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書迷正在閱讀:教你如何追男神、幸好、【北美吐槽】舍友放蕩不羈回家愛抱著我哭、鴻燕、噩夢(雙性凌辱向紅燒rou)、男大當婚[重生]、陽澄湖帝王、我是一條有工作的狗、living together、都是紅線的鍋
堂相爭,終有一日會你死我活。章家背后是章皇后,若我能事成,她失了勢,甚至為此喪命,長寧公主會如何?” 朝堂之爭,終會變成私仇。 盛煜堪不破這仇恨,以己度人,料應如是。 昏黑的天光下,盛明修兩只手不自覺地握緊。 他雖年少不在朝堂,有深得永穆帝信重的父兄在,于朝堂之事,雖不牽涉,卻也知道些。若有一日,玄鏡司真的觸及中宮之主,周驪音會如何看待盛家人? 這問題盛明修沒想過。 他盯著兄長身上那威儀張揚的虎豹繡紋,好半天才悶聲道:“我明白了?!?/br> 說罷,出了南朱閣,孤身回住處。 盛煜站在廊下,瞧著他孑然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融入夜色消失在拐角,才微微嘆了口氣,抬步往北朱閣走——那里,魏鸞已等候多時。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我盡量更這樣的小肥章=w= ☆、佳人 臨近端午, 天氣漸漸地熱了起來。 魏鸞等了盛煜數日也沒瞧見他身影, 還以為他公事繁忙,晚上仍不會回來,故如昨晚般先用了飯。因貪桌上的蒸魚,多吃了兩口,這會兒覺得腹中飽脹,便在院外消食, 順道琢磨下給盛月容的生辰賀禮。 盛月容的生辰在端午后。 她的婚事費了慕氏許多心血, 如今算是塵埃落定。原本按盛老夫人的意思, 盛家蒙皇恩浩蕩,在京城還算能立得住腳, 不指望盛月容靠婚事做什么, 想找個門第清白的讀書人嫁了, 往后能過得愜意些。 但自從永平伯府的裴夫人露了興趣,母女倆便活泛了起來。 慕氏出身不算高,瞧著二房的盛聞天在御前深受信重,盛煜重權在握又娶了個公府明珠做少夫人,魏鸞年節赴宴時因身份而被捧著,哪有不羨慕的?先前沈嘉言愿意牽線時, 慕氏便十分歡喜,后來出了獒犬的事,便下定決心,想憑自身把女兒嫁到伯府去。 屆時成了伯府少夫人,雖不及王妃尊榮, 也絕非尋常官宦女眷能比。 慕氏費了不少里,親事還真叫她說成了。 問名納吉的禮數早就走完,婚期就定在今冬,如今已在籌備嫁妝。 今早魏鸞去西府給盛老夫人問安時,祖母便說,這是盛月容在閨中最后的生辰,定要小小cao辦一場,闔家熱鬧。魏鸞從前不知那位的生辰,如今既做著她的嫂嫂,少不得要備份賀禮以表心意。 賀禮么,其實不難籌備。 魏鸞在閨中時,沒少去素日相交的姑娘家赴生辰宴,對此駕輕就熟。 令她走神的是旁的—— 盛家闔府上下沒人知道,她的生辰其實也不遠了。在閨中時,魏夫人每到端午時節,便能想到后半月魏鸞的生辰,早早地籌備起來。那時她眾星捧月,偶爾魏老夫人心血來潮給她辦生辰宴,能有不少人道賀,以周驪音和章玉映為首,熱熱鬧鬧的。 如今章玉映遠在北地軍中,她也不再是昔日的公府明珠。 曾經互賀芳誕的閨中友人,或是嫁出京城,或是因魏家遭難,她出乎意料嫁入曲園后諸事纏身的關系,這一年里少有往來。便是她難得赴宴,在宴上碰見,彼此也漸漸生疏,更不會如從前般無憂無慮地慶賀玩鬧。 