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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每一處,一雙帶著刀繭的手每每動作,都教他顫抖不已。剛剛觸到莖身下的小巧囊袋,戚紅塵便出息全無的丟盔棄甲。文道一慢慢將人翻過去,教他趴伏在座位上,一手掀起他外袍。戚紅塵的褲子早就褪到腳邊,外袍一掀翹著的屁股一覽無余。他卻一點兒都不知道羞恥,軟綿綿地任人擺布。文道一把手上白濁都抹上小yin賊的白屁股,他這段日子在妓院好吃懶做,屁股上的rou似乎多了幾兩,揉捏之下臀浪微顫,更欠cao了。戚紅塵早就覺得那處說不出的空虛難過,見他摸上去,哪里還不乖巧,只差把手伸過去幫他。文道一將他臀瓣分開些,見里頭早發了水,連大腿內側都有些濕了。他恨不得直接便cao進去,但終究念及這地方大半年沒挨過cao,可能會弄疼了他,便摸出一直隨身帶著迷花亂玉膏,打開盒蓋淺淺挖了一些,抹上那紅嫩xue口。這脂膏一如既往地立竿見影,一沾上去便融開來,xiaoxue顏色轉而絳紅,難耐地微張。文道一便不再等,將手指捅進去。戚紅塵久未經情事,那一次雖然自己試著插過,可終究不得要領,哪里及得上這個。他呻吟一聲,幾乎支不住自己身體,軟軟地往下跪。文道一一手攬住他,另一手卻毫不客氣地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感覺到里頭的xuerou比之前還要緊,像張不知饑飽的小嘴兒一樣貪婪地纏著他的手指,還要更多。文道一便又添一根手指,惡劣地刺激著戚紅塵最敏感一處,逼得他失聲求饒,方從善如流地撤出手來,輕輕道:“不要了?”戚紅塵哪里就肯不要,只覺得驟然空虛的xue口難受得快要死了,哭腔道:“要……我要……”文道一也無法再忍,將他腰扶起來些,早就硬的像鐵的陽物抵著那一片狼藉的xiaoxue磨蹭了幾下,便毫不客氣地cao了進去。兩個人許久未在一處,這一下都爽得低吟一聲。文道一鉗著戚紅塵的腰,覺得這人完全就是個銷魂蝕骨的妖精,只恨不能干脆cao死了他。戚紅塵喝了酒,往常他還會咬著嘴唇強裝一裝,此刻真是將羞恥都丟到了腦后,哪里還曉得他們是在一輛馬車里頭弄,扭腰擺臀嗚嗚嚶嚶,讓叫什么便叫什么,聽話得不得了。文道一壞心頓起,腰上連連用力,將小yin賊抵到馬車窗戶處,掀開簾子逼著他把頭探出去,輕輕道:“奴奴兒,你看我們是在哪兒呢?”戚紅塵迷蒙著眼,發覺自己身在后院,前頭芙蓉樓燈火正明,隱隱綽綽還能看到觥籌交錯,人來人往。若是白日里后院人也不少,只是此時前頭需要人手,才一時無人。他方知道害怕了,忙道:“我不要在這里……”便要縮回去。文道一偏偏不讓,按著小yin賊后頸一下重似一下,反而cao得更用力了。戚紅塵怕極,緊盯著前頭動靜,生怕忽然有人到后頭來。那只消走個幾步,便會發現他們芙蓉院陳老板正在這馬車里同文大管家yin亂不堪地滾做一團。他明明怕,卻掙不開,注意力越發集中,xiaoxue不由自主咬得更緊,幾乎就把文道一夾射了。文道一發狠在他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不再戲弄他,干脆松開了戚紅塵腰上桎梏,慢慢地將深埋在銷魂緊致的陽物抽了出來,帶出一片濕滑。戚紅塵被他松開,忙不迭地躲回馬車里,還把簾子放下來,將窗子遮得嚴嚴的。