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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喪著臉,眼角紅紅的,抱著他買那輛車時附贈的頭盔,拉著我在宿舍邊給它挖了個墳,說是車的尸身弄不回來了,就用頭盔來代替。也是,那頭盔是綠色的,平時就不戴了,現在車都沒了,還留著干嘛。我看他那難受樣兒,也有點兒心疼,那車跟他兒子似的,兒子夭折了,那他得多難過啊。我蹲在他身旁,他正雙手合十,那虔誠的模樣,就差給他個木魚讓他敲著頌經了。我拍拍他的肩,說以后找到工作有錢了,我買一輛給你。他看著我,笑著點點頭。“你喜歡那種類型的?”我想著杰諾那模樣問。“……還可以接受吧?!焙侮华q豫了一下。“……何昊,如果你以后找到可以交往的人,那你會搬出去和他一起住嗎?”我問。“應該會吧……”何昊呼出一口白氣,“我們那小公寓可容不下三個人?!?/br>我朝他伸出手,說:“他簽名給我拿出來,我順道扔了?!?/br>我覺得我有點不得勁兒,我要回家蒙頭睡一覺!……第5章part.5冬天仿佛要過去了,今天下雨了,今天的雨沒那么涼了。我和何昊特別難得的在逛超市,我們不常親自做菜,盡管窮,但我們天天點外賣,一個是我懶,一個是勤快的那個一做菜,那菜就得進垃圾桶,我曾經對著垃圾桶里的蛋炒飯哀悼了挺久。不是我自夸,我做菜真的還行,尤其是蛋炒飯,我專門研究過,吃過的都說好!今天何昊嘴饞了,但冰箱空了,我倆就來了。買了一些菜,完了何昊想買點蝦,我倆愣愣地看著那阿姨撈起一把活蹦亂跳的蝦,然后裝進袋子里,何昊被飛身一躍,啪到地上的蝦嚇了一跳。稱完蝦,何昊用蘭花指捻著袋子,看里面的蝦,那蝦突然蹦噠了一下又把他嚇一跳。我倆買海鮮經驗,完全為零。出了超市,雨已經停了,地上都是水。我提著菜,他提著蝦和水果零食,默默走著。何昊突然說了一聲:“等我們走到家,蝦會不會死了???”我回答:“估計會,咱們家挺遠的?!?/br>“那不行!”他說,“蝦要活著下鍋才好吃?!?/br>我無奈搖搖頭,我煮的能不好吃?他又把蝦提到我面前,說:“要不,我們吐點口水進去給它滋潤滋潤?!?/br>我被他的想法震驚到了:“你考慮過蝦的感受嗎?你怎么不說尿個尿給它滋潤呢?”他有點嫌棄地皺了皺眉頭,低頭想了想,“那要不還是跑回去吧?!?/br>“你想怎樣就怎樣吧?!蔽艺f。他就開始跑了,裝蝦的袋子一晃一晃的,我心道:蝦如果被晃暈了,那就是醉蝦了!何昊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走,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么。突然何昊叫了一聲“臥槽!”我抬頭看他,他應該是腳滑了,身子一下子往后傾,手臂直接掄了個圈兒,不過他反應很快,下身一用力,勉強定住了,不過手里的袋子就沒那么幸運了,全啪地上了。我一下子想起來了。下雨路滑這四個加粗大字從我腦袋里滑過。怎么說呢,那些水果幸好有蝦在下面墊著,不然就得摔爛了。是的,剛剛還在活蹦亂跳的蝦一點兒聲響都沒有了。合著跑著回去也是死,走著回去也是死,蝦真可憐啊。何昊心疼地捧著蝦,說:“咱以后買了車了再來買蝦吧?!?/br>我認真地點點頭。快到家的時候,何昊沒那么傷感了,我挺慶幸他沒想著把蝦埋了。他問我最近怎么消停了,還陪他買菜。我說我和汪顏分手了。他問怎么分的。我說受不了她那些前男友了。其實是因為……她的“前男友”里邊,不只有性別為男的。那天我和她在商場遇見一女孩兒,那女孩兒一上來就抓著她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這次沒有bitch,我就知道要分手了,還讓她以后和那女孩兒好好過。說實話,我覺得我還是找一個單純乖巧的女孩兒比較好。何昊勾起嘴角,一臉“我早跟你說了吧!”的得意表情。我也不屑理他,去廚房把菜什么的洗了,很久沒洗菜了,洗完手指頭都發白發皺了。我回頭去看何昊,那家伙正悠哉地玩手機呢!我攆他去切菜,該我休息了。我打開手機,發現樂隊群里有消息,開頭一大堆的感嘆號。我挑了挑眉點進去。-崽子們!我們又過了!-嗷嗷嗷嗷嗷!-什么時候慶祝!我要吃龍蝦!我看了也挺高興的,接下來就要去那個公司里參加選拔了,等這個選拔過了,我們就可以上電視了,所以,下一次的選拔很重要。-要抓緊時間進行下一首曲子的練習了。-咦~樂意真的很嚴格。我忍不住笑了笑。-筷子真的很惡心。“笑什么呢?我快切好了?!焙侮怀粤藗€水果,邊嚼邊說道。我走過去看他切菜,發現水果盤子里竟然有兩顆草莓!“怎么會有草莓!”我問。“我偷的,混在蘋果里稱的?!焙侮怀艺UQ?。我捻起一顆認真地看他,“我現在有你作案的證據了,你以后都得聽我的,否則我就把證據上交給警察叔叔了!”他湊過來,一口叼住了我手里的草莓,只咬住了一半,草莓的汁噴到我手上,我把另一半塞進他嘴里,舔了舔手,想去吃剩下的那一個,哪想它已經被何昊吃了!“你個沒良心的!”我罵道。“你要吃了你就是我同伙了,”他一臉享受,“你會良心不安的,我沒良心,我替你吃了!”我不是詞窮,我是不屑跟他吵!我現在輕易不跟何昊吵,上次我也領到教訓了,血的教訓!我不說話,看著他切,他的手雖然長得沒我好看,但是畢竟是彈琴的手,長,直,右手的中指的指節沒有因寫字而腫起來,我第一次仔細端詳他的手指時都羨慕死了,因為我完美的一雙手就是被那中指給毀了!他看我沒聲音了,悄咪咪偷瞄我一眼,看見我看他,又有點兒不自然地轉回去,還推我“煮你的飯去!”我走到另一邊洗米。何昊只洗過一次米,怎么說呢,兩勺米他能給洗得只剩一勺,被我批了一頓,他一下子給我慪氣,說這一星期不吃飯以表達他對農民伯伯的歉意!我說那你吃土嗎?他說他吃外國糧食,他對不起的是中國農民。那一星期他的伙食費貴的喲……我洗米洗得不自覺笑了起來。我炒了一大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