!?/br> “哥哥, 你可不可以不要睡覺了?” 他忍無可忍, 頭到要炸掉了, 從床上下來,起床氣很重地提著她的小脖子,把她抓在角落里面墻站著, “江允, 閉嘴?!?/br> 她被罰站了也不老實,站不到一分鐘,又跑過來, 跟在他后邊,碎碎念道:“哥哥,我不行, 我不能閉嘴的,我還想吃巧克力,但是我開不了,你能幫我嗎?還有昕昕的?!?/br> 揍又不能真揍,打個手掌就能哭個驚天動地。 單獨照顧江允一個下午后, 林執回到家就病了。 發燒昏沉沉睡了一晚后,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江允抱著剛滿四歲的林昕,大鬼和小鬼兩個王炸一起趴在他床頭邊,憂心忡忡道:“哥哥,你生病了?!?/br> 他痛苦地閉上眼,轉過臉不去看她們。 “哥哥,你餓了嗎?”江允伸出小手碰碰他的被子,又問:“哥哥,你要喝水嗎?”“哥哥,我有小餅干?!?/br> 他從未料到過,“哥哥”這兩個字會是一種魔咒。 等她們終于走后,林執才慢慢的下床,又險些被地上的東西絆倒。 打開了燈才看清,是一個紅色的小熊熱水壺,旁邊擺滿了餅干,巧克力和一個快要融化的冰淇淋。 全部家當,非常虔誠地擺在他的床下,圍了一圈。 “……” * 兜兜轉轉,竟然又落到了她的手里。 江允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怕被他這么注視著,就會喪失掉所有的勇氣。 她微側著臉,紅紅的,發絲上還沾著水,濕漉漉的就像落雨的小鹿,眼神無辜。 就好像如此大膽的動作根本不是出自她手。 她的下巴壓在他的肩上,很快就觸碰到他的唇。舌尖輕抵進去,覺察著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她的手還搭在他的腰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男人越來越灼熱的皮膚。 他可以拒絕她的。 或者像往常一樣,厲聲厲色。 但他默認了她的囂張。 這個認知,讓江允陷入被縱容的愉悅中,終于用力地睜開眼,去看他的臉。眼神里是她所熟悉的,一半的情欲,一半的冷靜。 她并沒有因此感到泄氣,微不可聞的低喘聲更像是一種信號,讓她品嘗到冰淇淋表面脆殼融化成糖漿的味道。 林執抬起手,手心里滿是泡沫,讓他克制著不去碰到她,廚房的暖光下,曖昧的親吻還在繼續,她心跳加快地看著面前男人的深邃的五官,鼻梁到下顎邊緣,每一處都挑不出錯來。 是她從小看到大的模樣。 恍惚間,江允的手還在一路作惡,星火燎原般。 本以為她只是一心要索取到這枚沒完成的吻,林執低下身,滿足了她,卻發現事情越發的棘手。 她不肯走,連稍微松開點手都不愿意。 底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空間里傳來水龍頭重新被打開的聲音,他仔仔細細地洗干凈手,水聲嘩啦啦的停下時,江允忍不住去揉發酸的手,寬大的浴袍早就松散下來。 他回過頭來時,一眼就看到她比瓷白的皮膚,線條柔軟,腰帶要松不松的,瘦削的細腿隱蔽在黑色的浴袍里,隨意一露,驚心動魄。 她的身高無法支撐起這件浴袍,黑色的布料垂在地上,他挑剔的目光緩緩注視著,最后選擇眼不見為凈的把她抱起來,放在另一側干凈的流理臺上。 這個動作成功讓貴婦順桿子往上爬了好幾個臺階,顧不上嘴唇還微麻著,小臉飽滿紅潤著,似乎輕輕一觸,就能流出水來,她伸出小腳,勾在了他的褲子上。 她的聲音已經有些啞了,正想著再說點什么時,他的手已經壓在了她的腿上,微用力,輕松地抬了起來。 “……” * 如果說平時的程度只有七,八級,但這一回,在狗男人解鎖了新地點后,這碾壓的程度狂飆到了最高一階。 平時她只要有開始哭得跡象,他就會適可而止,然而這一次,她都知錯就改地開始求饒了,他依舊不為所動,最后干脆將一整包紙巾塞到她手里,大有“你盡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