見文道一淡淡地看著自己,忽然瞇起眼睛笑了:“這樣就不怕了?!?/br>文道一實在拿這個妖孽沒了辦法,抬手道:“自己過來?!?/br>戚紅塵便從善如流地爬過去,兩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文道一硬熱陽物,一手撐著他肩膀,慢慢地坐下去。這姿勢教他很清晰地感受到xue口被一寸一寸撐開,頂入,插到最深處的滋味,剛剛完全將那陽物吃下,便渾身軟沒了力氣。文道一才沒這么好心地放過他,低頭咬住戚紅塵紅腫水潤的rutou反復用牙齒褻玩,仿佛嘬咂出奶水來方肯甘休。身下動作也一直不停,托著小yin賊的屁股一下深似一下地cao進去,逼得他失聲yin叫,幾乎帶上了哭腔。“奴奴兒,喜歡么?”戚紅塵很久沒聽過別人這樣喚自己了,迷糊之中不知道為什么,有種失而復得般的欣喜,他抓著文道一肩頸胡亂道:“奴奴兒喜歡得不得了……”“那就都給你?!蔽牡酪徽f不出的心滿意足,欲望卻更強烈了,只想掠奪。他把戚紅塵掀倒在座椅上,便抬起他的腰身,幾乎狂暴地cao進去。那xiaoxue早被他cao開了,里頭又濕又軟,敏感到極處。文道一偏偏每一下都碾中他最脆弱一處,連戚紅塵哭著求饒都不放過他,接連幾十下又深又狠的頂弄后才射在涌到深處。他的小yin賊再顧不得有沒有人路過,直叫啞了嗓子,兩條腿都合不攏,更不必說被cao得又紅又腫的xue口。文道一慢慢從xiaoxue里退出來,將帶出的精水揩在他可憐的小奶頭上,低頭在他脖子上輕輕咬出一個齒痕來:“我也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br>**兩人在后頭的情狀不提,前頭樓里正是燈火輝煌,觥籌交錯的熱鬧時候。憐憐在簾幕里彈了幾曲,贏得滿場擊節贊嘆后嬌嬌裊裊地走下樓臺,她那貼身小丫鬟黃鶯兒紅著一張俏臉附上前小聲稟了幾句。憐憐揚起柳眉,想了想道:“這兩個沒臉的,我就知道這是早晚的事。罷,教銅錢盯著點兒,別教灌了黃湯的醉鬼撞到后院去?!闭f完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揚手又把小丫鬟招回來:“咱們撿回來那女孩兒安置了?”黃鶯兒道:“收拾了間空屋給她暫且休息。也將姑娘給的銀子交給她了,說她可自去投靠親人。只是……”憐憐道:“怎么?”黃鶯兒續道:“只是哭,說親人死盡,無處可去。感念助她葬父的恩德,別無可報,只愿留在芙蓉院以身相報。姑娘,我瞧著這女孩兒洗干凈臉模樣也好,要么便留下她罷?”芙蓉院向來不限制姑娘們的去留,憐憐更樂見她們有出路,反而會辦送芳會風風光光地將人送出去。前日子剛剛辦了一場,送走的三個姑娘都是色藝俱佳的紅牌。剩下的姑娘有被家里賣來的,有憐憐看著不忍收留的,有的未脫稚氣,有的技藝不成,眼下正是下茬不接上茬的時候,大半靠憐憐撐場。她心中微微一動,輕聲道:“那女孩兒是愿出賣勞力,還是真想留下?”黃鶯兒想了想,答道:“我聽著那女孩兒是不肯再吃苦,倒是想做這營生的?!?/br>憐憐將琴放好,吩咐道:“若是如此,便帶個嬤嬤去同她講講院子中的規矩,教她好好梳洗打扮了,我去瞧瞧?!?/br>黃鶯兒清脆應了,便一陣風也似的去了。憐憐身法巧妙地繞開那些纏磨著要同她喝酒的紈绔子弟,慢慢走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