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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您標記我?!?/br>“標記?怎么標記,ABO文看多了吧,我可沒信息素給你。你說穿刺是吧?不行,有創的等你大學畢業再說?!?/br>“不,不是有創,我想要您,尿在我體內,不是下面,從嘴里,開始?!倍朋辖Y結巴巴說完,抬頭看他。杜雋一時間五味陳雜,自己的尿液,即使干凈,也是尿液,雖然自己也會把尿澆到別人身上,會從下身灌進去以示占有,但還從沒有人要求喝下自己的尿,自己也不會強迫別人這么做。“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那就睜開眼,好好看著?!倍烹h站起身,解開皮帶,跟平時小解一樣,用看便桶一樣的眼神,看著身下的人,開始撒尿。杜笙沉醉地享受著這一刻,想他親愛的哥哥,把自己當做rou便器,虔誠地接住了從天而降的尿液,吞咽入腹。既然哥哥不相信自己的愛,那么就用時間來證明吧。第二天出門,段淳拿下綁在下身的襪子,雖然洗凈了,但是上面沾著昨晚到現在自己下身的液體,有點味道,兩只襪子含進去,再合上唇,嘴里全部空間都被占滿了。帶了一只口罩,想了想,又帶了一層。今天出門不能說話,昨晚想了想,一路上自己也沒有非說話不可的時候,實在不行,自己就帶紙筆寫。想著,電話響了,一看是杜雋,就沒理會嘴里的東西,接起來。“快出發了吧?!?/br>“嗯嗯”從喉嚨里發出艱澀的一聲。“這么快就開始裝扮了啊,”杜雋調笑道,“我突然想起,光嘴也太單調了些。收禮物的時候也不會開心的”“你會捆綁嗎?不會的話我教你,那種繩結收到后xue里的那種?!?/br>“roubang上纏三圈,固定到股溝,你的長度我見過,估計能坐到身下呢,別讓我失望哦?!?/br>說完掛了。段淳只好脫掉衣服,按他說的來,綁到最后,roubang實在又粗又長,從來沒有逆著擰過,此刻軟趴趴的,任自己擺弄,饒了三圈折到后面,長度竟然真的超過了菊xue。這樣的話,真的可以自插呢,段淳自嘲道??上ё约褐皇潜蝗瞬宓拿?。擺弄好了,到了機場,嘴里唾液無處可去,積了很多,帶著口罩,只好往下咽,雖說沒有臟污的東西,始終覺得是襪子而無法釋懷。最難受的是下身無疑,不敢坐實了,虛虛地撐著,到達地方后,簡直腰酸腿酸,趕緊站起來。好不容易告訴司機自己要到醫院,徹底仰躺著,不顧形象地攤著,卻在想著馬上要見到杜雋之后又掙扎著起身,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到了泌尿外科,沒見到杜雋的人。只好重新在紙上寫,“麻煩幫我找一下護士長?!?/br>醫院里帶口罩的人不少,啞巴卻不多,很快有人把他帶到了護士長旁邊。方瓊的眼神帶著審視,在醫院找杜雋的人不少,大多是病人,帶著病歷化驗單等,這人空手過來,走路有點異常,不明顯,卻足以自己辨認了,畢竟,這事,自己熟。難道是潛在競爭對手?看著段淳有點凌厲的眼神,方瓊有點凌亂,先生的眼光真是五花八門。將他帶到杜雋所在的病房,杜雋點點頭,朝方瓊暗示性地眨眨眼。“先帶他去值班室吧,我查完房就過去?!?/br>杜雋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查房了。方瓊把他帶到了門口,段淳剛要寫謝謝。方瓊一把把他拽進去,隨手關了門。段淳訝然。方瓊笑道,“你是杜……的奴隸?”段淳既不能點頭,也不能搖頭。方瓊突然伸手向他下身摸了摸,“放心,我不會吃醋的,今晚合作愉快?”段淳被迫和他握了握手。方瓊轉身出去了。杜雋查完房回到值班室,段淳站在房間內,無所適從。見到杜雋進來,連忙跪了。杜雋阻止了他,“先把襪子拿出來吧?!?/br>段淳把襪子取出來,上面沾了很多唾液,又隨手洗了。刷了牙,漱了口,才過來。杜雋攬著他的腰,解開他的外衣,又脫了一層,才看見繃得緊緊的繩子。皮膚接觸處磨得有點紅,隔著繩子揉了揉,牽動繩結,段淳隱忍地輕哼了一聲。杜雋這才反應過來似的褪了他的褲子,把他的roubang解救出來。“像這樣一層一層地剝開,才有拆禮物的感覺?!倍烹h一點一點地解開繩子,拆到最后,繞了三周的roubang終于失去束縛,垂下來。杜雋伸手握住它,緩緩揉搓,笑意盈盈地道,“受苦啦?!?/br>段淳不知怎的,剛才累積的怒氣和一點的委屈怨憤,也隨之消散了。“主人?!倍烹h蹲著,段淳站著,倒轉的體位讓段淳有點無措,“我……狗狗……不苦?!?/br>杜雋站起來,在他唇角親了一下。“一路過來累了吧,體諒你,躺床上吧?!倍烹h拍拍他的臉。段淳依言躺上去,杜雋吩咐他,“腿抱住,露出xue兒來,要是我看不到xue口,赫赫,你的屁股就有罪受了?!?/br>說著四處翻看,看有沒有趁手的工具,最后找了個聽診器。段淳常年鍛煉筋骨,這樣才能顯出氣勢來,大腿很是健壯,他虛虛扶著腿,不知道是否有露出xue,只好把手往深處扶,單是這么想著,整個人都羞窘的不行。連大腿根處都成了粉色,臉漲得通紅,“主人……不行了……饒了我?!?/br>杜雋笑道,“饒了你?還沒開始呢。這么強壯的身子骨,體力不應該這么差啊”為了減輕受力,段淳微挪著把自己的屁股往上送,好讓背部著力,手上也會輕松些,殊不知這樣一來,xue眼兒被他的手撐成了一個圓,甚至有了縫隙。“這么賣力?哎呀,居然沒有懲罰的理由了,這樣好了,我來聽一下,你這泉眼兒的水聲,是不是不遠了?!?/br>說著帶好聽診器,放在了xue口。段淳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xue眼兒情動地分泌出液體來。“主人……”“噓……不要說話……嗯……從外部聽沒有異?!本椭置诘囊后w把聽診器塞到了里面,并左右攪弄,把段淳羞得直叫饒。冰冷的器具塞到xue里,雖是薄薄的圓柄狀,段淳卻感覺整個人都被塞滿了,杜雋最后將聽診器塞到了前列腺處,壓著聽了一會兒,“哈,前列腺血流清晰可辨,無異常?!卑崖犜\器從耳邊移開,卻并沒有把柄拿出來。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段淳一驚,杜雋安慰他道,“不要緊,是方瓊,他不會進來的,我去看看?!?/br>段淳打開門,方瓊說“2床的人說有點心慌,你去看看嗎?”