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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被舔xue的時候浪叫到貓都會臉紅。他的全身都很敏感,赤紅的分身也會很yin靡地吐水,真是對不起那副濃眉大眼的長相。主人索性叫他們玩了一次3p。這個男人被命名為黑貓,腿曲起來張地開開地,被雌犬吻著嘴唇,被貓吞吐著分身,xiaoxue里含著LSize的震動棒,最后哭泣地射了貓一身,滿臉都是難堪與自責。貓忍不住就舔了他的鼻子,讓他別再哭了,明明是很舒服的事,他們也不是什么壞人。這里是他們這些人的避風港。看著雌犬與貓把地上的“牛奶”舔干凈后,主人最終還是單獨把黑貓到客房里,做不可描述的事,他們半夜去衛生間的時候,還聽到那種令人臉紅耳赤的呻吟。雌犬把貓的耳朵捂住,蓋上小被子,一起在地上的床墊上摟著睡了。作家想說的話本來寫了1000不到,加了最后一段。創意來自以前自己悄咪咪寫過的總攻故事,很喜歡看受受們搞在一起呢,特別是接吻,比zuoai還要吸引我。人類古怪的性癖真多啊。chapter2都是你讓我變得這么黃-野火(np、性奴、rou便器)深夜,賀洐打著哈欠,走到樓下上洗手間。他去年剛到F國上大學,他同父異母的賀慎已經大三了,兩人自小關系就不錯,這次暑假賀洐沒事做,就跟賀慎的朋友一起自駕旅游。行程已經過半,這一路上他們都過得非常愉快,就是大家都有點累,還要輪流開車,不過對練過散打的賀洐來說都沒什么,他年紀小,就盡量遷就他哥的朋友們。他們終于到達了雪山附近,就在當地的別墅里住下,每天過得暢快極了。賀洐通常一覺睡到天亮,雷打不醒,怎知道昨晚他喝了太多水,難得起了一次夜。賀洐放完水,忽然聽到一點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賀洐懷疑進了賊,掃視了洗手間一圈,沒發現什么,只好憑記憶從客廳拿了個玻璃花瓶,朝廚房那邊走去。廚房是開放式的,聲音來源并不是廚房,而是旁邊一個臥室,據說是傭人房,他們雇傭的人白天才來打掃,這里就鎖住了,只是現在亮著燈,賀洐屏息摸了過去,卻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他哥賀慎,性格凝重,一身傲骨的男人正四肢著地跪在這個臥房的地毯上,眼眸低垂,張大了嘴巴吞吐坐在床上的人的roubang,因為那人的jiba太大,賀慎的嘴角都是滑膩膩的口水,還滴到了地上,而臉上還有頭發上,都是半干涸了的jingye。而后庭里,插著條鐵塊組合在一起的東西,遠遠看去像條黑色的狗尾巴。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給張風口完,就讓你爽?!?/br>“唔唔……嗯……哈……”賀慎像含冰棒一樣哈氣,不過用的是鼻腔,賣力地吞吐男人的jiba,不知道是吞吐發出的聲音,還是迎合男人的話,賀洐是差點去開飛機的人,目力極好,看到賀慎后xue那里一根毛都沒有,賀慎的腰部極細,只有屁股有點rou,渾圓又飽滿,屁眼那里紅紅腫腫的,看起來被過度使用般的松弛,那么沉的鐵塊好像要把他肛門都往外拉一樣,但偏偏不斷滴著水,看上去格外肥美多汁,就像……被cao爛了一樣。面前的張風顯然有點不耐煩賀慎舌頭的速度,狠狠地抓住他的頭發,將粗長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了賀慎的喉嚨深處,賀慎的鼻尖抵著他的囊袋,咳嗽起來。但是這只是徒增男人們的肆掠欲望,那個格外照顧賀洐的高振哥,就毫不容情地往賀慎屁股上踹了一腳。“賤人!快舔,大家都等著干你呢!”嘴巴被侵犯著的賀慎被這一下弄得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房間里四個男人笑起來,賀慎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意識到賀慎下意識的逃離,張風把賀慎的嘴當作一個壞掉的飛機杯用力地插起來,次次深喉,還罵道:“媽的,插死你?!?/br>賀洐心頭火起,他身高190,是這里最高的,也是功夫最好的,但是這些人是地頭蛇,大半夜的,除非把他們都宰了,他們兄弟兩還真不知道怎么逃出去。啪啪啪啪啪。房間里傳來的不是交合的聲音,而是掌摑的聲音,被掌摑的人自然是賀慎,他跪得比剛剛koujiao的時候更卑微,肩部幾乎要低到地上,屁股高高翹起來,被身后的幾個男人扇著巴掌,他們用力很大,賀慎的屁股上紅通通一片。“哎呀,我都忘了這幾周不用趕路,不怕這個sao貨在車上屁股疼了?!?/br>“我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蓖踯S一邊說著,一邊舉著手持錄像機,拍下賀慎的重點部位,從又肥又紅的屁股,留著紅印的脊背,插著尿道棒的分身,到掛著砝碼的,垂下來的rutou,再到他舔地毯上白精的艷紅色舌頭。一向冷漠的郭修齊也笑了起來,忽然,他眼角的余光瞄到門縫那里。“停下?!惫摭R大吼。離門最近的張風起身開門,就看到門外是臉色發青的賀洐。王躍吹了個口哨。“參一腳?”賀洐目色凝重,落到賀慎身上,盯著他一絲不掛的胴體,還有最吸引男人凌虐的私密處。賀慎的體格很好,腹部緊致,寬肩窄腰,皮膚光滑,現在潤澤的肌rou泛上粉色,不知道是因為裸露而羞恥,還是因為情欲。“他算是廢了,以后也沒人跟你爭家產?!?/br>賀洐緩緩走過去,離賀慎最近的高振踹了賀慎一腳,失去了重心的賀慎倒在地上,眼睛閉著,高振就把腳擱到他肚子上,賀慎也不動,像只寵物狗一樣任他搓揉。賀洐終于走到賀慎面前,一巴掌扇過去,他手勁極大,賀慎頭一歪,嘴角就出了血。“我對你很失望!”他語氣平靜,在場的四個人卻聽出了殺意。王躍打著哈哈說,“別氣啊,一起玩,這賤貨就喜歡男人干,干到失禁還舍不得男人的jiba走?!?/br>“我向你告白,你罵我是喜歡男人的變態,呵呵,原來如此?!?/br>房間里四個人也隱約猜到賀洐對賀慎的想法,還有某些奇怪的,近乎討好的舉動。郭修齊起身,拍拍賀洐的肩膀,遞給他一支針管。賀洐沒有接,冷冷地說:“不會,沒玩過?!?/br>郭修齊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還是小朋友,不怕,哥教你,打在哪里都能生效,最烈的男人都能張開腿讓狗上?!?/br>賀洐盯著賀慎說,“打在哪里見效最快?!?/br>王躍放下錄像機,跟張風對視一眼,主動說:“我來吧我來吧,我手穩?!?/br>“賤狗,張嘴,大一點”王躍拍拍賀慎通紅的臉,賀慎麻木地張嘴,露出里面絲絲的白色jingye,王躍嘖了一聲,拉出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