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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這樣嗎?” 前世系統從來沒有為徐湘蘭申請過什么放寬審核條件,所以徐湘蘭感到很驚訝。 但是系統并未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長久的沉默讓自言自語的徐湘蘭隱隱有些不安。 不過現在并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徐湘蘭要迅速用積分換錢。雖然750積分比1500少了一半,但也能兌換7500兩,自己再稍微添一點,足以把劉氏贖出來了。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四平八穩的聲音再次響起。 【系統商城上架最新商品見血封喉,700積分可以兌換一瓶,無色無味,粘在人體的任何黏膜上都能致死?!?/br> 沒等徐湘蘭拒絕,見血封喉的商品介紹就如同潮水一般瘋狂涌入徐湘蘭的腦子,讓人一陣暈眩。根據介紹,這種毒藥跟徐湘蘭所知的任何一種毒藥都不同,喝下會致死,粘在嘴唇舌頭上會致死,甚至粘在手指上,揉過眼睛都能致死,顯然是最適合徐湘蘭用來下毒的道具。讓她非常心動。 【系統推薦宿主用積分購入?!?/br> “可是我要用積分兌換銀兩,先把母親贖出來?!?/br> 系統又沉默了一陣,然后在徐湘蘭的腦海中發出聲音。 【見血封喉是限時商品,是系統特意為宿主向總部爭取來的。過了今日,就沒有此件商品了?!?/br> “有這樣的道具在今日上架你為何不早與我說?!我連積攢積分的時間都沒有!” 【關于系統商品的任何信息,宿主都可以向系統提問?!?/br> 徐湘蘭的質問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今日如果她耗費700積分買了見血封喉,再想贖出劉氏就得花自己的錢,或者再想辦法獲得積分。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她無比糾結。 實話實說八千五百兩她徐湘蘭出得起,但這筆錢出了,她手頭就沒有現銀了。 就在徐湘蘭猶豫之時,呂婆子敲了敲暖閣的門,說自己有東西要交給二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李陵:三陪找我就對了,我可便宜了,不花錢都行,保證溫柔聽話業務嫻熟。 徐沅芷:呵呵。 ☆、鳧公 徐湘蘭開了一個門縫把東西拿進來,打開薄薄的紙封一看,竟是劉氏在獄中寫給自己的信。 徐湘蘭指尖顫抖著把信紙鋪平,一字一句讀了起來。 劉氏學問并不高,因此信上的字歪七扭八,用語也是半文不白,卻看得徐湘蘭鼻子一酸。母親在獄中并不好過,不僅缺衣少食,還感染了風寒,就連這封信都是用了手上的金鐲子賄賂獄吏才送出來的。 現在數九寒冬,劉氏又養尊處優多年,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在獄中送命。 少不得要用自己的錢救母親了。 徐湘蘭咬了咬牙,對系統說道——我要兌換見血封喉,剩下的50積分換成銀兩。 【交易成功。宿主積分余額0?!?/br> 系統十分迅速就完成了交易,徐湘蘭的手中也多了一瓶藥水,瓶身跟上次的狂化劑略有區別,但徐湘蘭知道里面的內容已經完全不同。 因為系統是永遠不會騙人的。 徐湘蘭長嘆一口氣,努力在腦海里回想劉氏對她的好,翻箱倒柜的找大面額的銀票還有零散的銀錠。 從小徐國公就待徐沅芷更好,他是徐沅芷的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真正的親人唯有劉氏。徐湘蘭忽然想起小時候劉氏倒賣徐國公府的財物給她們娘倆攢家底兒的事,又想起劉氏為了給自己出氣專門請道婆扎徐沅芷的小人的事,樁樁件件,都能體會出劉氏對自己的用心。 徐湘蘭擦了擦眼淚,終于找出八千五百兩,然后把錢交給了心腹下人,讓他送去官府,把官司了結。 等傍晚時分,劉氏終于從牢里被接了回來,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精神已大不如往日。雖然獄吏不會對劉氏用刑,但牢里陰濕,空氣不通,又有各種蛇蟲鼠蟻,免不了要得一場病。 因此劉氏一回徐國公府就又病倒了,為了給她治病,徐湘蘭額外多花了幾百兩。 第二日劉氏正因病在房中不見客,除了呂婆子給她端一些湯湯水水,旁人也不搭理她,劉氏指著門口罵了一陣,還是沒人理,終于自己回房了。 “唉,你說徐沅芷這個小賤人,怎么心腸這么壞,我只不過是拿她幾樣東西,她就要這樣報復我?!?/br> 劉氏端著藥碗,一邊嘆氣一邊咒罵。 呂婆子在一旁煽風點火地說道:“是啊太太,您不知道,在您走了的這些時日,府中的好多下人都收了大小姐的好處,她手里又握著賣身契,如今徐國公府她說一不二,沒人敢提半個不字?!?/br> 劉氏惱恨的神色一閃而過,又長嘆一口氣之后把碗里的藥一飲而盡。 自從徐沅芷回到徐國公府,每日傳席面,下人日日都吃著軒福樓的好酒好菜,風向早就轉了,劉氏一貫作威作福,回來之后只覺得恍如隔世。 劉氏憤憤不平的想心事,呂婆子又多嘴說道:“而且她還特別不知檢點,據說昨日有個男人來府上下拜帖,專門要見大小姐,喲……”呂婆子的表情十分鄙夷,“您是沒見到,那男人長得一看就不是什么本分人,油頭粉面的。這些浮浪子弟,專會勾搭高門大戶的夫人小姐?!?/br> “昨日下的拜帖?那豈不是這幾日便到府上了?” 呂婆子嘲諷一笑說道:“這不就來了,大小姐又忙著傳席面呢,這時候不知拉了那男人到哪兒快活去了?!?/br> 浣花軒內,徐沅芷和袁于令正在看畫。 二人的情景倒是沒有呂婆子說得那么不堪,徐沅芷把自己收藏的畫作拿到了書房,二人開著門大大方方的論畫呢。 只是袁于令看到徐沅芷拿出的畫,臉上露出了頗為微妙的笑意,他不笑還好,一笑更顯得身上有種煙雨蒙蒙的書卷氣,更迷人了。 “大小姐可是喜歡鳧公的畫?” 徐沅芷大方笑了笑說道:“我其實不太懂這些東西,只是大家都說鳧公的畫兒好,只需買回家藏上數年必能價值翻倍,所以我才購置了這么多他的畫兒。久而久之,好像也能品出一些味道,他的畫不像市面上的畫,要么色彩浮艷,要么附庸風雅?!?/br> 徐沅芷說這話是有依據的,鳧公的畫作筆法肆意,卻又只用墨色,初看無甚驚奇,然而觀之愈久,仰之彌高。徐沅芷常??粗粗挽o立在畫前,仿佛沉浸在畫的意境之中。 袁于令掩唇而笑,指尖在二人眼前的這一幅鷺石圖上虛虛一劃,說道:“這一幅……是我二十歲之時所畫?!?/br> 徐沅芷愣了半晌,表情驚訝極了,聲音提高了問道:“這一幅畫是你畫的?!這么說……鳧公豈不就是你?!” 袁于令的笑意加深:“正是在下?!?/br> 徐沅芷雙眼細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