不知半月之后,會如何過這生辰。 想必是很平淡的,除了周驪音和娘家的父母親,不會再有人惦記。 這樣的轉變終歸令人悵惘。 魏鸞獨自靠在游廊上,輕輕嘆了口氣。 …… 夜色愈來愈深,不知坐了多久,遠處的身后,忽然響起男人熟悉的聲音。 魏鸞詫然回頭看過去,昏暗的天光里,就見盛煜正健步而來。 玄鏡司的那身官服被夜風吹得鼓蕩飄動,頎長的身姿是慣常的端然姿態,到了跟前,他的手順勢搭在她的肩上,熟稔又親近。 魏鸞未料他會忽然歸來,喜而起身。 旋即,嬌麗眉眼間漾起笑意,“還以為今晚又不回來呢?!?/br> “又不回來?”盛煜微微俯身,就勢將她擁入懷里,俯首時,微啞的聲音混同溫熱的氣息都落在了耳畔,“這話聽著似乎對我不滿。幾天沒回,少夫人不高興了?等忙過這陣子,便能每晚回府,不會讓你獨守空房受委屈?!?/br> 這話臉皮忒厚,末尾還帶了含笑揶揄。 魏鸞輕嗤,“我可沒這意思?!?/br> 盛煜笑而不語。 她嘴巴硬,但他確實是想她了。那晚的炙熱親吻是成婚后少有的歡愉,這種男女之事,一旦嘗到甜頭,便想得寸進尺,若不是魏鸞那晚還病著,盛煜定難以自持。這幾日忙著查軍械的事,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無暇他顧,出宮回府的路上,她的身姿笑靨總在腦海盤旋。 要不是盛明修的事耽擱,他還能回來得更早。 而此刻美人在懷,心底的空蕩似被添滿。 盛煜抱著她,抬眼看到北朱閣甬道兩側的昏黃光芒,夏夜里草蟲鳴叫,夜風柔暖。 疲憊殺伐后有人等他歸來,這種感覺很好。 他閉上眼,享受此刻的滿足。 魏鸞便任由他抱著,鼻端除了男人的氣息,還有股汗味,想必他這幾日過得極累。 待盛煜終于松手,她便抬頭看他。 漸深的夜幕里,游廊上昏紅的燈光格外明亮,籠罩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神情顯得疲憊。那雙黑黢黢的眼睛不似尋常精神奕奕,劍眉之下,眼圈甚至微微泛青——在盛煜這種向來龍精虎猛的人身上是極少見的事。 意味著這幾日里,盛煜非但沒空擦洗,連覺都沒能睡。 魏鸞只覺心疼,溫聲道:“夫君用飯了嗎?” “還沒?!笔㈧厦嗣亲?,“有點餓?!?/br> “那我叫人先送些糕點過來,廚房里還留著火,再炒幾樣小菜?!蔽蝴[等了他兩三日,原本憋了話想問,但瞧著盛煜這副疲憊模樣,哪還能拿小事去煩他?便陪著進了北朱閣,讓仆婦端湯上糕點,先讓盛煜墊兩口。 廚房的菜還沒好,盛煜說想沐浴,魏鸞便幫他寬衣。 盛煜這幾日重任在肩,片刻都沒回曲園,身上的衣裳也沒換。那身原本整潔威儀的官服都有點皺了,下擺處甚至還有干涸的泥點,自是各處奔波之故。也虧得他深得永穆帝寵信,否則便憑這身微皺染泥的官服,都能落個御前失儀的罪名。 里頭的中衣因數番被汗水浸透,觸感也與往常迥異。 盛煜自知身上臟兮兮的,脫了中衣后,便迅速鉆入浴桶,擦洗汗氣。 魏鸞遂將衣裳拿出來,交給春嬤嬤連夜洗了熨好。 而后去小廚房,親自將熱騰騰的菜端出來。 盛煜剛好沐浴完,連著吃了兩碗飯,幾乎將菜盤掃蕩一空。 最后心滿意足地喝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