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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以下是系統精選出的方案 ?!?/br> 徐湘蘭簡單了一下,系統給出的方案有幾種。一種是向徐沅芷求饒,息事寧人,一種是迅速完成支線任務積累積分,用道具把劉氏救出來。還推薦了幾個歷史上劫法場的案例,看的徐湘蘭一陣陣火大,就差沒破口大罵。 現在事情緊急,容不得徐湘蘭多想,只好向徐沅芷低頭。 “jiejie,求你別把劉氏送官……印子錢的事兒我也知道一些,并沒有如此嚴重!大不了我自己出錢,把印子錢的事情解決了。劉氏偷拿jiejie的東西,如今還給jiejie就是了?!?/br> 徐湘蘭這一段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徐沅芷挑了挑眉問道:“偷我的東西肯定是要還的,你先把印子錢的事說清楚?!?/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餓了嗎?我喜歡鯉魚焙面。尤其是魚煎炸之后再澆糖醋汁,魚rou色澤棗紅,軟嫩鮮香,焙面細如發絲,蓬松酥脆。不過我不是很喜歡海參,吃著完全沒味,還不知道為什么油油的。 另外放印子錢=放高利貸。 ☆、虛榮 徐湘蘭只好一五一十把劉氏做的惡心事說出來。 原來劉氏貪心不足,嫌徐沅芷的東西暫時不好脫手,就把自己攢下的錢拿出去私放了印子錢。華京北面有一戶人家,長輩生了病,急需用藥卻無錢財,于是借了劉氏這一筆錢。月底的時候那戶人家東拼西湊籌集了本金和利息,準備還錢,可劉氏卻又抬高了利息,讓他們足足多還一倍不止。 那戶人借錢是瞞著老人的,這一下事情鬧開了,老人也知道了,自覺惹不起徐國公府,便把心一橫尋了短見。 徐沅芷聽得眉頭緊皺,劉氏這是活生生把人逼死了。 徐湘蘭急忙說道:“jiejie,那位老人家原本就是救不活的!都八十多歲了,又身染重病,不過是拿藥吊著命罷了!何況他是自己尋的短見,不能全怪劉氏??!” 徐沅芷涼涼地看了徐湘蘭一眼,說道:“……難道說因為人救不活了,作惡的后果便能減輕一些?若是我今日放了劉氏,那要律法何用?” “jiejie!” “你不必再說了,官我是肯定會送的,只是如何評判,是官府之事,我管不了。若你當真想救劉氏,便去官府自己想辦法吧?!?/br> 說罷,劉氏就被拖走了,徐湘蘭跟著追了出去。 徐國公府的仆婦們人人自危,互相看了一眼,渾身發涼。劉氏還是國公爺的人,大姑娘都敢發落,更何況她們這些奴才?劉氏從大姑娘閨房里偷東西,她們都是知道的,而且還都拿了劉氏的好處。 想到這一節,在場的仆婦心里人人自危 。 王婆子在徐沅芷耳邊說道:“劉氏之前對下人們說,所有人的賣身契都在她手上,不少人都信了?!?/br> 徐沅芷嘲諷一笑說道:“她自己的賣身契都在我手上,其他人的怎么可能在她那里?” 徐沅芷看著這三十多個內門里伺候的仆婦,心下有了計較,這些人既有重利輕義之輩,也有被劉氏要挾之輩。徐沅芷算是半個商人,其實并不完全認同奴才必須全身心服侍主子,任由主子打罵還忠心不悔這種關系。奴才也是人,拿錢做事罷了,若是指望奴才生出什么額外的忠心,那對主子來說只是一種理想的狀態。 沒有人生來便是奴才。 這些人拿劉氏好處向自己隱瞞的行為,是利益壓過了自己的堅持,又或者說,是篤定徐國公府變天了,自己不會回來,該伺候新主子了。 所以這些人暫時還不能舍棄,畢竟也都是熟悉徐國公府的人,一時都打發走了,也無人可用。不如再考量一段時日,合適的就留下,不合適的便打發了換新人進來。 ……………… 傍晚時分,徐湘蘭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劉氏被官府收押了,什么時候籌到錢財,什么時候將人放出來。 徐沅芷私下問過官府的處理結果,根據律法,那老人是自殺而死,而且劉氏并沒有用什么暴力去逼迫人自殺,只是那老人家聽到徐國公府的名號就嚇得不輕才尋了短見。 如此劉氏賠償人命錢即可,真正算得上重罪的卻是私放印子錢。 從去年開始,朝廷明令禁止私人發放利息太高的借款,劉氏第二次抬高的利息顯然大大超出了朝廷規定的額度,如果按照律法,劉氏得十倍罰沒自己的本金和利息。 “十倍?劉氏借給他們多少錢?” 荷珠伺候著徐沅芷染指甲,然后一臉探聽到小道消息的興奮:“可不少呢,足足有二百兩。借了四個月,如果本金和利息加起來得還八百兩?!?/br> “這么黑?!”徐沅芷咋舌,劉氏想錢是想瘋了吧。 “可不是嘛,若非利息如此之高,那老人家又豈會尋短見呢?但其實我覺得,最主要還是因為他們覺得劉氏是徐國公府的人,不好惹,所以才做出這樣的選擇?!?/br> 徐沅芷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劉氏的所作所為敗壞的是徐國公府的名聲,而不是她自己的,若不是因為徐國公府,她又算哪根蔥?” 荷珠氣憤地哼了一聲說道:“是啊,如今她也遭報應了,十倍罰沒,她得賠官府八千兩,再加上賠人命錢,總共八千五百兩?!?/br> “你倒是算的清楚?!毙煦滠菩Φ?。 “那當然了,我們徐國公府可是做生意的,我算學可好了!”荷珠笑著說道。 八千五百兩……徐沅芷心想這筆錢能把劉氏的私房錢掏干凈了,如果徐湘蘭愿意用自己的嫁妝幫劉氏還錢,或許才能補劉氏的虧空。 徐沅芷沒心思幫劉氏算賬,染好了指甲包起來就指揮侍衛們去搬自己的東西。徐沅芷坐在紅木椅子上,晾著兩只白生生的手,荷珠捧著冊子,侍衛們搬出來一樣兒,荷珠就對著冊子唱一樣兒。等搬完了,徐沅芷讓荷珠拿著冊子給自己看。 居然只少了兩條梅片金箔松煙墨。 徐沅芷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沒想到劉氏居然只賣了這么兩個不起眼的東西。 這背后其實還有一段故事。劉氏搬了徐沅芷閨房里的東西,卻發現都是一些舞文弄墨的玩意兒,劉氏自己不懂,便先拿了最不起眼的兩根墨錠去賣。劉氏為了掩人耳目,親自去了古董行兒,才把東西拿出來,對方就出價三百兩。 這可把劉氏嚇了一跳,她還是懂一些買賣上的規矩的,古董行兒是欺生的地方,買家若是先出價必然是個低價,還要把東西貶損一番,為的就是撿漏。 可一出口就是三百兩,說明這兩根不起眼的墨錠價值遠遠超出這個數。 劉氏匆匆回府,珍重的放妥了兩根墨錠,又找了個玳瑁小盒把墨錠裝進去,第二日又去賣,最后以四百五十兩的價格成交。 可劉氏還是覺得賣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